第十九章(2 / 2)
"你他妈少给我装蒜,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拿陆沉威胁我,你们以为能威胁到几时!?"
绳子解了,沈怀言赤着脚下床,踩上一块玻璃,玻璃陷进脚心肉里,他好像不知疼痛,往浴室里走去。
出来以后往床上一躺,任人宰割。
管家走后,沈怀言吐出玻璃碎片,那**这次绑得挺松,沈怀言挣了几下绳子便散了,原本以为可以用到这块玻璃,他才摔碎了杯子踩上去,现在看来是根本不需要了。
他打开窗子,从窗内跳下去。
之后又被沈长庭的人抓回来。
他的脚还在流血,抬头看到立身一旁的管家时,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绑的这么松的。
故意让自己激怒沈长庭。
现在是连这种阿猫阿狗都敢爬到他的头上了吗?
沈长庭被激怒的后果确实比较严重。
他已经被沈怀言所做的一切给沈家蒙羞的事气昏了头,现在沈怀言还企图逃跑,去找那个贱人。
他果真气急了,让人按住沈怀言,用长棍打他的腿。
沈怀言挥拳时,他又让人把沈怀言挥拳的那只手手筋挑了。
做完这些,地上淌了一摊血,沈长庭有些快意地大笑着,笑完之后又问他,你还去不去找他?
沈怀言回答他,你关不住我的。
之后是更严重的闷打。
季语从外面回来,沈怀言已经昏了过去,她看到了这一切,惊叫大哭,拨打了120,才把沈怀言送到医院抢救。
但凡是他开始便有所抵抗,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不过是,怕沈长庭报复到陆沉身上而已。
而陆沉又做了些什么呢?
沈怀言伤还未好便联系了周壬,让他带自己去找陆沉。
人是找到了,可陆沉的状态一点也不想自己想的那样。
他不着急,不问自己伤从哪里来,不管那天约好了时间,沈怀言为什么没有来。
他在沙发上听另外一个男人讲笑话,对他说,你回去吧。
沈怀言口干舌燥,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回去哪里?
从前沈怀言认为自己是个凉薄之人。
现在看看陆沉脸上的笑,他才知道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他应该回去哪里?
梦里的他一瘸一拐走出去,倒在地上。
梦外的他发烧呓语。
"陆沉……"
"在。"
"你回回头啊,回回头……"回头看看我。
"回不了头了。"
【全文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