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大佬的小娇妻(2 / 2)
即使生病,也努力坚持来参加婚礼!
这种身残志坚的精神,居然活生生的应验在了她路悔的妻子身上!
她一定要好好对她才行!
司仪看着夏秋似乎有些不耐烦和神游的状态,最后尴尬的笑了笑,重复问了一遍路悔。
路悔果断的说,我愿意。
底下一片掌声雷动,似乎每个人都在真诚的祝福。
路悔低头,在夏秋耳边轻轻的重复说。
“我愿意嫁给你,让你成为我的合法妻子。”
路悔的心怦怦跳的厉害,她一字一句,“照顾你,爱护你,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只有路悔看到了夏秋眼底的痛苦。
她一定是生病了。
她可能没有听到司仪说的话,所以她要给她再说一遍才行。
路悔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默说,爸爸妈妈,这就是她的家人啦,她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这个人看起来怎么那么好,不说话都像在发光。
……她好喜欢。
夏秋涣散的眼瞳终于慢慢聚焦,在万千的模糊中,凝成了一个少女。
冰冷的世界,黑暗的旋律中,仿佛只有这个人,是一抹暖色的间奏。
她对她笑,唇边有个甜甜的酒窝。
……很美丽。
“下面,请交换戒指……”
冰冷的戒指套在了手指上,夏秋伸手,看了戒指很久,最后才慢慢将另一只戒指,套在了路悔纤细的手指上。
……
婚礼告一段落。
夏秋还是蹲在地下室不出门。
她有些时候会头疼的很厉害,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还有一个自称叫狗剩的东西在不停的说话。
她有时候很烦躁,会控制不住自己不停的摔东西。
“宿主宿主,你这个状态很严重,穿梭世界出现错误……”
“滚!!!”
“哗啦——”
昂贵花瓶砸碎在地上,瓷片崩飞,划伤了夏秋的脸。
然而,细微的痛觉带来了一股奇异的快感。
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像是着了魔,过了一会儿,她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瓷片。
“宿主你一定要听我说……主机和病毒之前为了争夺主权大战了一场,然后不小心波及到了你,现实世界记忆和剧本记忆弄错了……你一定要知道,你不是夏秋,不,你是夏秋……啊卧槽!卧槽卧槽!宿主你不能自杀!!不能自杀卧槽——”
混乱的记忆,会让人产生严重的精神错乱。
不是这样性格的人,因为虚假的记忆,而强行变成另一个性格。
这无论怎么样,都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这会让人产生一种可怕的错乱,比如现在的你要摆一个黑色的杯子,然而你摆了黑色的杯子
后,又觉得黑色的杯子应该摆在那里。
然而摆在了那里,你又会控制不住的觉得,不,摆在这里才是对的。
本来应该做出向左的决定,却因为虚假的记忆,做出了向右的选择。
走出的每一步,是对的,是错的,也是空的。
夏秋就陷在这种可怕又混乱的状态。
狗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它也很绝望。
夏秋每穿越一个世界,就是跳跃一个时间点和世界点,就像经纬一样。
而这个“经纬”,一直都被病毒掌控,主机被限制了主权,无法探测到。
可中间主机发现了它偷偷给苏沐做事,把它强行召回后发现了那个世界的“经纬”,并故意修改数据,让苏沐觉醒了上一个轮回中夏秋抛弃她的记忆,试图激怒病毒。
身为病毒,本来就有很严重的不稳定性,稍有不慎,就会变成可怕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毁灭掉它自己创造的“经纬”。
所以狗剩才会在上个世界,让夏秋小心苏沐,不要不小心刺激她,谁知道话没说完就被逮走了。
虽然狗剩早就无耻的习惯在主机和病毒之间当两面派领双倍工资和双倍年终奖了,但是维持这一切的前提是夏秋屁事没有。
如果夏秋出事,那么病毒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和主机定然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它这条小鱼也就惨了。
……只是没有想到,苏沐居然可以有那么坚毅的心性,对这样的梦境也无动于衷,不仅没有做出伤害夏秋的事,还让苏沐留下的潜程序发现了主机的动作,又是一轮昏天地暗的数据战争。
但夏秋的灵魂与苏沐的芯片是连接的,穿越后的世界记忆,都被苏沐藏在了芯片里,每次都仅仅保留了夏秋穿越前的记忆。被数据混乱的波流影响,本来藏在芯片里的,属于NPC的剧本记忆,一下与夏秋的现实记忆交换了。
这是,最猝不及防的意外。
然而最可怕的是,这一次的意外,主机和病毒,全都不知道。
一旦世界启动,主机便不能破坏规则,最多给病毒捣乱,但绝对不会插手世界发展。
而病毒若是破坏世界,会对身在世界中心的夏秋带来伤害,所以病毒自己也会压抑本性,甚至遗忘世界外的事,全身进入剧情。
夏秋拿着瓷片,出神的看了很久,她的眼神空茫,慢慢的对着手腕比划着。
划下去?
还是,放下去?
……
叮铃铃——
碎瓷片一下摔到了地上。
夏秋怔怔的回过了头,手机在震动,一声又一声,她想走过去。
然而在轮椅上愣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腿好像没知觉了。
啊……超惨的。
……
铃声停下来了。
手机没电了。
过了一会儿,地下室的门响了,是助理,提醒她该吃饭了。
看着助理面不改色的将地上的残局清理干净,她看到了她脸上的伤痕,犹豫了一下,想替她贴个创可贴。
夏秋一下浑身战栗,“滚!!!”
助理颤了一下,没敢留下,走的飞快。
好像背后有鬼。
夏秋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手上的血痕。
歪了歪头。
她不怎么熟练的推着轮椅出了地下室,一路上,光芒慢慢由暗到明,这是一个专门为她的眼睛设计轻柔的缓冲。
于是
,就在最明亮的出口,她忽然看到一个人。
少女手上的戒指闪着明光,蓬松柔软的灰发扎在脑后,她穿着盖着脚踝的长裙,脚上是细细的凉鞋,勾勒着白嫩的脚丫。
她咬着棒棒糖,就这么坐在地下室的出口,在最亮的地方,托着下巴看着她,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却生生让她演绎出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夏秋一出神。手下的动作下意识的一松。
这是一个长长的坡道。
轮椅陡然开始往后滑。
路悔瞳孔一缩,站起来就拽住了夏秋的领子,“哎奴(你)——”
最高的地方,坡微微有点陡,夏秋也并不熟悉轮椅的操作,即使大脑知道,但身体本能无法反应,于是只放任着它往后滑。
路悔被沉重的轮椅拽的一个踉跄,一只手拽住了墙上的把手,一只手拽着夏秋的领子往后一用力,咬着糖模模糊糊的喊着:“……唔给我停下!!”
“撕拉——嘣。”
夏秋身上丝绸的衬衫陡然被撕开,扣好的扣子陡然如破碎的珍珠项链,一个个嘣掉在地上,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直听的人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路悔好死不死,就看见夏秋纤瘦雪白锁骨下淡色的胸衣,还有那被胸衣修饰起的姣好形状……
路悔:“……”
路悔扯着夏秋的大敞的领子,嘴里的棒棒糖都被吓掉了。
这个现状当真让人尴尬。
夏秋思考了一会儿。
“你……”
“我我我我……我没想对你做什么!”
路悔为了自证清白,下意识的就要松手,眼看夏秋又往后滑,最后尴尬的又一把扯住夏秋的领子,又为了证明自己绝对对夏秋没有什么歪念头,还画蛇添足在前面替夏秋按住了轮子。
……
然而这姿势看来就更诡异了。
衣衫半解的老板,和似乎在轮椅咚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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