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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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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师妹不防与我说说,洛师妹先前所说的确认二字,又是为何。”

此事,让莫绮心生怒意,对身为瑶涟好友的叶蓁也没了好脸色,说这话时,她漫不经心,又似笑非笑,让人觉得这人心底必定满满都是讽刺以不屑一顾。

瑶涟未曾想到,她先前思虑不全的一道话语,一并成为了莫绮误会她的理由。

“我先前是因着有所猜...”

瑶涟欲将自己的理由吐出。

“你先前是因着有所猜测,但又不敢确定遂寻我确认一番?”

无需听闻瑶涟的话,莫绮便也知晓她后半句想说些什么,装疯卖傻,从前又并非没人这般做过。

“后面你是否还要说,情爱乃是两情相悦之事,独木难支,孤掌难鸣,若对方没这心思,你又如何会有此行径呢。”

莫绮寻了记忆里那些人说的话,照葫芦画瓢得重复了一遍,她此刻的神情不如先前严肃,却另外带上了染着寒气又极为浓郁的嘲讽。

也让瑶涟的知晓,对方从始至终,都半点不曾信过她的话。

“说起来,我极为厌恶修竹便是拒绝都能拒绝得含蓄内敛,对你这种冥顽不宁之人,他居然说什么时日久了自然就放弃了。”

莫绮轻哼一身,似是对话中之人的行径极为不满,要她说,还不如像她一样,倘若真有人有那个胆子死皮赖脸的追,她就敢一顿鞭子抽得那人再也下不了地,怎会如同那人一般,还给对方留颜面。

其实修竹只是生性温和,多喜婉言相拒,他能接受的底线,也不过是直言相拒后不给对方留下一丝希望。

哪怕明知道最后都会让师妹来做这恶人,他也仍旧无法做出更多,至多不过是暗地里与人一些好处。

或许,这便是他的怯弱同无情吧。

至于两情相悦的说法,莫绮从未相信过,这不过是说此话的女子欲盖弥彰,掩盖她那丑恶的心思,即便她同修竹并无男女之情,可自幼相识,她总不会对人连这点了解都不曾有。

各自皆有底线,便是真有了心慕之人,那也需婚约取消之后再言其他,时间未到,倘若真和旁人有了纠缠那损得并非只是对方的颜面,也会影响二位长老之间的情谊。

无论莫绮同修竹,都不会有此心思。

“我现今想起那些人的嘴里,都觉恶心,我同修竹自幼相识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性子?两情相悦,笑话!”

说起修竹之时莫绮的神色尚且温和,末了,却又重新冷厉了起来,她看着瑶涟同叶蓁,眼带嘲弄,乌发虽突起的风随意挥舞着却未曾掩住面上的神情,莫绮微抬下巴,似是在说,你又有何话语要言。

“莫师姐,您先前纵遇见过这类人,可也无需以偏概全,并非人人皆是如此。”

即便自知理亏,瑶涟也绝不可能真让莫绮将勾引的罪名安在她身上,何况她当真不曾知晓。

同门或许谈论过此事,可她只同叶蓁交好,同门极厌恶她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同人交好,好友,有一人真心相待极可。

而这也是令她今日步步被动的罪魁祸首。

“以偏概全,那你倒是于我说说,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当真不知?”

证据,此事又如何寻得到证据,她莫非还能一一找人询问此事吗?无异于异想天开,莫绮的话,让瑶涟觉得百口莫辩,也让她觉得对方在强人所难。

在此世待得时间不过一载,瑶涟尚未真正了解这个世界的万般规则,她的所思所想,皆是前生十九年留下的深刻痕迹。

法治社会,讲究得是证据,若说自己未做,寻找证据洗脱嫌疑便可,若说不知,她便是真能寻出证据来又有几人会信,这种东西,难道不是靠何人认知?

可瑶涟未曾想过她已重生。

沧鸾大陆,乃修仙之世,有缘法一说,存天道之能,誓言心魔并非虚妄,倘若换个土生土长的人,她此刻或许会对天发誓。

而瑶涟却当真是在思考证据,毕竟一年的时间,虽足够让她学会古人说话,可前生的认知,又岂是这般容易扭转过来的。

恰好是这一点,让莫绮再度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连发誓都不敢的人,如何敢说自己不知。

她冷笑一声,唤出了自己长鞭宝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携着十成力道朝着挥去,她无需这人苦思冥想寻些可笑的理由,她只需这人再不敢辱她颜面。

此一事,本就是她占理,只要不太过分便是师叔也说不了什么。

如火铸造的长鞭好似灵蛇,携着劲风向人咬去,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皮开肉绽的一幕时,鞭风在触人身躯的前一刻,险之又险的卷在了一柄折扇的扇骨上。

“你这十成力道的长鞭挥下去,她今日可还能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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