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我对着他那双眼睛，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硬生生的扯开了话题，指了指被他丢在地上的那本《等待戈多》，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的说道：“我能找你借这本书吗？”

小丑吐了下舌头，把脚搁在床头柜上，撑着个脑袋看着我：“都传言‘刺客’上天入地无所不知，脑袋里面装的东西各国政府都抢着要，而且测谎仪完全对她无效，曾经瞎编了一全套故事，测谎仪都没发出一点警告。”

他没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很明显，在嘲讽我挑选借口的拙劣。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破罐子破摔，我干脆告诉他了。

“那就告诉我他在哪？”

“我怎么可能知道，从来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你只能等着他来找你。”

“你说的对，从来没人找得到他，那是因为你没有主动找过他。”

“我尽量试试看吧，但是你找他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突然摇头晃脑的笑起来：“怪物找上弗兰肯斯坦还能做什么？我必须杀了他，我知道他也一样想杀了我——很可惜在那个小牢房里面没有成功。”

“你不会得手的，小丑，他比你强大。”我试图劝说。

可小丑不听：“他制造我的时候，是不是满脑子都想制造一个，漂亮的玩偶？拥有和他一样优雅的贪图和异于常人的反应能力和格斗天赋？他想要打造一个上帝，结果却打造了一个——怪物。”

小丑抽出那本《等待戈多》中的另一张纸，那是一张很皱的白纸，可能被他捏了很多次了吧：画面乱七八糟，勉强能看出来是一个歪歪斜斜的牢房，画中有一个穿着全黑的男人，拿着一些残肢拼接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我的眼皮抽动了一下，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我帮不了你——你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我伤的那么严重，就是因为英国政府找我要V的踪迹，我受了5天的酷刑才被他救出来，这期间我什么都没有说。”

小丑把那本书丢给我：“给你了——他明明能在你落网的那天就救出你来，结果任由你在监狱里蹲了5天，你还护着他？”

“别说是5天，就算是5年我也照蹲——你找他没有胜算的，你我都半斤八两的分不出胜负呢，你不是说你强大是因为无所畏惧吗，这一点，早在你出生之前都成了我和V的家常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