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泪六(1 / 2)
一大早醒来,毛毛躺在我的身边睡得正香,看来它还是担心我,昨天一夜没有回去。---我伸手在它身上撸了撸,看它醒来对它说道:“毛毛,我真没事,回去吧。”
毛毛听了我的话,又看了我一会,然后低低吼了一声,便不见了踪影。
等到毛毛走后,我洗漱完毕,没有去找住在我隔壁的奈何,准备一个人下楼吃些东西,便去衙门看一看。然而我下楼吃东西的时候没有遇到奈何,却在出了客栈的时候,看到奈何站在门口等我。
看到了奈何,我没有理他,辨了辨自己要去的方向,我抬脚就走了。奈何见我不理他,便自己跟了上来,我也没管,跟就跟吧,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走到这边的府衙门前,我在府衙不远处找了一个茶铺坐下,奈何也做到了我的对面,跟老板要了一壶茶并两碟点心,我倒是没怎么吃,毕竟吃过早饭了,只是喝着茶,看着府衙门。奈何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吃早饭,倒是对着点心一直吃。
“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干什么?”余光扫过奈何对着点心发呆,我出声问他。
“知道!”奈何听了我的话,好一会才回过神了,淡淡说道。
听完奈何的话,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从怀中拿些钱放在桌子上面,起身站了起来,向府衙门口走去。其实没有奈何跟过来我本来想的是直接去府衙那边,早点完事早点走,可是奈何跟过来之后,我还是停下来跟着奈何喝了一会茶,就是为了问一下这句话。
奈何在我起身之后,也跟着起了身,继续跟在我的旁边,一路上没话,我们走到了府衙门口。来到府衙门口,我掏出了一个令牌,这个令牌并不是昨天毛毛拿的哪一个,毕竟那个相对隐晦,不到一定品级的人是不认识的,现在手中这个令牌就简单了很多,就是用来方便去哪里的。
门口衙役将我和奈何带到了内院某个接客的大厅,茶水招待着,不过茶还没有喝一杯,府衙的主人就来了,人与人只见的交流总是先说些废话,可是从昨天晚上都现在我实在是懒得闲聊了,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我将那枚令牌拿出来给了来人,看着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扑通一声跪到了,对我叫了一声“大人”,他或许是不知道该叫我什么,才交了我大人,但是我不是什么大人,不过我也没有解释,让他起来之后就说道
“近日我要在这里找一个人,来了之后发现他已经搬走了,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只有一个名字叫庆生。---想来叫庆生的人应该很多,不太好找。想让你帮我查一查多少符合这个名字的人。到时候列个花名册给我,里面写上地址,送到我暂住的客栈。”
那人答应了,答应了之后我带着奈何就要离开,那人还说要安排我吃住,让我留下。我第一次用这个令牌,不得不感慨它还是蛮好用的。但是拒绝了,并告诉他除了弄好了花名册去找我,其他时间不要来打扰我。
和奈何回到了客栈就无聊了,因为没有事做了,而且我去的府衙是管理一个县的,想来人也不少,查那些也需要一两天吧。上午无聊了一上午,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吃饭的时候奈何提议要不要出去随便走走,我同意了,不过等我跟着奈何出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所谓的出去随便走走和他所说的出去随便走走不一样。
当天下午,奈何带我逛了不少很有特色的店铺,他自己倒是没买什么,反而看到我感兴趣的东西会给我买下来。逛了不多久,我装东西的袋子里面就多了一把新的折扇,两个新的茶杯,不知道为什么还多了碗筷,一大堆小吃什。等我反应过来买了很多的时候,便不在让奈何买了,他说你袋子装着方便,你又喜欢,买了有何方,正好还有一个付钱的我。
好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在看我抗拒,奈何不在买东西了,于是神秘地带着我在巷子里面乱走,走到后面我这个方向感很强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东那是西了,总算最后到了地方。我看过去,这是一户人家,门口挂了两个红灯笼,门前放着一个木板写上“只一家”的字样,只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来是干嘛的。
跟着奈何进去,入眼是个院子,很快就有人来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我这才发现这是一个酒家。听奈何介绍,才知道这家店的特别之处,吃过这里的酒菜,真的是回味无穷,便忘记了今天被奈何各种带着走的不开心。
回到客栈洗漱之后也很快就睡下了。
第二天府衙那边没什么动静,奈何倒是早早安排好了,吃过早餐,就被他拉上租好的马车,说是这边有地方的景色不错。马车行了半个时辰,我们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倒是不错,比比剑,钓钓鱼,中午也就势烤了几条鱼填肚子,待到傍晚才会去。
好在府衙的速度也不是太慢,第三天一大早就有人在楼下守着,等我下去的时候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府衙的人将名单给我了,说是这些事让他们来就好,我拒绝了,剩下的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等我吃过饭,奈何也下来了,我告诉他名单好了,奈何先是撇撇嘴,然后说他吃过饭和我一起去,让我等一下他。
我去我的房间躺着等他去了,想想奈何刚才的表情,他大概也准备好了今天去哪里了,只不过计划被打乱了,怪不得最近老是看到奈何和客栈的小二或者掌柜的聊天,大概是找好吃的好玩的吧。
看到奈何想到了何念江,那个男人曾经对我说过:世间好事千千万,你什么都没见过,有一天,只要你愿意,我带你走遍这世间。
好久没有想到何念江了,一想到他就是对他满满的思念,这思念太过多,太过陶醉,我感觉我像喝了酒一样,脸热热的,应该很红。
我将脸埋在被子里面,开始胡思乱想起开,竟然一时没有注意时间,奈何推门进来走到了我的床边,问我在干嘛的时候,我才警觉。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奈何不耐烦说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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