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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朕要充实后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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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容温的淫威,叶饮欢不得不端药下肚。

容温陪他坐了一会儿,叶饮欢眨巴眼睛问:“你府上那人真与我同名?”

容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小皇帝对他显然没有男欢女爱的爱慕之情,叶饮欢越是一脸天真,容温心里就越堵得慌,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是。”叶饮欢长长地哦了一声,复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吗?说实话,容大将军自己都没弄明白喜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抚弄着叶饮欢柔软的耳垂,如一只圆润的白玉,触手黏腻,似乎能揉捏出肌肤上微小的绒毛,小皇帝本就像只软乎乎的小动物,容温依旧板着脸:“喜欢。”

一刹那,容温不可避免地察觉到怀中叶饮欢身体僵硬,琥珀似的眼珠子浮出一层朦胧,他狠狠扭过头,将脑袋埋进容温胸口,手揪住了容温的衣襟,一阵一阵地打颤。容温心有所觉,捧着叶饮欢的侧颊逼迫他抬头,小皇帝眼圈却是红的,莹润的眼珠浸在泪花里,双唇翕动,惨兮兮地瞪视他。

“欢儿。”容温轻唤:“怎么了?”

叶饮欢摇摇头,退开容温站起身:“你走吧。”

分明是个痴儿,赶人走时却忽然像极了九五之尊,威严不可侵犯,又冷漠地拒人于千里之外。说一句喜欢,对叶饮欢而言,便是莫大的亵渎。容温有一瞬间的恍惚,以至于活了三十多年,生平头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他有些理解秦宿为什么说叶饮欢是娇养大的,经不起一丁点伤害,叶饮欢那么不哭不闹安静地让他走时,容温觉得心底似乎有某一块像被遗弃在地的琉璃灯,轻轻地摔碎了,留下一地光怪陆离的情绪。

连那份说不上名字的心疼,都像极了心坎深处的缠绵。

缠绵,是最适合叶饮欢的词。

容温抓住他一只胳膊,狠狠将叶饮欢带入怀中,然后压到榻上,俯身啃咬他的唇。叶饮欢捶打挣扎推搡,大喊:“滚!你滚!”容温咬住他喉头,小皇帝嗓子里憋出一声嘶哑的喊:“啊——”容温大手下移,剥了叶饮欢的衣裳,揽住他的胳肢窝将叶饮欢放到身上:“欢儿,给我吧。”

“不——”叶饮欢挣扎得更厉害:“我讨厌你!”

容温的强迫戛然而止,叶饮欢抽抽搭搭地重复:“我讨厌你。”

容温笑了笑,恍若刹那老去,满眼无奈,弯身将额头抵靠在叶饮欢肩头,酸涩地反问:“是么?”叶饮欢恨得咬牙切齿:“是。”

容温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呼出来,拾起榻上散乱的衣襟,一件一件为叶饮欢穿上,哑声道:“臣逾矩,这便离开。”

容温说走就走,绝无一丝拖泥带水,他没有回头,所以未曾发现身后的叶饮欢追着他走了几步,然后颓然倚靠门框,蹲在地上,抱住膝盖,眼泪如决堤的洪流。叶饮欢总是想不通,容温既然要他,又为什么喜欢着别的人,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小倌叫他的名字?

难道他一皇室后裔,还要低贱到与小倌一较长短?抑或在容大将军心中,他叶饮欢就是卖身求荣的?容温可真狠,叶饮欢心想,现在的容温,比将他关进锁凤楼的容温还要狠上千万倍。

到了二月的最后一天,是容大将军生辰,容温邀请了朝野内外的亲信大臣共聚将军府,唯独没叫叶饮欢。叶饮欢整天躲在东庆宫练书习字,青灯在一边述说容将军的生辰宴弄得排场多么大,青灯说到兴头上,感叹:“该是比皇室生辰宴架势还大。”

叶饮欢丢了毛笔,抬眼瞧她:“大家都去了吗?”

青灯一愣,如实回答:“是,朝中大臣都去了。”叶饮欢坐回椅子里:“哎。”

所有人都去了,除了叶饮欢。

青灯安慰他:“等陛下再长大些,容将军肯定邀您去的。”

“青灯,”叶饮欢抬手制止她蹩脚的安慰,满脸失落且颓丧,“你去储物房为我寻一颗夜明珠,遣人送到容温府上。”青灯点头去了。叶饮欢目送她离开,迅速翻出一身宫女的装束,七拐八拐溜出了东庆宫。

叶饮欢自小在皇宫里长大,对宫中地形很是熟悉,尤其熟悉宫里有多少狗洞可以钻、大树可以爬,半个时辰的功夫,便避人耳目溜出了皇宫。他没想做什么别的,就想去青楼问问容温喜欢的小倌杜思君是个什么来历,何故独得容将军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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