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任务升级(2 / 2)
继续顺着那条巷子对面的人行道向前走着,这时候大佬已经在房顶跟踪了,倒是不用担心会跟丢,毕竟你队长永远是你队长。我偷偷瞥着对面的建筑,安安静静的,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左手的手掌心传来大佬使用查克拉的迹象,毫无追踪能力的我只好望天兴叹,掐剑诀开启坐忘,然后心不服口不服地使用了逆向仙术召唤。
是啊没错,只要不是他主动召唤我,我就不算是皮卡丘!
大佬和中野对于我的突然显然都吓了一跳,中野有点小慌张地左看右看以为还有什么埋伏。
我抽出大橙武,显然对于他这样的角色,抓活的是比较有必要的,抓了活的拿去给恶趣味的森乃大哥折腾折腾,做个情报解析什么的……所以纯阳宫的连控又有了用武之地。
大佬:“中野,放弃吧。”
这个叫中野的小哥显然是被下了咒,他突然说不出话了,之前明明是一副冷静仔细的样子,这时突然暴起抽出刀冲着大佬砍了过去。
干嘛这么想不开跟团藏玩呢?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再怎么说得好听,也不过是在榨取劳动者的剩余价值,现在连你们的生命价值都被榨取了,这比资本掠夺时期的资本主义葡萄牙还恶毒啊,你们跟着这种领导混,跟当黑奴有什么区别?
我默默地在心里瞎想着,拄着剑围观大佬花式吊打前队员。
被下了咒的中野,忍术体术一通乱用,毫无章法,也不计算蓝血,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但是自身能力有限,再怎么癫狂也做不到像厉害的BOSS一样伤害大佬的地步。
大佬在试图劝说他,即使他被下咒了,大佬也像个晨间剧女主角一样试图呼唤他内心深处的灵魂……亲眼见到这种被古美门疯狂吐槽的晨间剧煽情剧情,我才知道这种白费口舌的剧情到底有多么傻白甜。
我插话:“我的爷,要我控一手吗?”
大佬于草草应付的对战中随口回答:“我喊你来是围观的吗?”
我:“……要控就说嘛,谁知道你在娇羞什么。”起手一个生太极,他们俩速度都降了下来,没办法,不降下来我怕误伤,减速了之后我给中野补了一个六秒控,拿绳子要去捆他的手。
大佬一把把我拉开:“危险!”
我从没见过这种自爆一样使用查克拉的方式,迪达拉那种不算。
中野全身向外不断爆炸一样发射出各种各样的武器,他的眼睛在滴血,武器混着他的血水密密麻麻地迎面射来。
我都来不及掐剑诀只能凭着自己对仙术力量的感知熟练程度,大喊镇山河来召唤仙术。
一把苦无伴随着强大的雷电击穿了中野的胸口。
这场面何等地熟悉——在那些被很多人剪过的视频里,后来他也是这么刺穿了带土的胸口,手颤抖着松开,再握紧。亲手了结昔日的友人和祭典多年的牵挂,但我们从未知道,在剧情以外的世界里,他背负着更多的东西。
比如现在的这位,曾经的队友。
木叶的夏天快要结束了,夜晚的野外夏虫还在鸣叫。
大佬慢慢蹲下来,若无其事地在中野身上搜索,我再也看不出他有什么难过的迹象,就好像从未难过一样。
我:“所以,这也不算是S级任务吧?”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大佬:“评级是根据任务的紧急程度来的,中野他以前在第六班里也是负责医疗的,医疗对于忍者来说,就是命。如果团藏对医疗下手,木叶一定很危险。”
我:“喔,科普了,好厉害。”
大佬:“没什么重要的,他是自己投靠了团藏。”
我:“这你怎么能断定呢?万一是团藏把他忽悠瘸了呢?”
大佬站起来,结印,把中野的尸首烧了。我震惊了,从未见过这么做任务的。
我:“这不好吧……”
大佬:“他是自己投靠的,之前我也是这么做的,在得不到真实情况的时候,纲手大人决定把中野报备为意外失踪,然后团藏露出了点马脚,后来收敛了很多。”
我:“你等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哦对,他是该知道没错,因为凤凰之前提到过,他的副作用就是记忆融合。
我突然负罪感加重。
他要再次亲手杀一遍中野,以后也要再杀一次带土,甚至还要再去打一次佐助,这些破事就像恶性循环,恶毒又无情地一遍遍碾压他的内心。
而这种恶性循环确是我带来的。
他之前还问我“知道为什么要带你去吗”,是因为我神经大条没有仔细想过他的处境,没有想到他还要再次经历一遍这些糟心事。
大佬望望天,像是在想什么。
我:“对不起。”
但是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擅自把别人的人生搞得一团糟,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
大佬重重地敲我的脑门:“你脑子里成天都装了点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干脆全都倒出来算了!”
我捂着额头:“都倒出来我就挂了!”
大佬:“我说你啊,能不能把你的聪明才智放在有用的地方?”
我都有心以死谢罪了:“我就没聪明过。”
大佬:“你知道我为什么喊你来吗?这种事我自己都能做的,你以为我是喊你来看戏的吗?”
我:“你是要我写检讨书吗?”
大佬反手又敲我脑门,我捂着脑袋:“再敲就真挂了!”
大佬:“你现在应该能想到我以后还要做些什么了吧?”
我点头。
大佬:“我之前有讲过吧?”
我摇头。
这事儿他没讲过,我是自己蠢没想到,但是没讲过就是没讲过,不能说瞎话。
大佬恨铁不成钢:“我之前有讲过,把人生拜托给你吧?”
哦这话有讲,我拼命点头。
大佬:“所以说,既然拜托给你了,就请你好好负起责任来。”
我愣了,这是闹哪样,是叫我替他去杀带土吗,不好意思臣妾做不到啊!
我:“……这,我,这,这……”
大佬:“这样的人生一次就够了,很多事情,我已经释怀了。现在老实说,有些不耐烦。”
啊?
这简直出乎我的意料。怎么会不耐烦呢?难道不是应该难过痛苦又悲伤吗?刚刚我又不是瞎,他杀中野的时候动摇的样子明明都被我看到了,“不耐烦”这种说法,难道又是在假装坚强吗?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
大佬:“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在你眼里,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这里的世界,这里以外的世界,我从未去过的世界。”
大佬:“很久你以前问过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就是从这样的好奇开始。”
我:“不是,你等等,你究竟是怎么把话题从沉重转为恋爱的?!”
我简直惊呆了,跟不上他诡异的思路。
大佬走近,直直地瞪着我,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说出来的话却直击了我的灵魂:“Akira,我再说一遍,我不允许你再擅自离开。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愿了,如果你离开,会让我忘记一切恢复到以前的世界里,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说得我脊背发凉,胆战心惊。
我低头认错:“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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