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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名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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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参赛只是为了赢和出风头,也有些人是为了维护属于他们的尊严。芬尼克斯就是后者。”

韩竻愣住了。

左森把剑丢给韩竻,“把东西收拾好再走。”

“什么嘛,这些还不都是你带来的。”韩竻反应过来,手里抱着那把沉甸甸的剑。他倒好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一走了之。

垚替聃做完检查,摇了摇头,这是他的叹气。

看他凝重的神情,聃有些惴惴不安。

垚转身走,聃终于忍不住,“垚长老,我的手,怎么样?”

“因为比赛的高强度训练给右手造成什么样的负担自己不会不清楚吧,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你打算连笔都握不了了才来吗?还是说你想像左森一样。”垚的腹语起伏剧烈,显然他很生气。

“我很抱歉,您提醒过我。”

“对你而言,输赢重要吗?”垚的腹语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在乎的……”聃欲言又止,“如果让您离开格瑞托瓦,远离一您心热爱的事物,我的那份心情大概也正是如此……我将它当成剑术生涯的终结,没想到连这样的机会也是奢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聃言辞中的悲伤和故作自我嘲讽和平时那个温柔乐观的他大相径庭。

垚没有再多问什么,因为他尊重聃的想法与隐私,聃没必要把真实的想法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垚没有继续问下去。

聃并没有将真实的想法告诉垚,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真实的想法与目的。哪怕垚是唯一知道他伤势并替他保密至今的人,因为没有必要,也不需要。

韩竻站在门外,手上拿着那本费尔蒙斯特的《常见巫药植物图鉴》,最终还是选择了过门不入。

韩竻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没看到聃的表情,但站在门外听到他的声音就能感觉到一种揪心的绝望,大概是与他平时给人温暖的印象截然不同吧!

“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放手的。”韩竻从背后抱住左森的腰一刻也不松手,僵持在书架间已经足足两分钟了。

“我可没说要教你。”左森不耐烦地说。

“那你昨天拿我当靶子不是明摆着暗示如果改变心意就来找你吗?”

“我哪有给你这种暗示,都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快松手……”左森唯一的右手被韩竻紧紧圈抱着,“这样对待一个残障人士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你这么说简直是给残障人士蒙羞,明明是剑术高手却自称残疾人,你好意思吗?”

左森眉毛一挑,心里喜滋滋地。“好啦,你放手,不然免谈。”

“你这么说是答应了?”韩竻抱着他的力道稍稍松了些。

左森见他松手把手抽了出来,但他可不想让韩竻觉得自己是因为他的夸奖和激将法才答应的。“我可没说。”左森故意摆起架子,刚走起来韩竻又用力抱住了他,一个不稳撞到了书架,结果多米诺骨牌效应,书架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除非你把这些都收拾好,否则不用我说了吧!”左森回头笑眯眯的样子,却带着看似无形杀伤力实则难说的威胁。

韩竻看着倒下的书架顿时傻眼,要后悔也晚了。他一松手,突然听到“啊”的一声,遭了,他忘了还有左森 。他一松,左森整个人重心向前一头栽了下去。

——真是要命的节奏!

韩竻整理完最后一个书架已经是傍晚了。

“噢哈,那跟我走吧!”左森要不忙自己的事儿,要不坐在下面看书,居然真狠得下心来一点忙都不帮。看到韩竻疲惫地从书架间走出来,突然来这么一句。

“去哪儿?”韩竻一脸懵逼。

“你说呢?之前还死皮赖脸地求我,你要不去就算了。”。

“我去。”韩竻连表示兴奋的反应都来不及,赶紧答应。他算是败给左森了,谁让刚把他得罪了呢,看到左森额头上的淤青韩竻有些内疚,除了乖乖配合还能怎么样儿。

“先跟你讲讲比赛规则。比赛开始前,双方持剑靠背而立,听到第一哨开始向前迈步,等双方待定,听到第二哨就转身开始决斗,至于判断输赢的方法,谁的剑先落地就算输。”

韩竻顿时画面感十足,中世纪欧洲贵族有习武的风尚,他们为了捍卫荣誉或爱情不惜拔剑相向,没想到21世纪他居然会效仿中世纪剑客之风与艾斯沃夫拔剑相向。正当韩竻幻想着自己握剑挑战艾斯沃夫的飒爽英姿时,左森一句“想什么呢?”把他拉回现实。

左森不断和他练习的是转身后的迅速反应能力,在迅速反应的同时也是对韩竻承受力的考验。今天整理了十六个书架早就手软脚软了,韩竻还能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抵抗简直就是奇迹。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韩竻顿时腿一软,整个人朝后仰面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不过当然是等左森转身后。

“对了,顺便告诉你,如果你无法在每次练习的最后击落我的剑就以打扫图书馆作为惩戒。碍于你今天体力透支,就从明天开始吧!”左森发出一串高亢的“噢哈哈哈”的笑声。

“你早就算计好了的吧?”韩竻像弹簧一样坐起来,指着左森叫道。

“这个吗?刚想到的,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左森耸耸肩,接着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思索。

“别,够了!”韩竻又瘫了回去,朝天竖起大拇指,“算你狠!就照你的提议,输的打扫。”

左森此刻已经背对着韩竻,尽管满意地眯起那双眯缝眼很是得意,终于找到给他图书馆大扫除的苦力了。

左森刚回去,在走廊上遇到了焱,他看上去表情严肃甚至带着愠色。

“我劝你管好自己的事,不该管的别管。”走近时,焱在他耳边附道。

“噢哈,这话怎么说?我可是有做好分内的工作,把图书馆打理得井井有条。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把自己锁进保险箱把钥匙给你保管吗?”左森认真地看着对方,可他的比喻怎么听都像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焱警告道,“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这件事牵扯到芬尼克斯的颜面,我可不会袖手旁观。”

“我还以为是你在名单上做的手脚呢?”左森突然严肃地望向他。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一直反对那孩子留在这里,如果你希望他离开……”

“你觉得我会拿芬尼克斯的名誉来跟一个连巫术都不会的小鬼计较吗?”

“他叫韩竻。”左森纠正道,“噢哈,发现你最近额头又多了几道皱纹。”左森眯起眼睛好像是经过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果。

“芬尼克斯森!”焱几乎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算了,焱懒得继续理会他。

确实韩竻来历不明,身份可疑,一直是他忧心的事。说不定和麦协当初引发“风波”的□□一样,那场战争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芬尼克斯人和艾斯沃夫人,他不希望再看到那样的悲剧发生。

“这就走了?”左森看焱气鼓鼓地走,就不明白了,自己态度端正地与他交流,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像河豚一样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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