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 / 2)
“琬妹……”容衡瞧着这不同往日的林琬,脸上漫上一抹红,成何体统,不过又有些期待地想看看这醉了酒的林琬还能带给他多少惊喜。
“子恒,你高不高兴啊?人生有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还有什么来着……”这醉了酒的林琬思路略有些迟钝,搔着脑袋,“是什么呀?”
她复又睁着一双满是迷蒙的眼,双眼似是含着泪意一般,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感,“子恒,你说是什么呀?”林琬身子不稳,直接跌倒了容衡怀里,却还倔强在容衡怀里爬起来,凑到了容衡耳边固执询问着。
容衡感到一抹温热喷洒在自己耳侧,浑身上下涌起一股热流,他亦将唇贴在了林琬耳侧,轻轻吐出“是洞房花烛夜”
林琬迷蒙着歪了头,“洞房花烛夜?是洞房花烛夜!”高兴地在容衡怀里动来动去。
容衡感到方才酬宾喝下的酒起了作用,眩晕无比,似烈火焚烧,似火撩,他微微扯了扯紧闭的衣襟。
“琬妹,走我们进去歇息。”容衡瞧着这四周也无一人,心想着先扶着琬妹进去才是。
林琬一上了床,就倒头睡下了,滚了一床被子,睡得香甜。
容衡想着林琬那嫣红的唇,内心的火热又多了几分,他又走到桌子边上,到了一杯茶喝了,却还是燥热难忍。
林琬在床上睡得不踏实,滚来滚去,滚过了头,撞倒了屋子里的蜡烛,屋里一下子漆黑一片,而林琬也滚下了床,奈何却还是未砸醒了她。
容衡听得屋里一阵大的声响,跌跌撞撞行了过去,“琬妹,琬妹……”
云秀今日想起听到的林姨娘和桂圆姐姐的对话,想来林姨娘都是大公子的人了,怎还可朝三暮四,朝探花郎扔了东西。真是替大公子不值,想起大公子,云秀不禁心里一热,若是能成了大公子的人,她便是死了也甘愿。
路过那林琬屋里,瞧着里面黑了一片,心里黯然,这林姨娘如此水性杨花,大公子却是疼爱有加,不公着实不公!
又驻足了几步,似是里面传来重响,云秀有些好奇,推了门进了去,一进去便被衣衫大敞的容衡摄了心神。
心里的念头更强烈了,若是能成了大公子的人,便是通房也是愿意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云秀鬼使神差地进了去,关了门,一步一步近了容衡的身。
“琬妹,琬妹……”容衡不知林琬去了何处,摸着床榻上空荡荡的一片,内心的灼热已是烧的他意识全无,他现下急需一解火之物,整齐的衣衫已是七零八落。
突然怀里出现一温热的怀抱,正是容衡急需的冰凉解火之物,容衡舒服得喟叹,却仍不够……
夜微凉,许多事情自此变了模样。
大夫人在院子里左等右等,今日相公这般大喜之日,合该是入了她的院子才是对的啊。眼里的期盼穿越月色,更添几分落寞。似是大夫人这般端庄之人,纵使嘴上说着以夫为天,心里哪里不期盼容衡的爱怜。
“夫人,夜深了。”旁边的嬷嬷,捡了一衣衫披在大夫人身上,哎,大公子是不会来了,来人说是大公子去了竹湘苑,现下已是歇下了。
“这点正妻的颜面,他都不愿给吗?”大夫人喃喃道,在这寥落的夜里分外悲凉。
大夫人握紧了那手,她素来不愿与林琬计较,她是正妻,不屑于与她一般争风吃醋。可是她越是退让,却换的她的得寸进尺。
大夫人转身回了房,披在身上的衣衫掉落在了地上,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嬷嬷低下身子,捡了那衣衫起来,哎,可惜了,本以为大公子会来,着人送的醒酒汤里下了些助兴之物,这下酸便宜竹湘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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