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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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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和他的守护者们曾在假期的时候来过彭格列总部, 所以总部上下都认识他那张脸, 也知道他就是彭格列的下一任首领,是他们未来要效忠的对象。

彭格列内部守卫严密, 几乎隔一段路就能看到巡逻队的成员在巡逻。并且为了避免有人打扰到沢田纲吉他们休息,九代首领特意交代了手下守在这里, 任何人不得进入。

那群手下没有离房间特别近, 站在了客房处稍远一些的距离, 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情况, 也能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及时赶过去。

蓝波哭闹的声音不小, 他们就算是假装听不到也不可能了,所以急忙跑了过去。同样出来的, 还有刚回到房间的众人, 无一不是显露着无奈的神情。

山本武一出门就看到了这些身穿西装表情严肃的高大男人, 自知是蓝波的哭声将他们引了过来,他看了眼窝在库洛姆怀中哭着找阿纲的小牛, 笑了笑让那些人都出去了。

蓝波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小的一位守护者, 同样也是沢田纲吉这个十代家族中最小的一个,因为一平不在这里, 所以可以把她暂时忽略不计。

平日里大家都会下意识的让着他,就连狱寺隼人这个一项讨厌小孩子的人,在外人面前都会选择护着他一直看不顺眼的蓝波。

不过这仅仅限于在外人面前, 现在这里又没外人, 他揪着蓝波的衣服把他提了起来, 恶狠狠威胁道:“蠢牛, 再闹腾的话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呜哇蠢寺整天就知道欺负蓝波大人!”蓝波腾空的时候感觉毫无安全感,双手随意拍打,偶尔不小心会打到对方的脸上。

被打脸的狱寺隼人明显已经不耐烦了,他刚想把手中的小牛给丢出去,手臂就被人给扯着了,他回头怒道:“你干什么呢棒球笨蛋!”

“别这样嘛狱寺,蓝波他还小不懂事。”

“吱呀——”

面前的门被缓缓打开,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房间是谁的,统一被打开的门转移了注意力,蓝波也趁机挣脱了狱寺隼人抓着他的那只手,小小的身子轻而易举挤进了房间,整个人挂在沢田纲吉的身上。

以防他掉下去,沢田用手臂拖着蓝波的腿肘下,茫然的看着聚集在门口的人:“怎么了?刚刚蓝波为什么哭了?”

蓝波吸溜着鼻子,哀怨的小眼神等于无声的控诉,沢田纲吉从口袋中拿出一颗葡萄口味的硬糖,剥开糖纸亲手喂给他吃,有了最爱的糖果之后,蓝波转脸破涕为笑,他挑眉看向狱寺,似乎是在挑衅一样。

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蓝波在沢田宅住的时间不短了,沢田纲吉的身上在出门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些糖果来哄他。

“可恶啊!”狱寺隼人咬牙切齿,忍住了想要把他给打一顿的想法,最敬爱的十代目在这里看着,绝对不能一时冲动,从而而十代目带来什么麻烦。

“哈哈哈哈哈哈没什么阿纲,就是蓝波这个小鬼在这儿闹着想跟你一个房间。”

“你们几个,吵死了。”

穿着皮鞋走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一声声敲击在众人的心上,格外沉重。

“Reborn!”沢田纲吉把蓝波放在地上,神情激动的看向自家老师,“九代爷爷说你去找可乐尼洛,出什么事了吗?”

他没有回答,锐利的视线扫过旁边那几个人:“回房间去。”

“可是,Reborn先生!”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紧跟着的,还有手.枪上膛的声音。一瞬间,通道就已经只剩下Reborn、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三个。

语气依旧如此的毋庸置疑,Reborn是狱寺隼人除了十代目之外,最为尊敬的一个人。虽然他也很不情愿,可是现在Reborn先生把其他人都赶回房间,大概是要和十代目商量什么事情吧。

转身关门之前最后看了眼敬爱的十代目,狱寺隼人叹了口气,关紧房门。

沢田纲吉一头雾水,他为什么会从狱寺的眼神中读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错觉吧。

Reborn绕过沢田走进了他的房间,脱掉衣服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整张床。

“等等啊Reborn,这是我的房间,你房间在隔壁!”沢田纲吉站在床边控诉着自家无良导师,“而且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谁说我要跟你谈事情的?”Reborn往里面躺了躺,分出半张床的位置,拍了一张,“上来,一起睡。”

“哈?”沢田纲吉不可置信,对方还是婴儿的时候他们俩睡过一张床,可现在长大了再继续睡同一张床也太别扭了。虽然他觉得两个大男人其实没什么关系,可在感觉上还是有些不情愿的。

“少废话,上来。”

“是!”被震慑住的小首领麻溜的脱了外套上.床躺直,一动不敢动。

Reborn嗤笑出声,转身侧躺背对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其实现在还是意大利的上午,外面艳阳高照的,只是房间的窗帘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被人给拉上了,阳光照射不进来。

可乐尼洛的婚礼是在明天,九代首领之前的话说的也没错,婚礼当天确实是需要一大早就起来的。所以才特意准备了房间让他们直接先休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才会让人来叫。或者直接送到房间。

在飞机上已经睡过的沢田纲吉这会儿躺在床上发呆,不敢乱动,万一惊醒了身边的Reborn,是会发生惊天血案的。

在出了机场之后,白兰和碧洋琪没有乘坐彭格列的专车,而是各自回了自己的家族。入江正一也跟着白兰走了,碧洋琪离开之前本想带着狱寺一起,可是看到他有抵抗的心理时,失落的独自离开。

沢田纲吉自认为没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的家事,只是狱寺隼人是他的朋友,在得知他的身世之后,感到的只有浓浓的心疼,在那之后,他也只是想着该如何做才能让狱寺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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