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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戒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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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beny给吴瑶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到学校的?”

“九点不到就到了,正好赶上去上课。”吴瑶回道。

两人一阵沉默后,吴瑶说,“今天太险了,不然我就是罪人了。”

“幸好门锁上了。周末我请你吃饭。”beny说道。

“好。”吴瑶答道。

那一整天,吴瑶都惴惴不安,手心里一直出着汗,一直后怕,一直想万一被beny女儿看到了,将会给这个小女孩留下多大的阴影,吴瑶开始反思,开始自责,开始审视自己的行为。

过了两天,吴瑶发现身下红肿还疼痛不已,还起了一片小疙瘩,吓的半死,赶紧到银岗街的社区医院检查了一番。

医生开b超检查单,问吴瑶,“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性生活?”

吴瑶无奈只得答,“有”。

在去交钱的时候,还听到给自己看病的医生跟隔壁的医生八卦,“现在女学生不得了哦,看着挺纯的,结果肿成那样了。”

吴瑶脸上顿时通红。

等交过钱在b超房外面等候时,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等到按照医生指示脱了一只裤子躺在检查床上,吴瑶眼泪就流了出来。

看着医生拿着一个圆柱状的仪器,套上安全套往里面塞,痛的忍不住叫出声,还好这个医生比较专业,退出来嘱咐道,“把右手握拳放在屁股下面,腿往两边张开,深呼吸,放松。”

B超医生在吴瑶体内左右转动,仔细给吴瑶做了检查,报告上子宫、卵巢及附件等都没问题,只是白带化验有霉菌感染,开了一堆抹的、塞的和吃的药。

等到吴瑶拿了药出了社区医院门,走到无人的地方,嚎啕大哭,夹杂着羞愧、疼痛和后悔,彻底击倒了“今生”给吴瑶建立起来的畸形心理防线,这一刻,吴瑶是多么痛恨自己,变成了这样。

吴瑶深刻认识道,“原来自己已错的离谱,还差点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吴瑶把这些药一刻不离的背在身上,害怕放在宿舍,让舍友看到。吃药也是偷偷的吃,抹药和塞药都趁着大家去自习时,躲在淋浴房中完成。

周六beny电话约吴瑶去中心街吃饭,被吴瑶身体不适拒绝了。

又过了一周,beny又约吴瑶,吴瑶还是拒绝了。

转眼到了大四,吴瑶开始需要选课题做毕业论文了,也有很多人开始找工作或者继续考研,时间没有之前宽裕。也因着这个由头吴瑶与beny彻底断绝了运动合作关系。

但是,吴瑶是个特别恋旧的人,加之beny确实很关心吴瑶的学习和生活,两人还会偶尔见面聊聊彼此,相互倾诉下而已,实际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吃饭多是吴瑶付钱,beny一开始不肯,后来还是被吴瑶说服了,“我们是朋友,就不要计较谁付钱了,我付钱,我会觉得跟你见面没有道德负罪感,纯粹就是忘年交,是可以探讨关于灵魂深处禁忌话题的那种。”

吴瑶在beny的建议下,选择了继续学习,吴瑶因着上述原因,学习基础不是很牢靠,想报考南都大学比较难,最终还是选择本校的研究生,经过大半年的努力顺利通过笔试、面试,成为南都林学院研究生院的一名学生。

吴瑶和beny的联系一直维持到研究生毕业,就是吴瑶决定出籍入甄名院为止。

顺利进入研究生院继续学习的吴瑶一面心绪躁动不安的,一面又着急自己还在浪费时间。由于研究生课程更少,需要的是更多自主学习和驱动。

研究生刚入学,吴瑶就下定决心跟大学的自己彻底说再见,但是人与生俱来的惰性和好逸恶劳是顽固不化的。虽说吴瑶怎么努力,终于有一样还是没有戒的掉--晚上小摊贩卖的酸辣汤。

抽烟吴瑶是彻底戒了,但是吴瑶爱吃零嘴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尤其爱各种热乎的小吃小食。

小学那会喜欢西宫小学门口小店老板娘自制的煮香干和豆芽,冬天五毛钱可以买满满一碗,热乎乎的冒着白气,只要一想到吴瑶就会流口水。

高中跟汪玉函两人最喜欢摸到校门口隔着大铁门买各种小摊贩的吃食。

到了大学更不用说,银岗街早已窜的熟门熟路,突然有天自习回宿舍,经过男生宿舍楼下,看到好多点着小灯泡卖吃食的,每个小摊前都围满了人,吴瑶凑过去一看,开心的不得了,因为有她最爱的酸辣汤,有的地方也叫胡辣汤,不过是有些作料小菜不同,但大体做法类似。

几乎隔一两日,吴瑶就会弯到男生宿舍楼下买一碗过过瘾,尤其是痛经时,吃上一碗,酸辣的热出一身汗,会觉得舒服很多。连宿舍最不爱吃零食的王蕊霞也被吴瑶带动的忍不住尝了一次,后来也经常买着吃。

吴瑶定力也算可以了,把银岗街和南都后街所有喜欢的都戒了,唯独这个酸辣汤,总是忍的受不了,像毒瘾上来一样,一闻到味道就走不动路。

有次吴瑶实在想的狠,下自习已经回到了研究生楼的14层宿舍,坐立不安了一会,又下楼跑去本科楼男生宿舍下面,心里自我安慰,“闻闻味道就好。”

结果这一闻,想吃的急得就差上去抢了,碰到认识的人,赶紧借了几块钱,买了一碗,那么烫,没几口就下了肚,借钱给吴瑶的同学看呆了,“吴瑶,你吃这么快做什么?要不我再给你买一碗?”

“王雾语,你不知道,我想了这个酸辣汤多少天了,今天实在忍不住准备来闻闻,结果实在···,幸好碰到你,不然我都得去跟老板佘一碗吃了。”吴瑶毫不顾忌形象的舔着碗底。

“那你就来买啊,除非下雨天,天天都有的卖啊。”王雾语道。

“哎,你不知道,我其实是跟自己较劲呢,我准备把大学里喜欢的事都戒掉,看来破功了。”吴瑶无奈道。

“多大点事呀,就是一碗酸辣汤而已。我觉得想吃还得吃,你看你刚才那劲,真像毒瘾来了。跟过去说再见,不至于一点都不允许遗留吧,再说你还是过去那个你成长到现在的呢,再彻底也有千丝万缕的前因后果吧,别傻了,听汪玉函说你经常去鸡鸣寺拜佛,这点还想不通透呀。钱不用还啦,当我请你的。”王雾语说完摆摆手走了。

吴瑶突然有幡然醒悟之感,心情也没有那么阴郁了,连着三个周末都去鸡鸣寺跪拜,心态平复了很多。

研究生第一年,按照导师的要求,认真学习并翻译了二三十篇与自己所选研究课题相关的最前沿的外文文献,写了一篇还可以的综述,正在修改中,准备发表。

偶尔心情奇差无比时,才会去网络上找人聊聊天,纯粹聊天那种。

有次碰到一个自称上亿资产,想要包养吴瑶,只要吴瑶同意认他为主,就立即帮吴瑶在汉州市找工作并买房落户。

吴瑶一开始以为碰到了臆想狂,又不想刺激他,就委婉的表示以学业为重。

这人霸气给吴瑶留了两个手机号码,“你哪天毕业跟我联系。”

吴瑶也没当真,手机号就留在了小企鹅上。

研究生第二学期,汪玉函约着吴瑶一起去北都玩了一周,两人爬了长城,逛了北都博物院,看了画展,吃了很多北都名小吃,反正是胖了好几斤回到南都林学院。回来没多久,汪玉函就被派去泉州亚热带植物研究所做论文。

“怎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吴瑶有点难过的问汪玉函。

“没办法啊,我虽是保研的,可我们导师带的学生多,留在学校没有好的研究课题,正好泉州亚热带植物研究所需要一批研究生去做论文,正好跟我之前选题类似,也是植物转基因启动子方面相关的,我就申请了。”汪玉函叹气道。

“那我要很久见不到你了?”吴瑶闷闷的问,对这个高中同学充满了依赖。

“中间我还回学校的,只要回来我就告诉你。再说你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呀,想聊天就在小企鹅上找我。”汪玉函看着吴瑶安慰道。

吴瑶没做声,心里是真的舍不得汪玉函,毕竟两人已经同学了整整八年,虽然吴瑶之前的荒唐行为没敢跟汪玉函说,可是汪玉函一直像个大姐姐似的关心着吴瑶,经常喊吴瑶一起逛街吃饭。

很多时候汪玉函是知道吴瑶不开心的,问了吴瑶也总是不做声,即便这样,汪玉函也没有跟吴瑶生分,依然关心如初,又好吃的总会给吴瑶带一份,发现好玩的地方也总会约吴瑶一起去走走逛逛。

这份纯粹的友情,让吴瑶深陷不已。

基本上这会子,吴瑶已经没有可以说说心里话的人了,王蕊霞本科毕业就去了平江市下属的一个县城上班,很快就谈了对象,渐渐关系也就淡了。

吴瑶郁闷的狠时,一想到汪玉函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就会觉得轻松一些。

随着汪玉函的离开,吴瑶真的成为了一个影单影只的孤独人,只能把一切心思寄托于佛祖面前,独自修心修身以获得内心的平静。

偶会会去中心街新开的一家先锋书店泡一整天。顾名思义,这个书店很多书的观念都是超前的或者是独特的,正好对上吴瑶的胃口,有时间或者心里烦躁的时候,吴瑶都会到书店找本书,看一下午。

有次,看书过程中偶然抬头,发现玻璃外面站着刘海燕和一个女人一起。

那瞬间,吴瑶是无比开心的,随即就无比落寞。

旁边的那个人不是吴瑶,但吴瑶的心却还在为她跳跃,这种落寞瞬间击倒了吴瑶好几年来建立起来的关于刘海燕的心理暗示防线。

下一刻就泪流满面,她想跑出去站到刘海燕面前去说几句话,可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就只能趴在玻璃上望着刘海燕没入中心街的人潮中。等看不到她了,吴瑶才跑出书店,往人潮中走去,希望再多看她一会,或者是希望刘海燕也看到自己。

那一天,吴瑶神情沮丧,落魄而归,一路从中心街步行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到了南都林学院。

自那以后,吴瑶再去先锋书店,根本就静不下心来看书,几次以后也不再去了。

规规矩矩投身到论文开题报告的撰写大军中。

后续,吴瑶也跟着导师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出了好几个生态市规划,吴瑶经常被安排负责好几个章节的撰写,涉及到实地考察、收集资料等各个方面,然后查阅学习大量资料,融合出自己的观念。

因着吴瑶做的比较出色,导师甚至把自己新书中的两大章内容分配给吴瑶写,然后自己改动,最终书出来后,吴瑶看下基本都没改动。

期间还被一位从国外学成归来的生态学老师借调去做了平湖湿地生态规划,这位老师据传是国际生态学掌门人的学生,一直活跃在理论前沿,能力出众,那是吴瑶第一次因为给导师们卖力,得到不菲的报酬。

研究生二年级,吴瑶一门心思扑在实验室和实验样地里,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苟的做了一整年实验。

从实验设计,现场测定,到样品采集,再到物理化学实验室分析等,吴瑶全部亲力亲为,虽然前前后后有好几位本科生跟着吴瑶写毕业论文,但吴瑶从不像其他研究生那样,把所有的实验工作都推给本科生,该是他们论文的部分,吴瑶都特别用心的教,其他不属于他们的范畴,吴瑶都是独自完成,真正做到了实验数据的真实性。

实验这一年,极大锻炼了吴瑶独立自主的韧性。由于有两块实验样地在汉云省外的长山和梅山上,吴瑶每月都必须在雨后五天上山测定选定样树的叶片属性,背着如荧光仪、光合仪和采样保鲜冰袋等总共有三十多斤重的东西,坐上四五个小时的公交车,再登上三四百米高的山腰,有时候山上半天也没有人来往,凭着吴瑶这么胆小的性格,居然咬牙坚持了下来。有一次,带着一位做本科毕业论文的男生上了一次山,男生回来就跟导师说,自己晕车再也不去了。

吴瑶内心的纯粹,从对待实验数据就能看出来。导师希望论文写得更出彩,暗示吴瑶可以部分修改实验数据,被吴瑶断然拒绝,只根据自己真实的实验数据,得出了相应的实验结果。

这也是后来,导师希望吴瑶继续读他的博士时,吴瑶拒绝的原因。

吴瑶看多了一些人如何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眼皮底下把实验得出的数据掺了水分,自己不屑为之,但是又没有办法,唯有不再进入这个行业,这也是后来吴瑶找工作不顺利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晃又是一年,研究生到了最后一学期。某天有个陌生号码给吴瑶打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对方说,“吴瑶是吧,两年多了,快毕业了吧?有没有考虑到汉州找工作,我都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吴瑶这会确实在焦头烂额的找工作,不过心里认定这人有神经病,也没多搭理,但也不想刺激这个人,万一真有病,就回到,“不准备去汉州”。

大概过了两三天,换了号码又打了过来,“汉州可是国际化大都市,不来可惜了,我真不是骗子,你上网查查‘奥淼集团’,我叫史右俊,董事长兼总经理。”然后霸气的挂了电话。

吴瑶气不过,正好在网上查资料写论文准备答辩的,顺手就搜索了下“奥淼集团”,跳出来的信息还真结结实实惊了吴瑶一把,各种奥淼新闻上的这个史总,还真是当初第一次聊天互发照片上的同一个人。又看到某大型招聘网站上奥淼集团招聘管理层的联系人真写着史右俊,手机号码居然还真是今天打来电话的这个号码。

吴瑶联想到刚上大一那会,遇到的一个骗局。

在学校老食堂门口被一个憨厚大叔拦住去路,说自己从翰州来南都,钱包被小偷顺了,需要借用自己的银行卡,请朋友把钱汇到吴瑶的银行卡上。吴瑶当即就把卡号告诉了大叔,还在食堂给大叔买了一份饭吃,在等着钱到账的过程中,吴瑶害怕大叔对自己有企图,就跟穿着大二校服的一位学长说了此事,学长一脸不可置信的对吴瑶说,“他肯定是骗子,你别信。”

吴瑶为难说,“可我已经把银行卡告诉他了,万一他真把钱汇到我卡上怎么办?”

学长心底很善良,一直陪着吴瑶去校门口的银行查看余额,大叔看有男生陪着,只好说要打车去机场,让吴瑶借几百块钱,吴瑶一听又准备拿钱了,被学长制止,学长在路边拦了一辆车,问去南都机场多少钱,最终只给了大叔150元车费。

后来因为这事,两人认识,学长还经常约吴瑶一起吃饭上自习,奈何吴瑶对男生不敢兴趣,对他只有感激加感谢之情,王蕊霞不止一次劝过吴瑶,“你们俩看着挺般配的,不如给学长一个机会,处不来再分呗。”

吴瑶沉默了,她内心是一点都没有喜欢这位学长啊,虽然也觉得他长相不错,白白嫩嫩又文质彬彬的,还特别爱逗自己笑,可是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收回思绪,继续浏览着网站上关于“奥淼集团”的一页一页新闻,吴瑶内心两面性又开始打架了,一面说,“反正还没找到工作,去汉州也行,就请他帮忙找个工作应该不算什么吧,就算是骗子,实在不行就自己找工作。”另一面说,“你不是在佛祖面前许诺不再沾惹这些了么,怎么意志如此不坚定。”

就这样内心的两个小人打架了快一个月。

吴瑶父亲希望吴瑶能够进入四洲政务系统内工作,吴瑶参加了好几次这样的系统内考试,都或直接或间接被潜规则干掉了,看着研究生同学一个个都签好了约拿到合同,就等着论文答辩后就去上班,吴瑶心急如焚,嘴上水泡起了好几茬。

吴瑶还去了南都几家私企应聘,也没有明确意向要招吴瑶的。

就在吴瑶快架不住小人劝说准备联系史右俊去汉州的那会,就业指导老师在毕业生班级群里发了通知,“李氏甄名院在南都补录应届毕业生,男女不限,某某时间在南都大学统一面试,报名截止到明天上午十二点。”

吴瑶想都没想就找就业指导老师报了名,吴瑶也知道自己面试不好,被选上几率很小,不过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理由,“如果这次再面不上,就决定去汉州。”

结果,南都林学院只有吴瑶一个人通过了面试,在接到谈话通知的时候,吴瑶完全是蒙圈的。

谈话是在南都林学院行政楼的校长会客室进行的,李氏甄名院负责补录的古主任上次就见过吴瑶,很满意吴瑶不做作不虚伪认真负责的作风,毕竟是补录给保密局的,太高调的干不长久。

当着陈副校长、研究生院院长、学校辅导员的面,古主任又说了需要脱掉原有籍贯,进入李氏甄名院的意思,其实就是生死只能由李氏做主了。

吴瑶想了几分钟就同意了,反正人还是自由的,爸妈还是自己的爸妈,只要自己认真工作,挣到钱可以赡养父母,反正自己一向规矩不会犯错。

于是乎,吴瑶在经历过政务系统招聘的各种诡异面试后,特别顺利的就被录去了李氏甄名院的保密局。

吴瑶打电话给汪玉函说了自己工作的事情,“我被李氏甄名院录取了,就是要出籍,我爸妈把我狠狠骂了一顿。”

“别想了,已经都这样了,不过以后我们就离的远了,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现准备到翰州一家国企干着再说。”汪玉函道。

“你男朋友工作定在哪里?”吴瑶问。

“他在武州理学院做辅导员,已经签好合同了。”汪玉函开心道。

“那你在翰州还两边分开啊?”

“先上班再说,我差点就进了翰州政务系统了,哎,上班了才知道人都特别特别现实。”汪玉函叹气道。

“是啊,你也知道的,我参加了好几次政务系统的招考,成绩明明过了面试线,也没人通知我去面试,后来打电话去问,才勉强在面试前一天通知我去,结果还有别的考生旁听我的面试,你说诡异吧?”吴瑶向汪玉函抱怨道。

“是啊,这些人胆子太大了。”

“那次,我去锡州下属的县环保部门面试,居然说的是锡州方言,我根本听不懂那个考官说什么意思。”吴瑶狠狠道。

“说是公平公正,其实是更糟糕了。”汪玉函也抱怨道。

“是啊,算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没用,你还是想办法去武州跟你男朋友汇合哦。”吴瑶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了,等你休假回翰州告诉我,我们一起聚聚聊聊。”汪玉函说。

“好。一定!”吴瑶回她。

等论文顺利答辩结束后,吴瑶再次到鸡鸣寺跪拜在了佛祖像前一天,忏悔自己的动摇,平复了因找工作而激起的躁动之心,并许下诺言,“从今而后,信女吴瑶会一心好好工作,照顾父母,等父母百年后侍奉在佛祖面前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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