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酥】(1 / 2)
“苏生在月色下,娇美如花,肉软可人,往日只知苏生脸如黑碳,枯黄蜡色,褶皱丛生,竟不知做起女儿来是这般,纤纤素手,盈盈玉足,苏生……莫不是自搞混了男女之别?”
苏鱼一噎,想到绿萼的反应,只以为他这是在嘲讽自己男生女相,作为一个男子相貌过于阴柔了些,随即长叹一道,“哎!殿下不知,在下自□□生女相,长的比那女儿都娇媚上几分,年幼之时,差点被拐子给拐了去,阿娘忧心,自此便为我遮住这般容貌,恐害了人,殿下如此英明决断,慧眼如炬,定不会与我这般计较……想我堂堂一男儿汉子,不能造成动乱不是……”
“哦?竟不知苏生还引起过骚动?可是何骚动?”温润请和的嗓音,倒是几分意味深长。
宁国公府世子为她惹了人命官司算不!苏鱼咬牙,恨搓搓,瞪着月色中清隽的面容,剑眉星目,如墨勾勒。
“倒是像四喜那只小斗鸡,这般就进入战斗状态。”低沉醇厚,有浅浅笑意爬上眉梢。
苏鱼回眼瞪他,再看一眼,自己此刻的坐姿,骑在墙头,他修长骨指分明,忍,她忍。
堂堂太子就只会在此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心下又暗暗打鼓,难不成,真如传闻所言,临渊太子好男风?而装成男子的她,不小心入了他的眼……
“……”
“致……致郎,快……快些……”娇喘声又渐起,娇声细细,欢娱再起。
那二人更是兴发如狂,只不知如何云雨颠鸾,正如那市井小曲所唱,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
苏鱼被箍的难受,扭了几下,想挣开他的束缚,却如何都掰不开,激将道,“殿下可是怕高,不然何以扒在下扒地如此紧?”
“苏生……不自在?”赵渊眉头微蹙,为难道。
废话!腰都快被掐断了!如何自在?
谁知这双手臂竟毫无预警地突然松了开来,苏鱼本是使了浑身吃奶的劲正要挣脱,却不想他一松,用力过猛,重心不稳,便要俯冲式地向下栽去,连反应都来不及。
隔壁墙垣之下,是一丛灌木,月色下,阴阴翳翳,墙头上瞧着到让人生了几分寒意。
只是,这一瞬间,被人揽住了胸口之上,而这手正覆在胸前那喷薄欲出的浑圆之上,疼死了!
苏鱼方才想起,早间绿萼拿来女子之物,要让她塞于胸前时,她偷偷拿过,谢绝绿萼帮忙,却是丢于榻下,这些日子小包子在长肉,她每日用束胸裹着,让她的胸前早已疼痛难忍,今日倒是未用束胸!
而那只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大掌正覆在其上!
五指用力,轻轻扣在他的掌心之中,不仅如此,还轻轻揉……搓?
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可此刻苏鱼真是一口淤血哽在心口,只待发作。
“苏生胸前,倒是这般柔软,到似那云翠楼的白馒头,柔软松嫩,让人恨不得咬一口下去!”
这是被调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鱼再也顾不得什么太子不太子的,更是忘了自己此刻身处何处,胸口那口气从头到脚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一面使出了吃奶的劲掰他的手,一面腾空的脚便踹了上去,也不顾此时正被人捞在半空中,他若是放手,自己只能与灌木丛近距离相触。
只如此不顾一切,二人自是双双坠落灌木丛,只在那触底的一瞬间,赵渊抵在了苏鱼身上,将一应灌木枝为她压在了身下。
自是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喷薄欲出的浑圆擦过赵渊的胸膛之上,夏衫本就单薄,再加上今日这身冰蓝俏丝纱裙,乃天蚕丝纱而制成,柔弱蚕丝。
此刻,却成了那压住理智的最后一丝,赵渊脑中一片轰然崩塌,闭上眼睛凝神,更是抬腿死死绞住了她的双腿,不让她靠近那处,怕她发现此刻那早已支起的帐篷。
怕她察觉出异样……
“咚”的坠地声,竟都未能惊扰那假山之中,恩爱快活,卸衣交颈二人……
月明如昼,玉宇无尘。
檀溪山书院,全院戒严后,赵景升便故布疑阵,设下天罗地网,发誓要将那刺杀□□羽一网打尽。
还有那个苏鱼,挟持太子之人,他倒是小瞧了,那日在竹林,倒真是一点都未曾瞧出,更甚者,这日赵娴思在他跟前叨叨了许久。
这个苏鱼如何如何奸诈,可赵景升的脑中,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眸眼,清亮如水,仿若映着浅浅波光,那般夺人眼目。
倒是有一张极不相配的脸!
赵景升对外放出消息,当夜便有黑衣人夜探书房,盗走了密谋私信。
设下的陷阱却并未能对刺客产生影响,反而是如入无人之境,赵景升大怒,立马调兵遣将,满山追捕。
此刻正巧追到,后山女眷院落处,但见苍霞阁掌了灯,好奇问道,“以前是懿嘉皇后的苍霞阁何时住了人?住的何人?”
“属下……”其中一侍卫为难道,也不知此处何时入了人,那院落之中,点点星火,已多年未曾亮起。
“下去查!”
半晌之后,那赵景升便领着一众人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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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鱼正紧紧贴在赵渊的胸膛之上,耳膜之中,是沉稳的跳动声。
院外,因士兵追捕的步伐与刀枪碰撞之声,还有那灼灼的火把,映照了半边的天空,这大肆追捕刺客的动静倒终是惊动了在假山中颠鸾倒凤的二人。
月色正浓,那假山之中,传来若有似无的相谈声。
“致郎,你们今日所谈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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