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给我大声点，你对不起什么？！”李成锋他爸瞪着眼，一只手揪住了李成锋的耳朵。

“我不应该欺负弟弟的，对不起。”

“你对着这地向谁说对不起呢？！”

“李知书，对不起。”李成锋这次是正面对着李知书道的歉，但李知书也没正眼瞧他一下，把头撇到了一边。

李成锋道了三次歉李成锋他爸才作罢，又和李建业说了几句之后才领着李成锋走了，刚跨出门的时候还狠敲了一下李成锋的后脑勺。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为什么打架？”李建业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问李知书。

“……”

“趁我现在还好说话，你把事情都给我出来，从你出生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打过你，你别逼我动手。”

“……他骂我。”李知书不情愿地动了动嘴，眼泪已经挂到他纤长的眼睫毛上了。

“他骂你什么了。”

“……他、他骂我是、是孤儿。”李知书的泪珠子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语气里明显地带了哭腔，他抬起手快速地用手背蹭了一下眼睛，好像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见自己哭鼻子了一样。

李建业显然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答案，他像是突然被堵住了喉咙，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有些许哆嗦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打了三四次打火机才把烟给点上。

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白烟，又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像是在犹豫什么又像是在拖延什么。

“……你去把你妈叫来。”

张秀红中午给孩子喂完奶之后就一直待在了房里，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了。

李知书轻轻打开一条门缝往里瞧了瞧，弟弟应该是睡着了，但妈还拿着笔在房里的桌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

张秀红是个地地道道农村妇女，没读过书也没什么文化。

虽然张秀红不大识字，但是却在村委会之前办的活动里学过几天算数，简单的计算收入开支还是会的。

李知书推开门走了进去，“妈，爸让我喊你过去。”

“你爸喊我啥事儿呢？”张秀红停下了手中的笔。

“我也不知道，他就让我叫你。”

“那我下去一下，你在这帮我看好弟弟。”

张秀红下了楼，而李知书则被留在房间照看在摇床里睡觉的弟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