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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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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虽气愤,但还没有昏了头脑。秦书墨之所以会写了那么一封信过来,是想自己手下留情留秦书玉一条性命。见事态发展不对,便留下断手之后救走了秦书玉。想着让自己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呵呵,府里必然有秦书墨的人,是谁却是不知道了,若是从门房处混进来的,那也无从可查。只怕也早跟着秦书玉溜出了太子府,秦书墨心思缜密,人既然救了出去,必然不会莽撞的去往城外,何况以此刻秦书玉的身子情况,也跑不远。

想及此,李悠然又下令下去,城门处要盯紧,各大药房义善堂也要盯紧。王氏的宅子也叫人守着。统统转暗不可明面上显了出来,一旦有了可疑的地方,可先动手,宁可误判,不可遗漏。吩咐完了之后又想到还有个小丫鬟还在府上,便叫人把小丫头押了来。

海珠年纪不过十二,跪在地上瑟缩的看着端坐在软榻之上贵气逼人的太子妃。她这两日一直被关在一处杂物间,虽不能出去,倒是也没有虐待打骂。只吃的东西差了些,不过好歹也有些吃的,比起门外时常议论的秦书玉,日子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李悠然也懒得再套些什么话,直接道:“你是不是秦书墨留下看着秦书玉的,若是的话,秦书墨走之前可留了些什么话给你?”

海珠心叹自家姑娘做事真是丝毫不顾公子和夫人死活,若不是公子多有准备,只怕这会儿姑娘已身首异处不说,最难过的该是夫人了吧。海珠虽胆小,但是对秦书墨却是忠心耿耿,鼓起勇气道:“回太子妃,公子临走之前只叫奴婢看好大姑娘,若是大姑娘有了异动,定要通知与公子。可是姑娘做的到底是什么,奴婢也无从得知。不过公子确实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若太子妃您召见了,定要亲手给您过目。还叮嘱了这封信万万不可交予其他人。”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春夏。

李悠然撕开,血字赫然映入眼帘,暂未深想,一字一句仔细看了,只见信上道:姑娘若此时看到这封信,必定家姊已犯下滔天罪恶。书墨在此不作辩论,家姊为人书墨也是清楚不过,只是追溯因果,便可知不过因了家姊身世凄苦。

本是一脉相承,却因上一辈人一念之差导致如今的境况。书墨深知家姊所作所为,但是却不能看着家姊就这样身死。

家姊乃是痴人,姑娘却心怀天下,血书相求,只愿姑娘能饶家姊一命。

多年之前经营暗线,眼下除了现于世的生意。书墨私下也多有筹谋,与云生结海楼也多有牵线搭桥,乱世之中,还望姑娘莫多费心思在这陈年旧怨之上。

若姑娘愿高抬贵手,书墨定将以多年心血献之,可助姑娘乱世遂愿。

看了落款的日期,正好是那日定好了去楚国的时候。李悠然冷哼一声,燃了蜡烛将信烧掉。

秦书墨劳苦,这信最后才叫这小丫头拿出来,不就是因着事态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想他那点心血全落在自己手上么。也亏他缜密,面面俱到,先告了身世,企盼自己手下留情,若无果再祭出这封血书。即使自己再动怒,为了云生结海楼的关系,和秦书墨所说那条不知名的暗线也要多加考虑。

食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子,云生结海楼向来极少入世,虽赚着俗世的金银,俗世的纷争却不参与。但是此楼遍布天下,楼主又岂是无能之辈,且明面上是这样,暗地里此楼到底是如何外人也不得而知。虽不知秦书墨用了什么法子搭上了这条线,但是此话既然说了,以秦书墨的性子,定然已与云生结海楼有了联系。

信上所说的确诱人,况且秦书墨之所以留下了秦书玉的断手,此举算什么?表明心迹?平息自己的怒火?

李悠然细细想来,秦书墨对自己了解透彻,秦书玉

此事前后将自己的反应算是全部料到了。但是心内却不愿再用此人,一来说的好听是为自己所用,但是实际那些暗线都不在自己手上,实则是被秦书墨拿捏。二来,辛奴之死过错全部归责秦书玉,自己多加刑法,也是有了嫌隙。

此等境况又如何敢用?李悠然转念一想,若自己将秦书墨逼的太狠,这等心思的人物投靠了别处,岂不也是一大祸事。

越深想越觉得烦躁,天气本就炎热,这会儿李悠然被憋的更是火气上涌,看着跪着的海珠也是气不打一出来,“我放你出去,你去向你家的小公子复命,他是能耐,前后都算到了。不过你好直接告诉他,我现在看他们姓秦的烦的很。秦书玉我要杀,秦书墨说的那些我也不理,他若能耐便一直护着秦书玉就是。”

转眼到了下午,宫里却来了旨意叫明日入宫拜见,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边事情积攒到一处,李悠然是被烦的焦头烂额。什么传的都不快,单单这流言传的最快。外间众说纷纭以燎火之势传遍姑苏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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