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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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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疼痛袭来, 昏迷不过几息又再次被疼痛唤醒, 桑娘仰头, 身子忍不住向上蜷缩, 只有这样,好似那疼痛才会减轻些, 那羞耻感也会减少一些。

身上公公不断传来猥琐下流的谓叹,桑娘口中象征性的溢出些叹词,好让公公满意。思绪走神之际桑娘侧头, 破损的窗户外头是个孩子, 桑娘无声开口, 只有嘴型。

桑娘怕, 她不能叫出声,否则这些腌臜的没了根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善珍面无表情, 她知道桑娘口中说的是什么,“快走。”里头的人又再次无声开口。

转身离开, 看到院中杂草上长出了些野花, 善珍上前把花儿折了,冷宫这种地方哪里配开些花, 花儿被一双小手摧残的连根都不剩。

里头的公公终于出来了, 脸上带着形容不出的满足。

“孙公公,这次可得拖人帮我把家书送出去,上次那封有回信了吗?”桑娘捂着肚子弯着腰, 肩膀大片的肌肤露出已经全不在意。

又捏了一把面前女子的心口, 孙公公砸吧砸吧了嘴, 脸上显出笑意,“那是自然,你当着我跟那小顺子似的诓你不成,那狗东西诓骗你,我可不是那种人。此去姑苏甚远,还没消息,且再等等。”

桑娘无奈,只好点点头。

孙公公抬脚正准备走,又看到缩在杂草堆里的六岁幼童,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模样,不知想些什么,往外走的脚转了个方向朝着幼童而去。

善珍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公公,仍是面无表情,她讨厌这些人,这些人身上总是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眼睛盯着面前的公公丑陋的嘴脸,感受脖子上粗糙手掌的抚摸,善珍好似感觉到自己拿了把匕首刺进眼前这人的眼睛,鲜血直流叫她兴奋。

可惜,只是想象。

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桑娘,善珍歪着头在孙公公的手掌蹭了蹭,只是那脸仍是没有表情,“公公,善珍想吃肉。”

孙公公眯起眼,笑得很有些得意,“好,等着,夜里给你带点吃的。”从怀中抽出个丝帕递给幼童,“我来之前记得把脸洗洗。

善珍面无表情接了,感受丝帕顺滑柔软的触感。

孙公公走了,桑娘给了善珍一巴掌,揪着她的头发拖到寝殿狠狠打了一顿,这是桑娘第一次打她,善珍想,并不觉得多痛,只是那么盯着桑娘的眼睛,不发一言。

幼童太过冷静的眼神让桑娘害怕,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崩溃的捂着嘴,颤抖着跪下将幼童搂在怀里,“对不起...珍儿...娘亲不是故意的。”

“可是...你不能啊,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怎么可以向那些人示好...”桑娘又想到什么,抹了抹眼睛上的眼泪,“你放心,哥哥马上就会来接我回家了,珍儿你记得,我们的家在姑苏,你的外婆人很好,你的舅舅也很好。我们只要再坚持下,就可以回家了。”

这些话善珍已经听腻了,忽略后面那些,开口道:“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小手指了指桑娘肚子之下,“我看见过很多次了,每次你叫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很舒服。”

“既然你能,为什么我不能。”善珍又问。

脸被打歪,嘴角留出了血迹,“贱胚子。”

善珍听着桑娘又骂了很多,有些她懂,有些她又听不懂,善珍不理,转身去了院子里头坐着。

夜凉如水,身上不受控制的起了鸡皮疙瘩,善珍好奇自己皮肤的变化,拿着根破旧的簪子挑着皮肤,见了血也不觉得疼,她只是好奇,小胳膊上林林总总不知道多少这种小疤痕。

一旁桑娘拿着个铜盆在清洗,看见白花花的肉,觉得有些可笑,明明那么白的皮子,怎么就愿意躺在床上做了那些事儿了呢。

善珍在院中坐了许久,没有等来孙公公,却等来了医女王荷如。

桑娘有些激动,拢好了衣服上前,“阿如你怎么又来了,禁宫你来回这么多次岂不是太招摇了些。”

王荷如拍拍桑娘的手,“我是今日又听到那些公公在说些腌臜的事儿,估摸着你又受伤了这才过来了,如今这王宫乱的不成样子,没人会管我的,你放心吧。”

说着又埋怨道:“你说你,何苦委屈自己,我都说了会帮你把家书送出去的。”

桑娘摇摇头,“你自己都顾不住自己了,哪里还有银子帮我送家书,你那位不是被关到牢里了,救他出来还不知道得花多少银子。我这身子总归是破败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何况这样也不用饿肚子,我欠你的太多了阿如,不能再麻烦你。”

不自觉地流了眼泪,都是一样的为难,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桑娘露出皮肤的青青紫紫,王荷如叹了口气,帮她把起脉来,把好脉又给了她些药丸子,“用着吧,补一补,你这身子亏损的厉害。”

“我出来有点儿时间了,我得走了,这是点儿吃的,你和善珍垫垫肚子。”王荷如转身准备走,却感受到阻力,低头一看是善珍扯了她的衣角,王荷如笑了笑,蹲下捏了捏善珍的脸蛋,“怎么了?可是舍不得姨。”

小手指了指那竹筐里的剪刀,“我想要这个。”

“要这个做什么。”

“剪东西,我好冷。”

前言不搭后语,王荷如不知道幼童在说什么,只当着是要剪了些床幔帘子裹身,天气渐渐凉了这身上的渐渐就耐不住寒了,没犹豫就递给了幼童。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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