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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鸣风笑了一声,“不止哭,还经常大喊大叫,晚上也老做噩梦,胆子也比从小小了许多,对不对?”
陶鸣风此时的表现真像一个神棍,女人戒备的眼神更浓了,但又有些被说中的害怕,抱着孩子离他们远了一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陶鸣风不以为意,淡淡道:“有时候大人做了坏事,也会报应在孩子身上,你这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去,大病一场是免不了的,就是去了也不一定。”
这话听着就十分刺耳了,女人哪怕性子再好,脸上也忍不住有了几分怒气,但到底没说出什么骂人的话来,而是冷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陶鸣风说:“你婆婆往田檬家埋死人的东西的时候,你是知道的吧?”
女人整个人僵住了。
陶鸣风道:“那租田檬家院子的人因此住进医院,还险些死了人,你也知道的吧?”
女人有些害怕的颤抖起来。
陶鸣风笑着说:“所以我说,大人做的事会报应在这孩子身上,你为什么生气?”
女人彻底没了冷静的模样,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牙齿咯咯咯的冷颤起来。
陶鸣风这才没再说什么刺激她的话,而是道:“你婆婆到底做了什么,你还是说吧,不然……”
他看了那孩子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不言而喻。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女人显然是爱她孩子的,自然不例外,咬咬牙,说:“我婆婆……的确往那个院子埋了东西,还是死人的东西。”
陶鸣风点点头,“继续说。”
女人将男孩搂紧了一点,道:“我知道她做的事不地道,太恶毒,但我实在没办法,你们可能听说了,我在这个家里……没地位的,别说说话根本没人听,如果说了,还是要挨打的,所以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呢?”陶鸣风有点不耐烦。
女人道:“然后……就是那个院子接二连三的出事,我其实想去提醒的,但她将我看的太紧,轻易不让我出门,就是出门也是对我寸步不离,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听女人这么说,哪怕善良的许乔乔也怒上心头,她本来想问既然无法提醒但可以报警啊,话还没出口就反应过来,往人家院子里埋死人的东西怎么报警,报警别人诅咒你吗?
田檬忽的道:“你当年……不是自愿结婚的吧?而且既然过的这么遭,为什么不离婚?”
田檬不说还好,一说本来还算冷静的女人情绪顿时有点崩溃了,带着哭腔道:“我怎么离婚?他说我敢离婚就杀我一家,你告诉我我怎么离婚?”他应该说的是女人的丈夫,齐婶的儿子。
田檬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整个人都愣住了。
其他人也是叹息一声,许乔乔更是破口大骂起来。
就在众人都非常愤怒的时候,屋外的院门响了,看样子是齐婶回来了。
果不其然,女人刚胡乱的擦好眼泪,齐婶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还是下午她们见到的那身穿着,只是当时看起来朴实的面容,此时再看就有几分憎恶。
只见原本还一脸笑容的齐婶,在看到他们后登时变了脸色,不过这变化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又满面笑容的道:“你们怎么来我家了?是想好了要退那晦气的院子,租我家的屋子了。”
她完这话才注意到田译兄妹两,顿时表情有些扭曲,像心虚又像厌恶,假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还问我们怎么来了,”田檬没好气的道:“你既然敢干那种缺德事,难道就没想过我们会找上门吗?”
一听这种不客气的话,齐婶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暴露了,只是她作恶这么多年,自然不会觉得有错,冷笑一声道:“你这个满嘴喷粪的死丫头嘴巴放干净点,什么缺德事?我干什么了说我缺德?我是烧了你家房子了还是杀了你家人了?再怎么说我年纪在这里,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么说你一个长辈,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田檬怎么都没想到齐婶会这么无耻,简直快被气死了,正欲骂回去,却被陶鸣风轻轻按了一下,她本来还怒火上头,被这么一暗,顿时冷静了不少。
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田檬诧异的看了陶鸣风一眼,还不等她问什么,就见陶鸣风慢条斯理的掏出一张符来,随后轻轻一甩,就直接甩进了齐婶正在破口大骂的嘴巴里。
齐婶正骂的痛快,哪会注意到有人往她嘴里扔这种东西,顿时一个不慎吞了下去,她吓得连忙干呕了几下,又伸手去抠,但是什么都没抠出来,气的叉腰直骂,只是她嘴巴了几张什么声音都没发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破符,把她弄哑了。
其他人看的叹为观止,同时也三观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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