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的一遭(2 / 2)
女服务员笑容甜美。
陆文清也笑:“放心吧,一定给你个中肯评价。”
他手指灵活地避开了好评,又成功避开中评,最近在差评落脚:“手滑了,对不起。”
女服务员笑容扭曲,这该死的混小子一定是故意的:“没关系哦,您下次注意就好。”
他搀着徐春往外走。
外面人多,陆文清被人撞了一下,胳膊一疼,前面烂醉如泥的男人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地,陆文清及时抓住了:“喝醉了还乱跑,小心点,我去打个车送你回家。”
市中心出租车多,来来往往,灯红酒绿,眼看就要上车了,徐春劲大,一个用力竟然脱开了陆文清的手。
陆文清一脸懵,手都被弄红了,又辣又疼,有九块腹肌的都这么猛?他对着手吹了两口气,那边徐春醒神后诈尸般向前走了两步。
“你去哪儿,我送你,分手这事儿不大不小,你可别因为这么点事出什么意外。”
徐春已经走到汽车道上。
陆文清手快把人拉回来,冲力太大,徐春直接坐他身上,陆文清一口老血堵住没喷出来,这好重,他的五脏六腑都疼。
五脏六腑一阵痛:“你快起来啊,好重。”
陆文清催促道。
街边灯光昏暗,淡橘色光灯把倒影拉得老长,男人五官线条分明,在灯光下展示不同常人的魅力,陆文清倒在地上失神道:“临……临政。”
眼睛糊屎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陆文清闭上眼又睁开,还是临政那张脸,
陆文清对着系统道:“他是吗?”
鸡蛋肯定道:【是啊。】
陆文清又问:“发生了什么?”
系统道:【有个女人在他酒里下药了,他跑出来遇上你了呗。】
陆文清:“哦!”
那边司机等得不耐烦,大声问道走不走,陆文清说,“不了”。
“不对啊,我明明牵得是徐春。”
【哪来这么多问题,去开房。】
陆文清找了个民宿,65块钱一晚,不用身份证,他扶着着临政上楼进房。
到点上了,陆文清开始扒衣服,这衣服好难搞,弄了老半天硬是没弄好,好不容易脱了衣服,陆文清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他道:“我没带东西怎么办啊。”
系统张大了嘴:【用不用没区别吧。】
陆文清想想小片第一步,低头亲嘴,临政突然目光凌厉,不像个醉酒样子。
陆文清心跳到嗓子眼。
男人扭头避开了,眼睛又合上了。
陆文清心又放回去了,他为难道:“我不会啊。”
系统:【不要怕直接上。】
陆文清道:“我不喜欢有人看着我,你这样我怎么干啊。”
鸡蛋嘀咕道:【面前一群马赛克,想看也看不着啊。】它应陆文清要求变成了小戒指。
老半天,陆文清挺直腰板终于动了。
过程血腥暴力,陆文清哭哭唧唧:“我疼。”
系统:【……】
十五分钟后,陆文清白着脸道:“呜呜呜呜呜呜,我出血了。”
系统:【……】
陆文清疼得难受,身体硬生生被撕裂成两半,抬个手指头都哆嗦,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他擦干眼角流出的眼泪,起身跌了个跟头。
床上临政像没人性的野兽,一昧进攻,牙齿狠狠撕咬猎物。
几个小时候后,终于完事。
陆文清边套衣服边哭,走路一瘸一拐,坐在地上站不起身,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下车前还记得掏出三元大钞。
回家后,脚没沾到床,人直线倒地。
他在地上躺了一夜,前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后半夜做得血腥暴力的梦,额头的汗把头大淋湿了,睡得不安稳,硬是醒了。
陆文清躺在地板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全身车压过得疼,身体好像不是他的呢,动动身子都不行,牵扯到后面,钻心窝子的刻苦铭心。
两边眼角的泪已经干涸。
他哽咽道:“我这得算工伤了,必须要有补贴,不但花了钱,还为负心汉伤透了心。。”
系统冷眼以对,不就是100块钱吗,这个抠逼。
……
睡梦中,临政额头间的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房间充满了糜烂的血腥味,撕裂的碎衣片,染了血色的床单,昨晚……他努力想要想起什么。
心理上的的不舒适,临政下意识地颦眉,无法控制的生理洁癖让他保持了30年的禁欲生活,哪想到一个晚上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耳边似乎还能回想起那人哭着“好疼”,迷雾中看不清脸,只能听见那一声声泫然欲泣地娇嗔,那声音略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却一时想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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