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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我的小哥哥(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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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为什么叫老子徐妮子,老子有那么娘吗!”

李裴枫摸了摸脑袋,桌子底下悄悄的蹬了陈数一脚,“不是说你娘,是说你长的好看,长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做起事儿来特别爷们儿。”

“对对对,他就是这么说的,说他第一眼就相中了你,可喜欢你了。”

薄衫清脑子晕着也看明白了,陈数就是个挑事精,哪里都有他。

“行了行了,人俩的事儿你掺和什么,喝……喝一杯?”薄衫清说。

陈数举起酒杯,“就怕你不敢喝。”

三杯酒下肚,薄衫清竟然觉得脑子里清醒了不少,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脑袋一直往宁天非那边歪。

酒过五巡,薄衫清脑子做来越清醒,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桌上唯一一个还能控制得住动作并且异常清醒的人就剩下宁天非和宁远了。

“操,那帮王八犊子,要不是他……他们陷害我,我能到这个破地方来?”

陈数大着舌头接嘴,“姓薄的,谁他妈陷害……陷害你,老子拿着刀去找他们,报……报仇!”

“哈哈哈哈……他跳伞比赛的时候被检查出了安全问题,三爷儿就找着人给削了一顿,嗝~”徐康明哆嗦着手在排骨肉里找粉皮吃。

薄衫清抱着酒杯往嘴里倒了倒,倒不出来手一甩,杯子啪的掉进排骨汤里,溅了宁天非一腿的油。他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削……削一顿,美国佬们……削削他们……”

宁天非抓着薄衫清的脖子往后挪,薄衫清脑袋沉的不行,逮着机会就靠在宁天非的肩膀上。

宁天非想把他扔出去的心都有了。

陈数脑袋枕在宁远的腿上,盯着头上的灯光,“天呢,横跨大洋彼岸啊,我还没……没到就被淹死了……”

薄衫清嘴皮都打颤了,“臭娘们儿不答应老子的求爱,还……还嫌弃老子长的帅,老子长得帅是我的错吗?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臭狗屎。”

他说完还往宁天非的怀里钻,宁天非气的推了他一把,“你离我远点儿,浑身酒臭味儿。”

得,薄衫清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珠转了几转,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几十秒后,他猛地一踹桌子,“汗味嫌弃我,酒味你也嫌弃我,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老子不就是抢了你的……你的爱……”

最后几个字薄衫清直接没声了,他这一踹把宁天非吓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我就……想让你离我远点……”

“远个屁,老子就想离你近点。”

薄衫清张着手就去抓宁天非的脖子,被宁天非一脚踢开手,拿起杯子的水就泼在了薄衫清的脸上。

“靠,你泼老子水!”

薄衫清蹭的从地上站起来,腿脚没有力气,倒着步子就要歪倒在后面的桌子上,宁天非眼疾手快的抓住薄衫清的肩膀,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去睡觉。”

薄衫清甩着脑袋跳舞,掐着宁天非的下巴,

“你陪我睡觉吗,你陪我睡……我就睡。”

“我陪你睡。”宁天非妥协了,他就没见过喝完酒这么操蛋的人,看着还算正经的一人,怎么喝完酒就跟个疯子一样。

旁边的陈数还一直在嘟囔嘟囔,“小远,小远……”跟个复读机似的,宁远就一直在摸他的头发,眼角一直有温柔挂梢。

李裴枫扶着徐康明的肩膀,“天非,我和徐康明先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就睡这儿了。”

“你等会儿,我把他放下去送送你们两个。”

李裴枫摇了摇头,“不用,我喝的不多,你照顾他吧,我觉得他……”

“呕~”

李裴枫未说完的话验证了薄衫清接下来的动作,他扶着徐康明赶快逃了,剩下宁天非黑脸看着自己被吐的一塌糊涂的衣服。

“两只小蜜蜂……蜂啊,飞飞飞在……中啊,飞啊……”

薄衫清跳的手舞足蹈,宁天非把他扔在地上,三下两下就把汗衫脱了,又把薄衫清的衣服拖了个彻底,只剩下小内内穿在身上,薄衫清喊冷,宁天非就把他扔在床上,被子在上边滚了几圈,关上门就不管他了。

宁天非拿着一堆衣服站在客厅,看着正中间的一屋垃圾,他觉得心累,站了一会儿,他就去院子里洗衣服了。

陈数很听宁远的话,醉了还不忘把宁远推进他屋里,等把宁远抱上床,他实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沾着枕头就睡了。

宁远撑着身体把被子盖在陈数身上,他俯身贴在陈数面前,伸手摸着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在鼻翼间环绕,浓重的酒香味钻入他的毛孔,一滴泪渗透光线滴在陈数脸颊,陈数睁开涣散的眼睛,低声呢喃,“小远,二哥喜欢你……”

“二哥……”

宁远的声音百转千回,余韵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他像只被折了翅膀的鸟,永远看不见希望,谁能看清他笑中的苦涩,不想陈数为了自己耽误生活。陈数不像他,前路无望,他宁愿永远看不见陈数,也不想他被困在自己亲手织下的牢笼里,无欲无求的过一辈子。

没有了声音,黑暗中的房间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声和陈数平稳的呼吸声。

宁天非洗完衣服收拾好屋子,见宁远的房子关了灯,他也没进去,估计两人都睡觉了,他也不进去看了。

屋里,宁天非看着只剩一只脚搭在床上,身子全倒在地下的薄衫清,他竟有些哭笑不得,“你也不傻,知道把被子垫在下边。”

宁天非拽着薄衫清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他太沉了,拉他的时候宁天非脚伸进了被子底下,被薄衫清一扑,被子一跘,他整个人向后仰去,睡得死猪一样的薄衫清直接压在了他身上,差点把他的肋骨压断。

宁天非把折腾人的薄衫清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之后,他已经没了一点力气,灯没关就合了眼,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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