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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升温,天作之合(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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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非妥协了,“我跟你一起去,他早想找我的事了,一并解决。”

“这还差不多。”

薄衫清他咽不下这口气,他这牛脾气在这儿,从小到大虽然被揍过,但那是家人,他也是被宠着长大的,他妈拿个装鸡饲料的袋子就把他侮辱了,这事发谁身上谁会认栽?

普通人去报警,薄衫清不会,报警管个屁用,顶多进局子待两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好酒好菜伺候着,他能让这群王八孙子进去享福?别逗了,不可能的事。

宁天非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说:“我等会要去打工,今天请不了假。”

薄衫清呲了呲牙,“没事我一个人待着就行,你去吧,顺便帮我问问你打工的某个地方招不招人,考试完了我打暑假工。”

宁天非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你个富家公子还用打工?

薄衫清推了他一把,“看个屁啊,我勤俭持家,努力赚钱不行啊。”

宁天非一本正经的说:“行。”

薄衫清:“……”这人咋就没点幽默细胞呢?

薄衫清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院,和张铁树请假的时候他说:“你个娃怎么总往医院跑,上几个星期请了几个星期的假,这又请假。”

“老师,我是病人,我不住院住哪啊。”

“学校里没人欺负你吧?我看你上次鼻青脸肿……”

“上一次是公平挑衅,这次是自己磕脑袋了,没事。”

“嗯,注意点身体,还有一个星期就期末考试了,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啊。”

“知道了。”

挂断电话,薄衫清拿着书开始啃,啃了一会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晚上了,宁天非来送了一次饭,薄衫清就让他回家了。

徐康明知道他脑袋的事,不过知道的是他自己磕的,他这几天也总往医院跑,薄衫清后来就不让他来了,他不能总麻烦徐康明,这娃现在是有家的人了,总把注意力放他身上不好。

三天以后他出院,宁天非请了一下午的假来接他,晚上给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薄衫清饱饱的吃完,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说:“要不哪天你也受个伤,让我照顾照顾你。”

宁天非气的眉角抽抽,“滚。”

宁天非睡在他家里,他们两个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偶尔薄衫清让宁天非去睡床他睡沙发,日子过的还算是惬意。

星期二他包着头上的伤回去上课的时候,张怡见了他说:“你最近是不是和医院过不去啊。”

薄衫清看了座位上的宁天非一眼,故意靠的张怡很近说:“是啊,最近比较倒霉。”

宁天非果然在盯着他俩看,薄衫清本来没啥感觉,就想逗逗宁天非,结果被他一看倒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奸夫了。

晚自习的时候薄衫清让宁天非给他猜了猜题,两人不知道为啥就要大动干戈,你一句我一言蹭蹭的冒火花,手里的书都快撕了。

趴在后门玻璃上瞅课堂纪律的张铁树第一时间提醒了他俩,他俩又老实了不少,第二节课的时候两人又为解题步骤吵起来了,宁天非真是被他气的脑仁疼,解题步骤解题步骤,没步骤你得个什么分啊。

张铁树这次受不了了,“哐”的一声推开后门,“你俩当老子不存在呢,给老子出来罚站!”

月清星朗,远处灯火闪烁,万家其乐融融,薄衫清对着星耀闪烁的夜幕叹了口,“可憋死我了,这几天在外面待惯了,进教室还不习惯了。”

宁天非揉了揉太阳穴,“你直说想出来,张铁树会让你出来。”

薄衫清笑着说:“我一个人出来没人陪啊,多孤单。”

宁天非:“……”

“行了行了,一样学习,来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问题。”

这下还真就认真的讨论起来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拿到考号那天薄衫清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记住,又好像记得扎扎实实的,就放在大脑里的某个地方,用的时候就出来了。

中间张铁树提过分班的事,他自然带的是理科班,薄衫清觉得张铁树这人不错,还想跟着他,就远了理。

他没问宁天非选的什么,他差不多就猜到了,张怡是个女孩子,估计选文的可能性大些,宁天非说过看张怡,所以应该会选文。

考试前一天他去找了趟张铁树,问他能不能把饭卡里得钱退出来,张铁树考虑到他饭卡里的钱太多,就和上面说了一声,薄衫清的另一个银行卡里瞬间多了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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