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世间真有温暖(2)(2 / 2)
薄衫清本能的动了动唇,微弱的光线撒在宁天非绵软的头发上,浓浓的酒味,沁人心脾。
两双唇瓣的相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当彼此的温度的渐渐交融,那数不清的激情花火向四周漫延,然而来不及以“黄河之水滔滔不绝,险峻奇峰连绵不断”之势漫延时,就被掐在了源头,火花变成了灰烬。
浅尝辄止,嗯,就是这样,在薄衫清想要记住这一幕的时候宁天非就往后撤了,他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脑子中全是薄衫清和张怡交叠来交叠去的画面。
薄衫清眼珠转了转,酒意得到了顶峰,刚才的荷尔蒙被冲的一干二净,靠着宁天非的肩膀就睡了过去。
宁天非深呼了一口气,才颤抖着手把薄衫清弄回了家,而他的酒早就醒了。
清晨,宁天非盯着黑眼圈给薄衫清做了顿早餐,天还没亮就回家了。
薄衫清醒来的时候脑袋痛的都快炸了,他勉强起来洗了个漱,给头上换了点药,吃了宁天非做的早餐,就开始回忆他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
薄衫清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索性也不想了,骑自行车直接去宁天非家里了。
宁天非本来就在为昨晚上的事理不清思绪,薄衫清一来又把他打回了原地,他看着薄衫清说话就能想起昨晚上那个吻,连语气都变了,“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这一吼,呵,把在里屋看书的宁远都吓了一跳。
薄衫清被宁天非突如其来的脾气吼的愣了愣,他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干什么,我就问问你,又没缠着你非要告诉我,你发什么臭脾气。”
薄衫清被气的够呛,脑仁突突的疼,狠瞅了宁天非一眼转身就走。
宁天非脚不受控制的往前急迈,抓住薄衫清的胳膊说:“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我也喝多了,脑子也疼。”
薄衫清看宁天非这样也不忍心继续问了,叹声说:“算了,不问了,我们来讨论讨论约耿晓伟和打工的事吧。”
宁天非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约他?”
“今晚上。”
“电话我来打,我约更方便。”
耿晓伟本就总找宁天非的事,宁天非打电话更容易把人钓出来。
“行,那可说好了,我先报仇。”
“嗯。至于工作你就和我一起,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打的这些工我都跟你一起,他们能同意吗?”
“我在这里打工多少年了,人我熟,没事。”
薄衫清点了点头。
中午的时候薄衫清下厨给他们做了一顿饭,秉承着照顾宁志强一家的他做饭刷碗打扫卫生,可谓是勤奋有加,把宁天非的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最后宁天非和宁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抢着说着让他别干了。
熬到晚上,宁天非给耿晓伟打了个电话,两人没说几句话就你嘲我讽的对骂起来。
薄衫清经常听到耿晓伟在那边骂娘,所有骂人的词污秽的词都被他说出来,宁天非一一接招,不带脏字的就把耿晓伟骂了个狗血淋头,怼的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说要找人阉了他。
“要阉我你还不够格,啥时候你那东西比小拇指大一点再说这话,到时候乐意奉陪。”
“靠,狗娘……”
耿晓伟被挂电话,薄衫清听了他俩一通骂,问:“你俩地点约哪儿了?”
“马上就会知道。”
“你电话都挂了从哪儿知道?”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宁天非开通免提,耿晓伟的声音透过声筒传过来:“王八犊子给你爹等着,五点后巷,老子不把你臭萝卜割下来……”
宁天非收起手机:“五点后巷。”
“后巷是哪儿,你哪儿来的臭萝卜?”
“后巷我知道,臭萝卜就是……”宁天非低头看了看他□□,薄衫清立马明白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