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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一路相伴(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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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衫清说:“我来搬东西啊。”

宁天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看的薄衫清心里直窜凉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看着我干嘛,我想做点好人好事儿不行啊,难不成大班长连好事儿都不让人做?”

薄衫清撇了撇嘴,要不是怕你累着,我才懒得过来呢。

宁天非转身继续往前走,只是步伐慢了,步子小了。

到了教务处门口,宁天非刚要伸手敲门,薄衫清一手攥住他的手,一手捂住他的嘴,把宁天非连拖带拉的拽进了楼梯下的三角空间里。

当然,他没少挨打,宁天非被桎梏住上半身,下半身没被桎梏住啊,薄衫清的腿上脚上挨了好几脚踹,才把人拖进了黑暗里。

狭窄的空间,昏暗的光线从楼梯两侧映进来,锁住了黑暗空间里的两个人。

薄衫清死死地压制着宁天非,他已经拼了全身力气,他妈宁天非这工真不是白打的,又有工钱还能塑形,他都能感觉到宁天非胳膊上鼓起的肌肉。

那熟悉的心脏跳动声让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薄衫清紧紧的贴着宁天非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的热气越来越浓。

他的侧脸贴在宁天非的耳朵上,带着火热温度的嘴唇擦过宁天非的耳朵,带着磁性般低哑迷人的嗓音如水蛭吸血般滑进宁天非的耳朵里,“听到了吗?你心跳跳的真快,比我还快。”

宁天非被那声音撩拨的忘了反驳,怔怔的被薄衫清按在墙上,脑子里像那晚一样变得空白。

他的侧脸感受到了薄衫清的温度,很暖,带着馨香的味道,让他着迷,但是理智却让他在下一刻无比清醒,“薄衫清,你放开我。”

“上次我亲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喜欢我了,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会努力,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宁天非动了动嘴唇,眼神如冰锥一样盯着薄衫清,“薄衫清,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后天我找人弄死你。”

薄衫清低声笑了,“找人?陈数还是李裴枫?你觉得他们两个能弄死我?”

宁天非说:“少管所认识的,一群亡命之徒,怎么样,合不合你胃口?”

“还行吧,不过你应该没这个机会。”薄衫清清张开嘴,一口咬在了宁天非的脖子上。

薄衫清死死地咬住不松口,尖锐的牙齿渗进了嫩肉中,有瘀血冒出来,形成了一个个血痕齿印,疼得宁天非额头直冒冷汗。

“薄衫清,你他妈混蛋!”

宁天非抬起膝盖撞在薄衫清的肚子上,抡起拳头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喘着粗气瞪着薄衫清,好像要把他撕成两半,那双拳头在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

薄衫清晃了几下稳住身形,摸了摸脸颊被打的地方,看着宁天非的眼睛垂下了,他低下了头低声说:“宁天非,我想追你,你给我个机会呗,咱俩好好处处,我想照顾你。”

宁天非咬着嘴唇,颤声说:“我不需要。”

“好啊,”薄衫清猛地抬起头,朝着宁天非扑过去。

他抓着宁天非的胳膊,嘴唇狠狠的印在了宁天非的嘴唇上。

宁天非的胳膊脱了力,垂在身体的两侧微微摇晃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进了火坑里,后背就是海水般冰凉的石瓷砖,火焰海水交融互补,让他窒息,让他躲无可躲。

浓重的草莓糖的甜味儿钻入口中,宁天非觉得自己的嘴唇可能被薄衫清这个王八蛋咬破了。

薄衫清也沉浸在了光明与黑暗交替的深吻中,他觉得宁天非就是黑暗,他自己就是光明,看似毫无交际,实则有了光明,黑暗就同时存在,只不过在人们的眼中,他们是永远不能同时出现的。

嘴唇的紧密相贴,分开时的久念不舍,薄衫清环着宁天非的脖子,手搭在他的腰侧轻轻抚摸,“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

照顾他?是照顾一个叫宁天非的孩子吗?还是照顾一个即将成年的人?

宁天非觉得自己堆砌了多年的堡垒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他想到了多年不能走路的宁远,想到了还在精神病医院的妈,多年没有流过泪只流过血和汗的宁天非就这样埋在薄衫清的肩窝处,低下了多年没低过的头。

宁天非说:“我会拖垮你。”

薄衫清摸着他的后脑勺,轻声说:“你不会拖垮我,你拒绝了我才是拖垮我。”

薄衫清心疼了,他以为是对宁天非的愧疚,可摸着那颗心和感受着嘴唇的温度,他才知道他一直想不通的、想不明白的那个方向到底指向哪里。

他喜欢上了宁天非,不是一时情动,是情之所起,是真心。

脖子突然痒了一下,是宁天非亲了他一口吗?薄衫清不确定,但看到宁天非眼里泛着波澜的笑意,他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薄衫清的春天就要来了。

从教务处搬了东西到班里,薄衫清帮着把东西分下去后,就坐在位子上老老实实的攻克文科知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瞥着自己的同桌。

薄衫清一用脑子就容易出汗,他的额头上沾着汗珠,宁天非从抽屉里掏出纸巾递给他,“擦擦汗。”

薄衫清接纸巾的时候还不忘在宁天非的手上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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