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2 / 2）

“品种太齐全了，竟然连簸箕蒸笼都有卖，这东西谁家没有，肯定没人买吧！”换了个新环境，几人的情绪很快恢复，莫小不由得说道。

几个组员还没接话，负责卖竹制品的晋家杂役立马嗤笑，接话道：“谁说没人买！新城里的居民可爱来买，没见我这手工好么？我这东西便宜又实惠，大家上班忙，花时间自己做不如来我这里买！”他全然忘记自己曾经也同样是这样认为的。

当着人面说人家东西卖不出去，几个大孩子羞涩退走，往专卖吃食的区域走去。

几人刚来的时候新店还没什么人，就是闲逛一会儿的功夫，吃食区域似乎一瞬间就拥挤起来，时不时地就有人与徐力他们打招呼。

“竟然真的有这么多卖吃食的，之前我还以为其他人夸张了！”只是一段时间没关注过外面，徐力几人皆感觉自己落后了许多。

整个区域都飘散着各种香味，几人看着一个个摊位热气腾腾的吃食流口水。

“那一定就是蛋糕！哇，怎么在上面做出花儿的？”莫小眼尖，指着一个玻璃柜的东西说道。

几人远远看过去，几个漂亮的蛋糕面前摆放着一个个竹牌，上面写着价格，贵得令人咋舌。

徐力家里不算穷，最近进纸品研发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绩点工资，但也不敢请自己的组员吃蛋糕。

“我们吃刀削面吧，再在旁边买点其他的小菜。”比较一番后，徐力选择了价格实惠的刀削面，这段时间家里吃过几次，他十分喜欢。

“刀削面好吃，就吃刀削面！”莫小等人附和。

坐下后，每人点了一碗素面，卖面的妇女说道：“请将绩点签给我，你们五个人，正好5绩点签。”

“啊？绩点签……”没有绩点签的徐力脸色微红，难道绩点签就是刚刚看别人拿手里的那种竹签？刚刚他还嘀咕为什么好多人手里拿着这东西。

“没有就去新店管理处领。”卖面的妇女见怪不怪。

徐力腾地站起来，说道：“我去领，你们稍等。”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出这个摊位好远。

很容易找到所谓的管理处，管理处是单独的一间小屋，门关着，却在窗户边上开了个窗口，好些人在排队。

自觉地排到末尾，徐力碰了碰前面的人：“赵垂，你也在啊！”

赵垂转身，看到是自己班上的同学，咧嘴笑了下，说道：“原来是徐力啊，你也在！你们最近做出来的卫生纸真好用，现在晋村新城的住户谁都离不了你知道吗？”

还在住土墙房子的徐力挠挠头，心想以前没有卫生纸也没见谁离不了啊。

看徐力不明白，赵垂解释道：“晋村新城的房子都有卫生间，不像以往，在地里随处能找到合用的树叶子。我家呢，最开始我爹娘还觉得卫生纸贵，后来想着赶下潮流，买了一摞，一用之下，才觉着太合用了，一摞能用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觉得贵了！这都多亏了你们啊。”

徐力傻笑一下，虽然他们做纸做得辛苦，觉得一摞纸10绩点便宜，但算起来，他们家还真用不起卫生纸。用不起倒不是他连10绩点都拿不出，而是他家在努力存钱想买新房，当然是能省则省。

想到等着自己的几个队友，徐力问道：“这里是排队拿绩点签吗？”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排到了赵垂，赵垂点点头，来不及细说，转头对窗口内的人说道：“要50绩点竹签。”

徐力看到里面的人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让赵垂按手印，再给了赵垂5支竹签。

拿到竹签，赵垂与徐力招呼一声，往新店里去了。

“徐力是吧，你换多少？”里面的人认出徐力。

徐力说道：“是，换25行吗？”

“行，用不完等会儿在这里来还。”里面的人应了一声，相同的流程后，徐力拿到了2长5短的7支竹签。

他已经明白过来这竹签的作用，仔细看这竹签，每一支上都刻有编号，做得很精致。他心想，这一定是晋老师想出来的主意！

回到卖刀削面的摊位，五碗刀削面刚好端上桌，卖面的妇女没有非要等到拿到绩点签才给上吃的，让徐力感觉挽回了一点面子。

将五支代表1个绩点的竹签给老板，徐力让组员们先吃，在组员们的阻挠声中坚持到隔壁摊位再买点小菜。

“这是什么？”徐力看到一种自己没见过的吃食。

“这是粉蒸肉和米糕，我新发明的吃食，可好吃，来点尝尝？”客人上门，第一天摆摊的大竹娘热情地招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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