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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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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瑾无奈的看着她:“那可说不定。你是不知道太子当年做的事情有多出格,要是知道了,估计你就不会这么做了。”

“哦?他做过很出格的事情?可以跟我说说吗?让我也了解了解这个太子,好有个准备。”

成瑾笑着看她,又看看她被自己亲的还肿的嘴唇,心里一阵悸动。

“想听也行……”

“怎么?想要提条件?”

成瑾用手指戳戳自己的脸,“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你这是耍流氓啊!”

成瑾看着湖水,慢悠悠的等着。

白宴宴是真的很想知道关于本朝皇家的事情,尤其是太子的事情,因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在以后的创作中避开这些雷区,免得让有心之人说映射当朝。

思忖了好久,白宴宴才抿着嘴唇,慢慢靠近了他的脸颊……

“快告诉我!”

成瑾看着她,“亲完了?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感觉?”

“反正不是这样的感觉?”

忽然眼前一黑,白宴宴就被推倒了,成瑾伏在她身上,低下头,吻住了她。

白宴宴都惊的忘记了反抗,一直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宴宴,宴宴……”成瑾不停的吻着她,但显然没有多少经验,弄得白宴宴嘴唇像是着了火一样。

两人分开的时候,白宴宴的眼睛还闭着,她没有看到成瑾眼里那极力隐忍着的火焰,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成瑾已经恢复了清明。

成瑾扶着白宴宴坐了起来,然后继续坐在她旁边。白宴宴也没有做出给他一个耳光的事情。她抱着膝盖茫然的看着树木、湖水……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知道,他欺身吻上来的时候,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很快。

自己这是怎么了?

成瑾帮她理了一下鬓发,看她这样,问道:“宴宴……生气了?”

“没有……”

“那你……”

“你不用管我怎么了,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

“……好!我跟你说,你等我一下。”

成瑾去到马那里,从马鞍上拿下来一个水囊和一个小食盒。

“我带了吃的喝的,你渴了饿了先吃点儿。”

“我没胃口,你说吧!”

“宴宴……”

“成大人,我现在不想说话,成吗?”

“哦……”成瑾把东西都放在白宴宴旁边。

“当朝太子名叫司徒康,字鸿永,今年三十三岁。他的母亲来头很大,是柴家的女儿,但生太子的时候难产,已经去世三十三年了。或许是从小便没有母亲的照抚,太子从小性格就很偏激,哪怕别人只是轻轻说一句话,他也会觉得是在说他。有一次,一个小宫女只对太子妃轻轻耳语了一句,被太子看见,二话不说,直接就是打,打的那个小宫女还没来得及回屋上药就死了。”

白宴宴皱了皱眉头,这么偏激?

“你认为太子如今的性格是没有母亲造成的吗?”

“我觉的是!”

“不是!一点儿都不是!”白宴宴反击的斩钉截铁。自己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是自己决定的,不是别人决定的。太子从小没有母亲,他便成了这样,那自己从小,别说母亲,连父亲也不知道是谁,还不是一样的长大,努力的生活?

他的心被权力蒙住了、变化了,所以,他便把这一切都推到那个永远不能跟他争辨的母亲身上……

“你为何如此肯定?”

“成大人,令尊是辅国大将军,但你为何没有成为将军呢?”

“不是说太子的事吗?如何就说我了?”

“你先回答我。”

“我从小便不喜欢习武,虽然被父亲逼着练了一段时间,但始终不成大器,不如清和有天份。”

“是啊!你不喜欢练武,于是便读了书,直到现在拜相。你觉得如果你母亲当初逼着你练武,你现在可能成大将军吗?”

“不会!即使她逼我练武也没用,我的心始终不在那里,即便练武有所成就,到了真正的战场上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我无法专心。”

“对啊,人各有志,人想走什么样的路是自己选择的,不是别人帮你选的。有个爹娘疼着是不错,但没有爹娘的人就应该全都是坏人吗?他们还不是很努力干活儿,努力的想要活下去?太子他是一国的太子,他的人生格局本来就应该和平民百姓不一样。百姓只需要操心自己家的柴米油盐即可,但他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让百姓的柴米油盐获得的更加便易,如何让种地的农民年年面朝黄土背朝天以后有养活家人的余粮,是如何让商人把贸易扩的更大,让人们买到更加便宜的商品。不是让他用手里的权力去封一个小小的戏班儿,更不是用整个天下让他慢慢成长…”

成瑾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宴宴,这一番话……如何像个十六岁的女儿家说出来的?自己的夫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入世?

“宴宴……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

白宴宴看他吃惊的样子,笑了一下说道:“我自己话,没人教!怎么,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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