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2 / 2)
却不料我今日穿上孝衣裳。
至如今这景象完全两样,
我盼望的花堂成了灵堂。
商郎夫啊你莫怨恨莫把我想,
咱生不能同衾死也结鸾凰。
妻如今来作吊祭品摆上。
初献爵祝亡魂速来灵堂。
愿奴夫神不昧酒礼是享,
对亡灵我先读祭文一张。
再献爵望夫君莫灵清爽,
三献爵再表表咱夫妻情肠。
扶灵柩我心如刀绞珠泪簌簌,
哭了声商郎夫你真来命薄。
我的商郎夫啊我的好哥哥,
你的影常和我的心连着。
我的父将你赶铸成过错,
害得你一命呜呼见了阎罗。
商郎夫你一死可是苦了我,
撇得我孤苦伶仃、伶仃孤苦不上不下可是死可是活。
奴的夫既要死怎不叫着我,
怎不叫我与你同死免受折磨。
想奴夫也读过圣贤列传,
想奴夫也看过些英雄传略。
古圣贤谁不遭流离颠簸,
大英雄更难免困苦坎坷。
这些人倘若是都象你死过,
有丰功和伟绩如何创拓?
你应知为君死死得其所,
你应知为民死重如泰岳,
你应知报国死千载受禄,
你应知为士死万古不磨。
象你这狭量人哪有几个,
看性命如淡水难收好泼。
商郎啊,你不想前不想后就不想想我,不念名不念利你就不念娇娥?
你可见那春日柳梢燕飞过?你可见那冬阳树下舞双鹊?
你可见那绿水池边鸳鸯卧?你可见那青山崖前白鹭掠?
是飞鸟它还知不离伴伙,商郎啊,你怎忍心把小妹一旦舍割?
哭商郎哭得我咽哑喉锁,哭夫君哭得我失去知觉。
左瞻望右顾盼棺材一个,阴森森情惨凄使人难活。
闭目去只见那洪水烈火,睁眼来又见那鬼怪妖魔。
心恍惚眼花乱肝肠欲破,我的商郎夫啊,咱不能同生也要鸳鸯同穴……”
周太后一直抓着白宴宴的手,白宴宴被抓的有些疼也没吭声。
“宴宴……这个戏,这个戏如何就是这样的?”周太后已经哭的不行了。
白宴宴回头看了一眼柴王爷两口子,那王妃一直低着头不看台上,手里的帕子一直在脸上擦着……
“回太后的话,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只是太悲了……唉,年纪大了,最看不得这些生生死死的。”
白宴宴用自己的帕子给周太后擦泪,“太后,看戏而已,不能太投入。你应该仔细看看唱戏的人才是。”
“唱戏的人?”周太后这才仔细看着台上的柴扉,看了好长时间才说道:“是有些面善,我好像见过她,但又不记得了。”
台上的柴扉唱完了,但也哭的快要虚脱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然后施了一礼就下台了,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自己的父母。
太后一直等她下台了才反应过来,“哦……我有些想起来了,她看着有些像柴家的郡主……可她不是已经得病死了好几年了吗?”
白宴宴心里一惊,死了好几年了?还是得病死的?不禁又回头看向柴王爷他们,他们坐站不是,看样子是想去后台但又不敢动,白宴宴看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了丝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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