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方天净瞧不上她,她也瞧不上方天净,她一个主修炼丹的,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他了,非找了个剑修练气十期的弟子跟她切磋,她一个和谐社会熏陶多年的文明人,不会因为穿越了就剑术惊人,自己又不想跟人拿命拼个高低,自然而然的输了,要是早知道自己这一输就落下了话柄,她当年就该拼了老命连着方天净一起捶一遍。
郝道长摆明不安好心,明知两人一向势如水火,还让他俩合作,这就是给她找不痛快来的。
有道是师命难违,杜娟当即发出了联络纸鹤,通知了方天净关于她要去芙蓉镇的事。
这个月的的芙蓉镇着实不太平,豆腐西施毛三娘,秀才闺女郭芸儿,张员外家的双胞胎闺女,顺东风酒楼掌柜小女儿,以上几位姑娘挨个失踪,前后不超过几日,一时间弄得是人心惶惶。
方天净和他的小师弟来到这已经三天,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妖物害人,哪知道是半点妖气也寻不到,若不是妖物害人那就是官府的事了,但这几家失主都是坚持口径,一致认为是妖怪作祟,哭爹喊娘的求他速速救人。
方天净自觉小时一桩,当即拿了失踪者的常用物,使了寻踪法。
这第一位是豆腐西施毛三娘的发簪,那银色发簪晃晃荡荡行至豆腐西施自家后门口就停住了,这说明这人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了。
他又一一施法寻找剩下受害者的踪迹,皆是不明不白的原地消失.
有这等掳人能力,必是妖物无疑。
这样想着,他便自芙蓉镇为中心,寻找妖迹,果不其然让他发现了一只犬妖,此妖经常出没于镇中,且是只雄性,他是越看越觉得像是见色起意掠劫良家的恶妖,二话不说就去上门要人,结果犬妖死活不认,只道自己去从没害过人,人家去镇上只为买美食,还都是给过钱的,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方天净觉得他嘴里说的只为买口吃的根本就不足为信,都修炼出人身了还贪那一口人间伙食?八成就是为自己掠人的犯罪行为打掩护,越想越觉得自己十分睿智,还想糊弄你方道爷?他上去就是一顿打,打的犬妖浑身是伤泪眼涟涟,改口称是自己干的,现在就带他们去找人。
方天净很满意,这妖物就是嘴硬,不打不老实,待飞至百里外黑风山山头,果不其然有座洞府,
据犬妖交代,人都被藏这里了。
犬妖熟门熟路,待他们一行进入洞内,失踪的姑娘们没瞧见,却有一只野猪精坐在堂中,左手一个酒坛子,右手一个大鸡腿,吃的正香。
犬妖突然就冲出去嗷嗷大哭:“干爷爷救命!这两个人修欺负我!”
野猪精一愣,望着鼻青眼肿的犬妖差点没认出来,却见那犬妖化出原型,一条大黄狗,果真是他最疼爱的小干孙,瞧他被揍得亲妈不认的惨样,心里的火噌噌直冒。
他站起身来,两手一甩,指着方天净鼻子就骂:“娘个西皮,黑爷爷的人你也敢动,今天非活剥了你们的皮!”
方天净一听,坏菜了,哪知道小小犬妖如此狡诈,看不出来这还是个有后台的,观此妖约摸已有千年道行,一场恶战再所难免。
野猪精乃是黑风山内豪猪成精,他两手一挥,空中竖起万千毒针,直冲两人天灵而去。
“师弟小心!”他大喝一声,连退两步,撑起结界之术,小师弟,一旁忙布阵法。
毒针冲不破结界,结界里的人也不敢出来,竟是陷入僵局。
那犬妖见二人画地为牢,心中尤不解恨,在结界外骂道:“两个臭道士,栽赃我掳人,欺负我法力低微,我干爷却不是好惹得,你们且等着吧!”
野猪精抄起一碗酒喝了一口,双目炯炯直盯着方天净:“我这小孙儿一向最是乖巧,你们不知修的是童子道,素来不近女色,你说他要那些凡女何用?莫不是你们没本事抓那真凶,却要拿我小孙儿顶包。”
“一面之词,你敢发天道誓言,说芙蓉镇那五个姑娘不是你们掳走的吗!”小师弟义愤填膺,料定这二妖必有嫌疑。
那犬妖闻言,立马起誓道: “天道在上,我黄阿满对天发誓不曾掳走过芙蓉镇的任何人!若有一句假话,请天道降五雷轰顶,收我道行!”这誓言发的果断,犬妖理直气壮。
天道誓言乃是所有修行者最忌讳的誓言,只因天道不可欺瞒,若想蒙混天道必遭天道惩罚。
此刻的方天净暗自懊恼,不该自持过高冲动行事,更是连小师弟的脸都不敢看,连累师弟有此一遭,实在忏愧。
一只黄纸鹤扑闪着翅膀飞了过来,一头栽倒在结界上,而后摇摇晃晃的升空接着撞。
方天净心中一紧,是何人发来的传音纸鹤?莫非是有要紧之事?
一旁的黄阿满看着有趣,捡起纸鹤,那纸鹤感应到要寻之人就在眼前,又被人拿在手里开口便道:“方师兄别来无恙,我奉师命欲去芙蓉镇助师兄调查妖物作祟一事,还望师兄到时见着我不要惊讶。”
竟是那个药罐子杜娟,这要命的关头,她来捣什么乱?
野猪精也听到了纸鹤传音:“你这贼道士还有同伙,满儿,你且去镇上将她哄来,这帮道士都不是什么好人,爷爷替你斩草除根。”
黄阿满还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野猪精将他满身伤治愈,又给他几大锭银两,嘱咐他别忘了顺东风的卤鸡杏花楼的酒,就让他先走,自己在这洞府内守着两个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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