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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方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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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永见事已毕,又吩咐众人瞒了南雅,待南雅以后问起,只说她年龄到了,自己要婚配。

这边看着把事办了妥帖,那边就有丫鬟来报,说南雅脸烧的通红怕是受了风寒。仲永急得把伺候的两个丫头一通好骂,又是请郎中又是打了温水给她擦脸。众人见他今日性情大变,唬的不敢多说一句,连夜熬了药喂下,折腾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晚间才退了烧。仲永眼熬的通红,亲自一勺一勺的把粥喂了,才去歇息。

这么一来,众人方知那日他话中份量。对着南雅与往常相比又是另一种光景。

南雅病着,仲永更是无心差事,一得了空便回到家中,支开众人,搂着南雅说些贴己话。

这日刚到家中就直奔过来,两个丫鬟一见他回来,便互相看了一眼退出去了。

南雅见他又来痴缠,没好气道:“你休再动手动脚的惹人心烦,每日没个说话的人,你倒好,一回来就动这歪心思,我还病着呢,你倒让外人怎么想?”

仲永整个人恨不得全靠在她身上,见她不高兴,嘿嘿笑道:“谁又说嘴了,怕不是皮子痒痒又要紧紧了,我和媳妇亲热片刻,又没碍了谁,要他们多嘴多舌的烦人?”

“哪个是你媳妇了,每日如坐牢般,想着出去找找姐姐却连门也出不去,我到了这里,便被你缠住了,便再找不到姐姐了。”说着又是哭又是推他。

仲永从未见她哭过,如今好端端流了场泪,吓得跟什么似的,忙坐直了身子,伸了袖去给她拭泪,被她扭了脸避过去。

“定是那些个贱人伺候不周,我走时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伤心了,来人!”

南雅见他动怒,忙拭了泪道:“也是我实在闷的心慌,又思念姐姐,并未有人惹我。”见那两个丫头一脸惶恐的站在门前,挥手让她们走了。

仲永方道:“妹子,我对你事事放心,偏一个心善让我又爱又怕,怕你不防人被人骗。你别看他们一个个是个人模样,心里存着什么却未可知。主子发达时奉承着,主子倒了转眼就变了样的大有人在,你要拿出威势来,别被他们欺压了才好。”

南雅道:“都是人,不论是做什么的总是有好有坏,何至于因他们是下人就定了性了?要说有人欺压,头一个便是你了,我来问你,我是犯了什么错,为何就出不得门?”

仲永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还不是怕你不识得路,上次若不是碰了熟人哪里寻你去?就算如此还不是病到如今,现下病还未能痊愈,又闹着一人出去,叫我如何放心。”

“你不过不放心我又走了罢,既不急着找姐姐,也不让我出门。”

“你这可冤枉我了,我不让你出门不假,何时不找姐姐了。”对着门外吩咐了,小厮去取了张管家的画像,仲永说明道:“那张三到这里不久就搬外城区住了,不久就死了,是以不好查找,这个管家后来倒把那屋宅当了大笔银子,后面被主家娘子逮住证据下了狱,是以市面上有所传闻,拿着画像才寻得了些踪迹。不过那张宅现已易主,说是主家娘子带着家眷别处另居了。我怕你着急,想着有了消息再告诉你得知,不想你却是个性急的。”

南雅怔怔道:“姐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全都是为了我。只要她活着一日,再难也要寻见她的。”

仲永拉了她手道:“你也别急,我既答应你了,一定寻得的。只是你以后再别说不当我媳妇的话了。”

又道:“住在此处甚多顾忌,应城我早买了新居,着吴四看管着。前儿又捎信让他买几个丫头先教导着,来日你我成了亲,你用起来也顺手些。”

见南雅闷头坐着并不似害羞模样,心中着急追问道:“妹子何时改了口叫声相公给我听听,我一个热血男儿,放着美人在怀却诸多顾虑,亲一亲摸一摸都难上加难,不如早日成了亲,也不落人口舌。”

南雅啐道:“你与我成亲倒是为这个?”

仲永急道:“何曾仅为了这个,一直来我的心思妹子竟不明白吗?”

南雅敷衍道:“姐姐还未寻得,我如何好成亲,她当年是为了我才被卖入张家,倒让我于心何忍?”

仲永一颗心空的没个着落,心道:“如此说来,她姐姐若是一日寻不得,我俩便一日成不了亲了?若是死了,难不成就这样一辈子磨我的心?端地没个道理!”虽如此也不敢露出来。只想了方设了法的拿话逗得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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