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周雁生顺着脚踝再往上摸，摸上直又长的大腿，短裤随着他的手掌往上卷了一点，“这个是对数函数的题……”周雁生摸到他的侧腰，痒得陈明山扭动着身子还推了周雁生一下，“乖，老师在教你做题”周雁生

把陈明山的手锁在他头顶，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他的肚子上游走。“这个是……对称轴”陈明山的呼吸突然加快，他感觉到了自己石更了，“对数函数恒过（0，1）点……”陈明山无暇听他讲什么，他开始微微喘气了，“我们现在要找……最小值，”周雁生的手划过陈明山的肚脐，逐渐往下，“那么现在，找到了……”周雁生的手指爬上了小山丘，陈明山一个激灵，“别……”但是周雁生没有停下，陈明山又拿脚去踹他，“周雁生！住手！”

“嘘，”周雁生凑近陈明山，近到他说出的话先通过两人若有若无接触的嘴唇然后再传到陈明山的耳朵“明山，不要怕我……”

他吻了他，他也是。

陈明山好像睡在水波般的窗帘上，慢慢在熟悉的老旧风扇声中醒来，他下意识地蹭了一下双腿，那儿已经黏糊一片，像一块冰淇淋奶转融化在他腿间。

扇叶的风钻进他浅蓝色的短裤，轻薄的裤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着，像浪花，又像手，周雁生的手。

他把风当做了周雁生的手，陈明山在逐渐回复的意识里想到，汽车闹钟指向早晨五点三十二分，离正常的起床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陈明山蹑手蹑脚地洗了头洗了澡，趁母亲还在厨房忙的时候搓干净了内裤，晒在了天台上。

天是冷冷地亮着，这个小镇开始苏醒，有人家在搅蛋液，有人家在跟邻居攀谈，他还看见许斌含着牙刷出来刷牙。不知道周雁生起来了没，陈明山下楼收拾自己。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想到周雁生，一直到晚上睡着，他想了四十二次。

在他睡前模模糊糊的意识里，他想起许斌神神叨叨地说过，梦遗是一场不愿意被忘记的梦。

不愿意被忘记吗，陈明山翻了个身，重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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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咕咕咕，其实是发现看不懂自己写的大纲和手写的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