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觉（2 / 2）

车祸前，南歌见过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先天性心脏病，她朝褚游笑了笑，“亏心事干太多，生出的孩子都没几个健康的？”

语言成了捅向彼此最尖锐的刀。

直接结婚的危害就在这里，一言不合就闹僵了，这些应该在恋爱期吵个够的，吵明白的，现在全都放到婚姻中来吵。

头还在疼，褚游腰靠着洗手台借点力，视线里浑身是刺的南歌变得越来越模糊，“我没有情人，也没有私生子。”

“那是私生女！”南歌气势汹汹，是小女孩的。

褚游气笑了，“你啊……”

他话没说完，身子一歪，南歌的应激反应比感情来的更快，扛住了他的肩膀，暗骂自己，明明一点都不想帮他的，但要是撞破了头，肯定又要怪我！

“老婆，我头有点晕，我们别吵了，好不好？”褚游靠在她颈窝里，慢慢地说，褪下了骄傲与凌厉，像小褚游对她撒娇。

南歌鼻子一酸，“不都是你气我的吗？”

南歌半拖半拉地，把褚游弄到床上，出了一身汗，褚游情况不太好，脸色都白了。

“我打电话叫医生。”

褚游拉住她，无力地搭上她的手腕，“我休息一会，陪我躺一会。”

南歌犹豫着，爬到床上，褚游抱着她的腰，闭上眼闻着她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渐渐睡着了。

大约睡了五六个小时，半夜一两点，褚游睡饱，口干舌燥醒了。这次换南歌抱着他，他一动，怀中的女人小声嗯嗯埋怨，如云的发，手指插入她发间，亲吻她的额头，手也熟练地从她上衣里摸上去，解开了背上的扣子，揉捏……

“鲨鱼……”

南歌有说梦话的习惯。

“离婚协议放哪儿了？”褚游问她，咬她的弯月般的锁骨。

“放……放……我……箱……子。”

褚游决定先忍一会，去把离婚协议书藏起来。呼出一口气，动作很轻地爬下床。

等他再次回来，南歌抱着枕头呼呼大睡。褚游好不容易扯掉枕头，南歌醒了，迷迷糊糊地说，“你怎么还不睡？”

想睡你。不过褚游发现他一走，头又开始疼了，还是先养几天再说，掀开被子搂着她，一夜无话。

次日醒来的却不是褚游，是十五岁的褚游。南歌的衣服半夜被褚游解开了不少，半边身子露在外面，褚游一摸，触手滑腻，他猛地缩回手，像被红炭烫到手一般。扑通扑通扑通，心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十五岁的褚游咽了咽口水，女人还在睡，呼吸也是香香的，他轻轻拨开南歌脸上凌乱的头发，把我睡了的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