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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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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昭听了低低的笑了几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又继续道:“奈何太后太过疼爱肃王,又怪不得皇上,便密谋着要拉我下水。”

“伪造几封书信这等下三滥的计谋罢了”,他神色认真地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都擦了个干净,而说此话时,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捏了捏她的小耳垂,迎着她呆愣愣的眼神儿,笑道:“因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哭。”

“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神色极其暧昧,方才那些个不愉快都渐渐隐去,她躲开了眼神儿,后知后觉自己做的好像有些过分,但是如若不这般,殷昭又怎么能会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舔了舔唇,缩了缩小脑袋,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同我玩笑?”

他不以为意,隐去心中的那一大片沉重,轻声道:“我都未曾放在心上,自有法子应对,因因不必忧心,说了都怕污了因因的耳朵。”

兰因还想要再问他些什么,他先了一步竖起食指比在她的唇前,末了扯着唇角,“因因别问了。”

兰因抿了抿唇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自个儿一个人到底担负了多少。

屋中只静默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有敲门的声音,他将人儿抱到床上躺好,起身去将午膳端进来,亲手摆好了碗筷,这才叫兰因过来用膳。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那般,但也只有殷昭一个人知道根本不会这么简单,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珍惜眼下这片刻的平静。

是日晚间,他格外的缠人,情到浓时,她便咬他的脖颈,呜咽着颤着腿儿。

公主府中也得了消息,殷蕙本要差身边的亲信去同许丝碰头,恰好袁礼有要事出府,便由袁礼亲自将信递给许丝。

殷蕙倒是不知殷昭手中握着兵这事,这还是头一遭听他说,如此看来自家弟弟是起了反的念头,她犹豫着同袁川说了此事,他就连思量都不曾思量便点头应了下来。

殷蕙撑着头看着他,到底还是问他:“你怎么答应的这么利落?不怕败了?”

袁川扯了扯唇角,低垂眉眼笑答道:“蕙儿真是小瞧了我了。”

“自我十八岁上战场带兵打仗,至此未曾打过一次败仗。”

许丝回了家,将信递给许褚来看,许褚也不知道这位长公主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好按照贵人的指示来做。

又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了□□日,愈发的暖和了起来,这日太阳明艳,无风,就连房门前的那棵高高大大的古树上的树叶都没有半丝浮动,兰因懒懒地趴在梳妆台上,困得又要睡了过去,约莫着是到了春日,她身子越来越沉了起来。

就在她等着殷昭要回来用午膳的时候,那厢在皇宫之中,就连周遭的空气中都是满满的紧张气。

太后娘娘谢氏差人到肃王府中收拾肃王殿下的遗物时,发现了几封自豫王府中来的书信,上头无一不是嘲讽与煽动谋反的话,据旁人说来,谢氏晨间时脸上都带着没有干的眼泪去了上书房,将书信递给殷沐台来看。

殷沐台是识得殷昭的字迹的,就连写着的落款都与往常一般无二,瞧着并不像是仿照着来的,他长长的吐了口气,也难以辨别此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但若是趁着这个机会不仅除去了个逆臣,还能除去他的眼中钉,倒也为一件美事。

他将书信都压了下来,当日便召见殷昭入宫来,将那些信都扔给殷昭来看,嗤笑道:“皇叔真是好计谋。”

殷昭将书信捡起来来看,扯了扯唇角,只道是那书信上并没有王爷专有的印章,他夹着那张信纸,淡着神色,丝毫不见他慌乱,“陛下明鉴,这书信上并没有臣的印,想来不知是哪个乱臣贼子想要伪造作孽罢了。”

他低垂眉眼,眸色深邃,只想要给殷沐台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他松了口,那么他便按兵不动。

一切又都是相安无事。

只是殷沐台并不松口,“皇叔这个解释也太牵强了些。”

殷昭抬眸看着殷沐台,勾着唇道:“臣没有做过便就是没有做过。”

殷沐台站起了身来,眼睛盯着殷昭看,低声道:“你不是不怕朕?这会儿呢?”

“朕可以轻而易举地就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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