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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登记遇族亲;游逛撞人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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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衙门口,去了侧门专管人户的地方登记。两人自侧门而入,进了一间小屋,屋内只有简单的两桌两椅,一个书生样的老者穿着衙役的服装坐在其中一张桌子后面,桌上简陋的笔墨和一个册子,还有一茶壶微微传出茶香。

李山拉着叶木林走到老者面前松开手,把陶罐交给叶木林抱着,右手张开掌心贴在胸前,左手背在身后弯腰鞠躬,尊道:“堂叔,侄儿李山有礼了。”

叶木林看着李山的动作,想要学着李山的样子行礼,可手上拿着茶罐,又不懂这种礼仪,略微犹豫中。李山行完礼又拉过叶木林向老者介绍:“堂叔,这是侄儿外子,名唤叶木林。一直待在深山之中,今天带他来找堂叔登记名帖。”说罢又转向叶木林介绍:“阿林,这是我本家叔叔,你就和我一样叫叔叔就行了。”叶木林忙低头行礼,“叔叔好!”李山接过茶罐放到面前的桌子上,“堂叔,我和阿林已定终身,族中只剩您一位长辈了,今天正好借此机会拜见堂叔,送上定亲礼。”

老者看了看叶木林,点点头,“大山啊,咱们李家就剩我一个老家伙了,年节不好天灾人祸的,你们剩下的年轻人互相扶持着点儿,可别让李家垮了。”老者拿起笔沾沾墨,摊开桌上的册子,语气平淡的问道:“是叫叶木林么?家中还有何人啊?”

叶木林刚要说话,李山忙接过去,“他是山里张猎户养大的,小时候定的娃娃亲,这不张猎户前些年死在山里了么,一直没联系,知道老母过世前才知道的,我就去山里把他接回来了。”

老者又上下打量一下叶木林,“这打扮可不像山里出来的。”

李山下意识的挠挠头,讪笑道:“我的外子么,自然要打扮的好好的。”

老者冷笑:“你啊还真像李家人,一副妻奴像。”

李山连连点头嘿嘿讪笑,一旁的叶木林按下心中的各种疑问,面上维持着淡淡的笑容。

老者几笔在册子上填了些字,叶木林站的远些并未看清,老者写完字放好笔盖上墨台扬手示意,“好了,两天后再来领名帖就行了。”两人道谢向外走去,未到门口听老者又重复了一句话,“大山啊,李家的传承就靠你们年轻人了。”

李山没说什么,只是再次施礼带着叶木林离开了。两人回到街上,李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叶木林:“阿林,不好意思,让你难堪了,你不怪我吧。”叶木林微微一笑:“大山哥,这有什么,家事回去咱们再聊,你不说要带我从那个华街走回去么,咱们接着逛啊。”李山李山看叶木林并没有生气,安心的拉着叶木林向华街走去。

此时街道两旁的小贩们已经来的都差不多了,街道也开始热闹起来,两人边走边看,一个问一个讲,温馨非常。两人正沉溺在这简单的幸福中,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仔细听来,原是有人求救,两人好奇,就往前走了走。只见华街尽头通向镇外方向有一巨石,在街上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就见几个衙役快步跑过去,边跑边喊:“让开让开,都让开!”

街上的人们都纷纷向事发地围过去,被几个衙役们赶开了,“都别聚在这,该干嘛干嘛去。”看热闹的人们都纷纷离开围绕在更远的地方远远的观看,两个人夹在人群中跟着观看。只见那一人高的石头后面,一个人躺在那,天青色的外衫上泛着一块红色,土黄色的石头上也同样有一块刺眼的红色,推测是撞墙而亡。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哭喊,“相公!??????”一个黄杉女子死命扒开人群冲了过去,扑向躺在地上的人。

衙役连忙拦住女子,女子死命哭喊挣扎也没能冲进去。只得哀求衙役们,“大人!那是我相公,求求你们让我进去看看!求求你们了!”

领头的衙役叹叹气,摇摇头:“别哭了,你相公已经没气了,现在还不知死因,等仵作来验过尸体才能让你看。你也冷静冷静想想最近有么有什么奇怪的事儿,我一会儿还有话要问你。”

听到衙役的话,女子一下子昏了过去,衙役们赶紧要人去叫郎中,又喊人去打水。

不多时,一个小童背着个箱子跟着一个老者来到现场,衙役们一起行礼:“刘师傅!”老者点头示意,直接来到石头后面,小童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白布手套给老者带上,老者细细的检查了死者身上一遍,又查看了石头上的血迹,“陈捕头,通知家里人带回去安葬吧,人是自杀的。”

领头的衙役行礼答道:“好的,我这就办,既是自杀,那么这事是不是就结了?”

被称作刘师傅的仵作摇摇头,把检查尸体时发现的东西递给陈捕头:“死者的怀里留下封信,还是交给官家让他看看吧,这事儿不简单。”

陈捕头接过信打开,只见信上只有短短几句却让陈捕头想到了几天前处理过的一件纠纷。

“心善路边搀老妇,

恶毒妇人污我故。

天朗昭昭无人理,

声名狼藉人环顾。

心中冤屈无处诉,

以死明志为归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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