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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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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同意了,但几天后依旧不见立案,他几次被拒绝在郡守府门外。终于一次在府衙里,他拦住了郡守。

郡守说:“白老爷富甲一方,和京里太后的侄子关系非比寻常,他有京官撑腰,你的公道,恕我无能为你讨回。白老爷愿意以百两银子作为赔偿,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那是我女儿啊!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啊!怎么能说没就没!他的命就是命!我女儿的命就不是命吗!”

“方洲!你是什么身份,白老爷是什么身份,你拿什么去和他作对!他能给你赔偿也是看在本官的薄面上!你怎么还不知好歹!”

白金依旧潇洒快活的纸醉金迷,方洲以为郡守因为他而为难,却不想也是被白金重金收买。

一怒之下,离了官,开始筹谋。

他有二十多年的仵作经验。解剖,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从白金被火烤焦就能看得出。

这一次谋杀,似乎激发了他体内的嗜血因子,他信奉罪书里的原罪,以原罪为原型,等了一段时间锁定了一个叫彭洪君的人。

当他准备潜进彭洪君家里时,有人找上他了,那是个身材纤细的女人,全身上下被裹得密不透风,似乎对他很熟悉。

“因为白金有京官撑腰,你女儿和你才落得如此下场,光杀一个白金,你甘心吗?京里暗里支撑他的人呢?若没有他们的默许,白金会这么胆大妄为吗?能收买郡守为他卖命吗?”她说她叫顾梁。

顾梁给了方舟一个透明的塑料桶,里面装满了老鼠和,还有一个铁盒,装着五只透明液体的针管。

方洲看着她将针管扎进彭洪君的脖子,把彭洪君塞进透明桶里扔到城门口,让整个昆陵郡的人看彭洪君在塑料桶里拼命和一群蛇鼠奋战。

后来,方洲带着剩余的四只针管去了京城,他有顾梁提供给他的资料,让他迅速掌握京城所有信息。

他选择了胡建作为他进京的欢迎仪式,用针管麻醉了他,从几个猎户手里买了几背篓蛇放进胡建房里,将门户锁得死死的。

方洲和顾梁达成了协议,他要杀鲍宇,顾梁要温司奻的命。他分尸了鲍宇后,发现在草丛里偷情的男女,厌恶而生,在他们来不及惊吓前,一刀毙命。

有人带着温司奻进来了,他看见那个豆蔻少女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于是仓促而逃。他要杀的是那些狼心狗肺,草菅人命的人,如果他杀了温司奻,他就变成了害死自己女儿在那一类人。

画面快速闪过,他被逮捕了。

“顾梁有什么特征?”温司奻看着表盘里行走的分针,问他。

方洲皱着眉深深想了许久,喃喃道:“看身形,大约十六七……眼睛深蓝色……”他只见过顾梁两次,一次是彭洪君家里,一次是秋猎的树林里。

“你和钟国军什么关系?铁盒在哪里?”

“嘭!”

“咔擦!”

激烈的撞击声响起。

温司奻就像被推下深渊,空气震荡,眼前场景全部消失,白雾眨眼睛间没入昏黄的油灯后,心口一阵刺痛,她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额间冷汗直流,掌心里的怀表唰唰唰旋转,最后“当”的一声停止在现在的时间。

方洲双目欲裂,鲜红的血从眼睛里流出来,空荡荡的望着温司奻的方向。

温司奻脑里一根弦断裂,胸口似乎被巨石击压,外面嘈杂的声音传来。她趴在地上,浑身泛力。

不过三米的地上,长长的箭被拦腰斩断,箭矢密集的倒钩泛着深深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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