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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挖墙脚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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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得过他的人可不多,当年他在部队里就是一等一的能打,老胡他们上来三四个都压不住他,如今给文质彬彬的教授来了个过肩摔,这说出去谁信啊。嘿嘿,他就喜欢这种难以征服的,越难征服,将来征服后越爽。

看着在夕阳的温柔的余晖和晚霞掩映之下越走越远的凌教授,季老二傻乐傻乐的。

方才告白的小男孩见他被打了,追过来想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助,见他居然傻呵呵的笑,不由得暗暗发憷:莫不是傻的吧?傻不传染吧?

季老二回家随便拿碘酒擦了一遍,就算处理过了,当年他当兵的时候受过比这严重的多的伤,那时候连个绷带碘酒都没有,都能扛过来,难道还怕了这一小片擦伤。

不过季老二一想,谁说这擦伤小了,万一感染个什么病毒怎么办?不成,得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打石膏,叫他瞧瞧他到底把他伤成什么样了,叫他心疼心疼。于是打开手机拨120,没人接。

正好季琛谅回来。

季老二着急:“为啥打120没人接,这是叫老子死啊?”

季琛谅黑线,他小叔又整什么幺蛾子呢,见天儿不着调,明明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还要招急救,染上疯病了吧?

“999,120在米国不管用。”季琛谅说:“你病了?”

“喏。”把胳膊一抬,露出一小片擦伤,据目测,直径不到5cm。

“不用叫急救,救护车来一趟1000多刀。”

“老子有钱。”

“有钱也不能浪费公众资源,要是有更严重的病人需要救护车怎么办?”季琛谅火大,他小叔的脑子呢,留在国内没带出来吗?

“我就想让他心疼心疼,你老师怎么那么能打?你看看他把我打的。”季老二好像找见了说理儿诉苦的地儿,拉着季琛谅就把凌教授不分青红皂白给了他一个过肩摔的事儿叨叨了一遍,当然隐瞒了他嘴上调戏人家的事儿。

季琛谅不以为然,肯定是你活该,no zuo no die,一首凉凉送给你。

“不叫救护车也行,你帮我缠个绷带,多缠点。”季老二指挥着侄子把他的一双胳膊包成了粽子,准备第二天去找凌教授说理去。

谁知,晚上洗澡给弄湿了,季琛谅死活不再帮他,只好自己又缠了一遍,从手腕缠到上臂,从粽子变成木乃伊也没好到哪儿去。

一大早,季老二跟往常一样拎着豆浆油条守在凌教授家楼下,把要说的话在心里头演练了一遍又一遍,他要先示弱勾起他的心疼,然后叫他接受他送来的早餐,然后送他去上班。

嗯,就这样。季老二就满足了,毕竟饭得一口一口的吃,媳妇儿得一步一步的追。

凌教授一如往常,吃过早餐,换上衬衫,干净整齐的连个褶子都没有,领针扎好,拎着笔记本包下楼,当然一如最近三个月的日常,看到楼下像看门狗一样守候的季老二。

这天,季老二没穿衬衫和西裤,套了件普通的白T恤,把他胸部和腰部的肌肉勾勒出来,更显得结实有型,跟电影里的能打能抗的硬汉男星差不多,只是手臂上的绷带太扎眼了。

“你来了?”季老二没以昨天的唐突为杵,热情的凑上来:“我给你买了早餐,吃过了吗?”

凌教授连个冷眼都没甩,径自往校园的方向走。

“哎,你慢点,别急。”季老二追上去,人家不理他,他也不以为杵,自顾自的说:“昨儿是我唐突你了,我都受到教训了,你就别生气了。”

委委屈屈的道歉,还把热乎乎的一颗心捧出来:“你看我都摔骨裂了,还给你买早餐,你就赏个脸吧。”

“骨裂?”凌教授脚下一顿,打量了他的手臂一番:“骨裂那个单词怎么念?”

呃……完了,被抓包了。

这时候,季老二的厚脸皮就发挥了本事:“我怎么知道,我英语不好,小量给我翻译的,昨天我都叫救护车了,小量还叫我别浪费公共资源,他把我送医院去的。”

“医院在哪儿?”

“我不认路。”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到哪儿去,别问我,我不知道。

凌教授见他一副堂而皇之的说谎,拿他也没辙,再好的老师也有治不了的调皮学生。甩开手,走人,这种人沟通不了,不浪费时间。

“哎,媳妇儿,你别走。”妈的!一着急控制不住嘴。

凌教授刷的冷了脸,目中含霜,口中含冰:“季先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一次直接报警。”

“哎,我嘴快,你别生气。”季老二不依不饶的跟着:“你听我说,我见你第一眼就把你当我媳妇儿了,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要跟谁在一块儿。”

“季先生。”凌教授冷声道:“谢谢你的厚爱,我对你并没有同样的感觉,请你不要继续浪费时间。”

“我真喜欢你,喜欢就不算浪费时间。”季老二大声喊,喊得周围同学忍不住侧面。卧槽,这话真俗,丢他季老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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