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后续(2 / 2)
录像带里手冢君的零式系列他也已经掌握了(话说幸村君你真的不是故意把真田君狼狈输球的视频寄过来吗),你之前建议的加强手部柔韧度一类的训练效果很显著,不然零式系列可能的确会对他的肩膀手肘造成一定的伤害。
顺道一提,雅治似乎从录像带以及前几次与你的比赛之中学会了灭五感,我平时也有和他一起练习精神力,能感受到他精神力的大幅提升。你上次来四国用的那招‘梦境’他好像也在琢磨,不过可能还需要和你再多对打几次才能大致掌握吧?
……
父亲的工作大概快要调动到神奈川了,时间会比以前更早,雅治和我已经领取了毕业证书,四月开学之前我们就会搬家到神奈川。所以这封信之后,幸村君就可以不用再回信了。那么,期待与幸村君在立海大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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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零的信写得比较长,相当详细地记录了仁王雅治网球五维方面的成长以及他的日常训练进步情况,而幸村的回信里往往会给仁王姐弟有关训练单的更多建议,比如进入U-17合宿之后的一些训练方式以及三船教练各种神奇的特训,并且叮嘱仁王零注意训练的度。
幸村也顺道详细一点讲了讲仁王上一世几场比赛的具体过程,比如全国大赛与不二周助的对决,U-17与柳生的七球对决等等各种比赛。
嗯,他不是故意想把雅治的黑历史抖出来的。
四国和神奈川的距离还是有些许远,幸村精市不可能每个周末都能和仁王打球,在电子通讯技术尚且不够发达的时候,幸村大多数情况就只能通过和仁王零的通信来交流。所幸仁王零上一世也会网球,而且高中时期观看过立海大的所有比赛,否则理解起仁王幻影、异次元、同调等等招式的原理会更为困难。
不过,就算是幸村自己也并没有急着在国中之前开发自己的异次元,毕竟倘若身体素质跟不上,异次元也没有办法完全开发,甚至可能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负面影响。
国中到高中之间是少年们身体素质发展最快速的时段,在这个阶段才能最大程度地开发体力、力量等等方面的潜力。这并不是说幸村在这几年没有关注自己身体素质的积累,只是幸村的自我训练更侧重于早期身体柔韧度等等的开发。
毕竟每一个年龄段都有独特的身体条件,长大之后再锻炼自己的柔韧性往往是很难超过童年时期的。为此幸村无比感激上天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如今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远远高于上一世的这个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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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重生,他突然有点好奇仁王零如今的网球。同为二周目,即便仁王零是女生身体素质可能相比之下稍微差一点,可能未必对网球爱到骨子里。但至少作为仁王雅治的陪练,大部分训练应该也都是差不多的完成度,实力总不可能相差太大吧?
幸村精市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他看得出来仁王零在重生之后的状态好像略有一些奇怪,但是他也没有功夫细想到底是什么方面。他们两个人虽然说通信比较频繁,但是所有话题基本都围绕着网球和仁王雅治,很少会扯到别的东西,两个人的交流还是挺不咸不淡的,反而和仁王雅治的关系还更亲近一点,也许打一场网球赛对增进感情的作用更大吧。仁王零倘若不愿意讲出来自己过去的经历,他也不会强行让人家说。
等到他们搬到神奈川之后再慢慢交流吧,他这么想着,一边将信封收进了书柜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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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想好要去哪一所中学了吗?”身边反戴帽子的真田向他提问,脸上隐隐带着期盼。
幸村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幼驯染这个时候的表情还是很丰富的啊,看着甚至还有点叛逆。其实是直到国三真田才变成一副大叔的样子,他的侄子真田佐助前几年都还是管他叫哥哥而不是大叔来着的。
幸村的心里头早早有了答案,那个选择从前一世就早已铭刻在心,他的国中三年、高中三年,甚至后半的人生全部都烙印着那所学校的痕迹。不过他还是选择问一问真田:“真田愿意陪我去看一看神奈川各个学校的网球场吗?”
立海大附属中学的樱花开得正是最烂漫的时候,柔软的粉色花瓣如同漫天大雪一般纷纷扬扬,轻柔地落在这座古朴的校园内,给严肃端正的校园气氛轻柔地覆上一层活力与温柔。
幸村精市相当轻车熟路地找到网球场,在场外透过铁丝网观望着场内训练,樱花瓣飘扬,落在他蓝紫色的发间,给他原本就很温和的眉眼再添加了几分真挚的态度。真田弦一郎瞥了一眼身边的幼驯染,虽然已经逐渐对他的样貌有一定免疫力,但还是……咳咳,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定定地注视了一会极度熟悉的网球场,挥拍的少年们严苛地要求自己每一个细致的动作,抬手的角度、挥拍的力道,每一次都精益求精。
幸村侧过脸对好友说:“真田,我们一起加入这里的网球社吧。然后,由我和你一起夺取这天下。”
真田弦一郎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看见幼驯染的眼底是全然的信任与征服一切的自信,说得中二一点,他的眼底真的有星辰大海,更有征服星辰大海的魔力。他的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了一种被感染的豪情,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他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帽子,就好像在努力压下自己内心的激动一般,和往常一样说了一声“不要松懈”。
幸村轻轻笑出声,两人坐在球场外的坡旁沉默不语,静静看着夕阳渐落之时立海部员们的训练。他们陆陆续续结束了今日的社团活动,背上网球包和身边的伙伴们三三两两地走出球场,余晖把立海大的球场塑造得肃穆沉静,又似乎温柔地包容了一切有关网球的梦想。
“哟嚯少年们,你们是想加入立海大的网球部吗?来一场如何?”
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古古怪怪的腔调一瞬间让幸村诧异地挑起眉,眼底露出一种怀念的意味。他站起身,回头冲身后人有礼地鞠了一躬,正视那位身着网球部土黄色队服的白发少年:“那么前辈,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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