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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朝换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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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打到哪里的球,幸村精市都能够打回来。这种念头在比赛打到3-0的时候变得愈发明显。

幸村看着学长隐约的表情变化,很友好地对藤田说:“接下来几局学长要小心哦。”

藤田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和种岛部长打球时的状态——完完全全被压迫着,对手身上找不出丝毫可以反击的空隙。在他又和幸村打了几个来回的球之后突然感觉自己手上的球没有重量了,一瞬间球拍就被击飞。

他极为诧异地看向幸村,对方歪头浅浅地笑了一下,用相当笃定的口气说着:“前辈的触觉大概已经没有了吧。”

幸村相当好心(?)地在达到第六回合最后两球的时候才真正剥夺藤田的所有感官,比赛以6-0终结,中间未失一分,这种碾压式的胜利让所有人处于失声状态。

藤田在感官恢复之后在谷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见幸村精市用关切的眼神望着他,伸出已经没怎么出汗的手。藤田一辉抿起嘴唇,沉默了一瞬,然后笑了起来,嘴角边出现了浅浅的酒窝,原本相对平凡的容貌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很吸引眼球。

他握住学弟的手,然后高高举起,扫视了一圈网球部:“今天开始,幸村精市就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如果有人不服,就凭实力说话。”

幸村环顾网球场上即便只是观战也站得比较齐整的部员们,看见一个个熟悉的身影,渐渐和两年后的他们重合在一起,心情也不由得一时激荡。他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很荣幸能够成为部长,接下来的时间还请大家多指教,我,幸村精市,将带领立海大开启我们的时代。我们王者立海大的三连霸,毫无死角!”

他的言语简简单单,声音并不雄厚,可是却莫名地让人触摸到其中有如地底岩浆般滚烫的炽热。那种笃定如山的姿态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让人愿意全心全意地相信他。那个鸢紫色头发的少年身上好像有一道道光芒绽放开来,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不自觉就会充满虔诚地望向那儿的方向。他就像神明一般,让人敬畏,又让人亲近。

在场外隐蔽的地方见证了仿佛立海邪(河蟹)教建立现场的仁王零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对于这种“宗教活动现场”有点不大适应,一边又真的打心眼里感觉到这个少年举手投足间所具备的力量。这种纠结的感想不知作何评价,突然就很理解为什么弟弟偶尔会蹦出来一句看上去无意义的“PURI”。

她今天到现场的主要目的也就是看仁王雅治的比赛。

据幸村说,上辈子仁王在U-17合宿与冰帝的迹部搭档,虽然在比分上取得了胜利,但实际上却并不算真正赢得了比赛。仁王几乎是以废了一条手臂的代价好不容易赢下了第一盘,从第二盘开始就只能无力地倒在场边,尽管最后艰难地赢了,但是越智月光和毛利寿三郎远远没有用出全力——世界杯上越智的精神暗杀强度与马赫发球速度几乎比这场比赛翻了一倍,毛利的全身自发性关节脱臼也完全没有在一军挑战赛上展现。

这件事其实很让上辈子的仁王耿耿于怀,仁王零见证了他即便难得从合宿回到家里也一直在加训的刻苦,对于那时体力无法支撑三盘的执念。

即便后来没有走上职网道路,仁王雅治提起这场比赛都还有些许的不甘,就像左手臂在很偶尔的情况下突然会一阵疼,不会痛到骨子里,但一直就埋藏着,不知道何时爆发。

这一回,不管是幸村还是仁王零都觉得可以自信一些。

毛利寿三郎难得比较早地出现在球场里,这让还算熟悉他的谷崎、野泽几人都诧异得险些起哄:“哎呀寿三郎,压力很大吗?放宽心别紧张呀。”

白了他们一眼,毛利潇洒地摆摆手:“我可不会像前辈们一样输得这么惨烈的。”

“……切,谁比谁惨还不一定呢。”野泽树龇了龇牙,早知道就不安慰这小子了。

实际上毛利并没有藤田几人想象中那么有压力,前辈们是输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输给这个一年级的白毛小子。虽然毛利日常逃训,但是这是基于他强大的实力基础之上的,而他自己准备的训练也更加具有针对性,更适合于他个人的特殊体质。

想踏着前辈们踩上去的话,就用实力打倒作为前辈中的最后一个守门人吧。毛利寿三郎随意地转着球拍,收敛起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干净笑容,摆出比赛场上惯常的漫不经心的傲气表情。

站在一边的藤田捻着他就快要挡住眼睛的刘海,一边想着这周该去理头发了,一边在想,那个毛利,比他自以为的更加重视这场比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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