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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山剑,傲霜马,英雄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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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鸿手持酒碗,问道:“对了,兄弟,你的玉山剑出自何处?你那匹马也好,可有个名儿?”

“玉山,是亡父故剑。”韩信道,“我的马,叫傲霜,是个小姑娘赠的。”

“小姑娘?”

“她叫双儿。”

卫鸿不便再问,又道:“今与兄弟煮黄酒、论天下,十分痛快。我还带了棋盘棋子,都在包袱内,要不要下一局?”韩信回道:“弈棋,我也会一点。来吧。”于是,卫鸿执白,韩信执黑,二人饮酒而谈,大笑弈棋。下至东方将白,腕下又一落子,卫鸿不敌韩信,败了,作揖道:“甘拜下风。”

二人相识相惜,互引知己。

次日一早,韩信与卫鸿即驾马往丕县去。过一驿站,马贼来犯。韩信斩两人,卫鸿斩三人。

之后,达丕县,马鸣风瑟瑟,山山黄叶飞。

往卫鸿家中,是一高门大户,家仆纷纷来迎。又出一老人,乃是卫谋,两目炯炯、须眉花白,衣饰不见显贵之风,寻常而已。他接儿子回府,见韩信,待之具礼,许卫鸿尽假府中藏书于韩信。穿游廊,过小桥,步至藏书的天一楼中,韩信手持一卷坐而阅之,伏案不辍,夜以继日。

又两日,将出嫁,卫莺却病了。

韩信等人为卫莺寻大夫去。他过一桥,行于街上,见一医馆,便揭帘进了门。门内,一个少女背对他,在用小木杵捣鲜麻黄,忽转头一看,见是韩信,大惊,当即涕下,道:“可是韩家哥哥?我是双双!”

是李双双,李钰之次女。

“双儿?”韩信也是惊喜,“你何故在此?”

数年前。

两页破门被来人一踢,倒地。

一个白衣少年还面朝里,跪在门内。

门外,十几个仆从拥一恶少而来。此人高可七尺,未及弱冠,皮相虽好,却见十分的俗鄙刻毒之态,衣以锦绣,佩以宝剑,把双臂一抱,嘻嘻道:“你娘死了,人死一去不可复生,你还哭个什么!真如女郎一般了!我说,韩信,你这一方地,我徐大虫不嫌弃,这是二百钱,买了!不必谢我!磕个头便好!”他把手一抬,几串铜钱从囊中泻出,豁啷啷,滚了一地。

有一枚正滚至韩信眼下,他一瞟,冷笑一声,双目尚红,就拾了这一个钱,从地上起了身,腰间也有一柄剑,是玉山。韩信把那一个钱举在眼前,偏了头,斜了眼,声有哽咽,又含愤恨,回道:“天理在,公道也在,不容你于此放肆。若识相的,滚!”

“呵呵。”徐大虫也不慌,“我劝你早早认命。有一相士当街挂过招子,那先生见了我,直呼贵人贵人。我赏了钱。他道,我徐大虫是一天生贵种,此生金玉锦绣,享之不尽。我听了欢喜。他又道,我命虽贵,也须风水相助,正好淮阴以东、扬水之阳,你韩家所处,便是一宝地,为天脉所在,得之则富上加富,贵上加贵,富贵不可言!钱归你,地归我,这福,我便替你享了!”

“姓徐的,我看你是天生一小人!”

这韩信年仅十四,还在为母披麻戴孝,一忍再忍,而手已握剑。

“哟,给我打!”

一声令下,草屋中纷纷而起的是棍棒与刀剑,齐齐的一圈,围攻韩信。他一人岂敌徐大虫的众多爪牙。呼喝声声,急来一棍,正中其膝骨,他痛而仆地,咬牙切齿,再不能起来。徐大虫乃笑道:“我只叫你跪一跪,哪知你行此大礼!”韩信把一双怒目抬起,余力一挥,剑中那徐大虫的一腿,一片红。

徐大虫痛叫一声,道:“绑了他,绑了他!送去官府,治他的罪,治他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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