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贴身男仆6(1 / 2)
叶源如梦初醒,把季肖和压在了隔间门板上。
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从会场隐隐传来音乐和主持人兴奋的说话声。季肖和尝试着动了动,却被叶源压得更重,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你......你干什么?”他酒后懵懂的头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危机,却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学长。”叶源轻轻地唤他,伏在季肖和的耳边来回嗅着。自从学长离开后就暴动的血液,被他温顺,冷清的体香慢慢驯服,终于平静下来。
“学长,我好想你啊。”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惯常的明媚笑意,想到学长和齐深一起出现在会场门口时的场景,妒忌和阴鸷慢慢爬上他的眼角眉梢。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同样是齐家的孩子,你在万千宠爱中出生,父母双全,一呼百诺。而我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相认。谁都可以欺负我,谁都可以霸陵我,现在你连学长都要抢走。
不,我绝对不会放手!
7.
叶源如梦初醒,把季肖和压在了隔间门板上。
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从会场隐隐传来音乐和主持人兴奋的说话声。季肖和尝试着动了动,却被叶源压得更重,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你......你干什么?”他酒后懵懂的头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危机,却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学长。”叶源轻轻地唤他,伏在季肖和的耳边来回嗅着,“我好想你啊!”
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惯常的明媚笑意,想起自己邮箱里的那些照片,心里烧着一股暗火。
面前的这个人,和他相识八年,也不过是允许自己以一个学弟的身份,站得更近一些。
他以为这是恩赐,是殊荣,自己比别人得到的都要多。所以不用着急,他只要默默蚕食,总有一天会让学长只属于自己。
可是,季肖和回国不过两个月,就和齐深打得火热。照片里的那些温柔羞涩,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想到学长和齐深一起出现在会场门口时的场景,妒忌和阴鸷慢慢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同样是齐家的孩子,你在万千宠爱中出生,父母双全,一呼百诺。而我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相认。谁都可以欺负我,谁都可以霸凌我,现在你连学长都要抢走。
不,我绝对不会放手!
“你说,说你也喜欢我,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他紧紧地握住季肖和的双肩,力气大到让他痛呼出声。
然而这声音并没有让他放手,反而像是点燃了他的兴致。只一会儿功夫,叶源的眼睛就爬上来一片血丝,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鼓动着他。
得到这个人,得到面前的这个人,让他的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让他再也不能从自己的身边逃开,让他就算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就算是骨灰,也要跟着他一起埋进坟墓。
季肖和感到叶源的舌尖正沿着自己的轮廓慢慢的滑动,蛇一样腥冷的气息让他作呕。
他拼命想要推开对方的制约,却因为喝了酒,根本使不上力气,甚至在摩擦中感觉到叶源的身体正在慢慢兴奋起来。
【季肖和:卧槽小叶这是要强上的节奏啊,这是在厕所啊谁知道地上有没有尿,他可真不嫌埋汰。250你快看看,齐深还有多久到达战场。】
【250:宿主,齐深就在门外。】
【季肖和:......保持微笑.jpg】
【季肖和:他是有绿帽癖吗?都哪里学来的听壁脚的本事?一个个人不做做鬼。好,想听是吧,那就让你听个痛快。】
季肖和抵抗的力气正在慢慢削弱,叶源像是得了允许,撕开他的衣领一路舔吻下去,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咬到哪里,季肖和突然挺起腰身长吟了一声,又轻轻坠落,梦呓似的呢喃了一声:“齐深......”
远处传来会场的鼓掌叫好声,卫生间里却死寂一般。叶源从季肖和身下抬起头,死死地盯住面前的这张脸,恐惧和愤怒几乎将他淹没。
他猛地抓住季肖和的衣领,用力地晃着他的身体,耳朵里血液鼓动,想要冲破他的身体,告诉他这不是真的:“你刚刚在说什么,你在叫谁,你在叫谁!”
他几乎已经失去了神智,见季肖和垂着头眼神都无法聚焦,一个耳光直接扇了上去,然后拎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了!我是谁!我特么是谁!”
“呵呵。”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几乎感觉不到痛处。季肖和双眼迷糊地望向卫生间的门口,那里有一道长长的身影,即使只是一个站姿,他也能一眼认出。就像狗狗听过那么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的,与所有的都不同。那是他心心念念二十年的人。
可是,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少爷。
“齐深......”季肖和冲着那道身影轻声唤道。那人像是惊了一下,慌神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没出现过。
连影子都没有留下。
叶源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心底一片冰寒。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那年他刚刚入学,因为英文不好,成绩又差,在学校里几乎成了关系户的代名词。
每天走在路上,都有人突然冒出来,抢他的食物,往他头上扔东西,在他的书包里撒尿,他反抗过,可是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欺辱。直到一个冬天,他被人脱得只剩底裤,锁进了学校废弃的女厕所里。
是季肖和听见他的声音赶来救了他。
那一刻,他觉得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救赎。他听说过这位同样来自华国的学长,长相出众,成绩优异,为人和善,能力出众,几乎所有美好的词都能安在他身上,所有人都以和他交好为荣。
那么自己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