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赦赦闯江湖之宫心计(1 / 2)
心腹们听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算计, 纷纷带着些崇拜看向他们的主子—七皇子。----更新快,无防盗上-------七皇子有才有智, 且相比其他已经入朝的皇子,还有一点优势—外家是武勋新贵。简言之, 有军权。哪怕地方是地方驻军呢, 却也是能耐的。而且人驻扎的地方在川蜀,那完完全全是兵家必争之地。
进可攻退可守。
想想都有些激动,觉得大业指日可成。
七皇子迎着众人崇拜的目光, 矜持的昂了昂首, 声音却是压低了一分,“接下来,我们就静静等待着晋王……”
晋王府里,晋王躺在床榻, 看着拨弄佛珠的王妃,深深叹口气, “真真富不过五代。老爷子临终前就担心,没想到没在我们兄弟身上应验,反而富贵了就忘根,才四代啊, 就这么下作的讨打了。”
回想当年,老爷子把皇位给大哥家的崽, 其他兄弟心理不舒服是有。可到底是大哥家的孩子, 他们这些当叔叔的,也算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人拉扯长大,泰安帝勤政爱民, 又是个铁血霸君,光是瞅着都是满满的成就感。
王妃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碎碎念的晋王。虽然理解,但有些事到底发生了,终究还是有些隔阂在。
晋王默默闭上了嘴巴,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醉醉念起来,换了个话题跟人诉说:“那个小神医你看见了没?竟然是贾代化那老匹夫的儿子。”
说起孙忘忧,晋王妃面色柔和了一分,“珍儿他们也是个好孩子,只求那些秃鹫似的,别盯着他们玩什么挑拨离间,坏了情谊。”
“你是说认祖归宗爵位继承问题?”晋王听到这话,臭着脸,“实在不行,老子豁出去脸皮把珍儿过继过来。”
太、祖爷就他们六个孩子,战亡的也有两,剩下的更稀罕了。故而亲王爵是可以传承五代的。嫡长子继承亲王爵位,其余嫡子是郡王,庶子也有国公爵。兄弟们开枝散叶的,而他晋王府人丁稀少的可怜,想想都呕得慌。
“捞不着郡王,国公总得捞一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晋王妃:“…………”
把佛珠转动了一圈又一圈,晋王妃还是忍不住眉头微簇,开口:“世子的婚事你打算过吗?”
“交给皇帝指婚就好。”晋王说完,还颇为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自家发妻,“这不是说好的吗?人都交给皇帝养了,还不包婚姻?我记得泰安说过,明年选秀,就给指一个,完全不用我们愁。”
晋王妃:“…………”
行叭,这样也好,朦朦胧胧的,也许就过去了。
各有各的家族与责任。
想着,晋王妃又笑了一声,“荣府那孩子好像蜕变成长了不少,不过也越发有趣了。这行叭之类的用此,倒也通俗易懂。”
“不,你怎么话题转得那么快?”
“因为你不配与我同一水平对话。”晋王妃面无表情,“之前给小辈颜面,却不代表老娘要给你颜面。”
她想当年,也是个女将,无比风光的,褪了铠甲专心后院,无非是爱而已。没了爱,呵呵,不怼怎么可能。
人活到老学到老,时髦用语要率先用在某个人身上,才爽。
难得听到时隔多年的自称,晋王抱着个枕头,美道:“你是母老虎,而是我猎人,想当年过家家的时候得亏……嗷……”
一声带着些欣喜又有些喑哑的尖叫声陡然飘荡开来。
隔壁书房内,贾代善面无表情的揉头。----更新快,无防盗上-------
孙忘忧惊颤了一下,抬步想要去查探一二。
就连叶素问眼眸都瞪大了一分,示意贾代善给他解开穴位。
正说着机密过往的晋王世子更是不带停顿的,直接寻声而去,但没一会儿又面无表情的回来,迎着众人担忧的目光,轻轻咳了两声,一本正道:“没事,就是母妃遇到个蟑螂吓到了,父王想要英雄救美,忘记身上的针灸。”
“世子继续说吧,”贾代善配合的转移了话题,道:“贪污案我也知晓,昔年我因此还被派去江南,名为修建海堤,却是训水师。就是因为这贪污背后还有茜香等过的身影。但怎么又跟你二哥有关系了?”
“二哥是拿到了暗账。”想起自己翻看查阅到的资料,晋王世子眼神带着些冰冷,一字一顿道:“被人毒、杀的,而后伪装了一番因打击水匪而亡。皇兄觉得有异,彻查之下才连根拔起。当时给二哥送暗账的便是余家人。”
“余家不是被抄家灭族了?”贾代善闻言,也忍不住好奇反问了一句,“涉及贪污啊。不是主犯,好像是从犯来着。”
“是余侍郎的二子大义灭亲。口供说以为是贪财,可万万没想到还牵扯了卖、国,就不敢了。故而当初余家年幼的子嗣活了下来,算法外开恩。”
“那……”贾代善扫了眼都气红了腮帮子的贾赦,道:“今日三司说得就是余家二子的长子余仲卿,也就是那啥娃娃亲的对象。此人据传是个书生,文采那个斐然,下棋更是一绝,但无奈因为祖上有罪,不得科考。于是谈及了是不是要放宽科举审核的标准,毕竟明年要开恩科嘛,就牵扯出了余家与张家的所谓娃娃亲。”
“不是死刑复核?”秦楚涵扭头看了眼贾珍。这传话差距也太大了。
“这就是个引子。”贾代善神色一冷。
“你们大朝会还跟闲话家常一样?不是说半月总结会议吗?”孙忘忧闻言忍不住了,“这话题也差太远了,怎么引得出来啊?不可能就这么吧唧吧唧只给一人说话?就算有一唱一和的,难道没人反应过来打断?”
贾代善诡异的沉默了一瞬,视线直勾勾的看了眼贾赦,“他岳父的亲弟弟说的。”
屋内所有人:“…………”
贾赦憋不住了,“爹,你说真的?”
“能有假吗?”贾代善咬着牙,一字一顿,“否则就贾珍能跑得出来吗?直接御史都来参一本的。不就是这事闹得,完完全全就震撼了所有人。”
“这什么魔鬼剧情?我岳父的亲妹妹想着套路我,还备好了一举得男药,得亏提前被发现;可这岳父的亲弟弟当朝自爆亲侄女算二嫁?”贾赦深呼吸一口气,但还是没忍住,呼呼喘气,浑身像是被点燃的炮、火一样,散发着浓浓的硝、烟、味:“给我来一套卷子,我要冷静冷静。”
亏他还想着借重生的金手指,跟老岳父旁敲侧击一下,能捞一把是一把呢,岂料这张家也不是铁桶,反而一家子都是塑料亲情啊。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痛痒,伤不着贾家根本,却又挺恶心的。”秦楚涵眉头直接簇成了个川,“这样子图什么?至于张家,顶多也是被道德谴责几句,但都生米煮成熟饭,过去二十几年了的事情。难不成余家的事情,张家推了一把?”
晋王世子果断道:“不可能,调查得特别仔细。张家从情义上来说,还帮扶过一过一把。”
“那最重要,娃娃亲的信物呢?”孙忘忧问道。
晋王世子懵逼了一瞬,摇摇头。哪怕是指腹为婚的,那也得孩子能活下来,十岁之后往外透露,否则半途早殇了怎么办?像贾家嫡四小姐的婚约,因为牵涉了些利益,才八岁就往外透出了口风。也的确,除了亲近,其他人不可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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