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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擎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傅远征面容一臊,一膝盖腿扣了下去,底下瞬间没动作了。
“我凭本事来上的学,我发自肺腑的热爱十班,热爱学习,你他妈是我爸还是我妈,管的着么你!”淮擎的暴脾气上来了什么话都敢往外吐,全然无惧,手死死的撑着傅远征的腿,精壮腰抵在桌上。
这个人说的屁话是完全不经过脑子的吧?傅远征被他这么一激,胸腔里沉寂着的怒狮站了起来,他咆哮道,“我是你祖宗!”
话毕,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周围的同学和金敏涛都看傻眼了,傅远征虽然凶神恶煞,但是也没在班里面打过架啊,虽然是这新同学欠扁。
“你们两个,别打了!”金敏涛只得劝架,小胳膊细腿儿的他根本无法将他们拆开,就在这时徐刚忙不迭上前把傅远征给扯开,嘴里念叨着,“傅哥,新同学刚来,别闹出事儿了。”
傅远征松开了淮擎的领子,手抹了把脸,刚毅的脸上戾气仍旧很重,他冷着眸子看着仰着头颅嘴角勾着邪笑的淮擎,他再次警告,“我就说一次,少他妈惹我。”
坐在椅子上的淮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才的那场架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他耸了耸肩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人,“年轻人,火气别那么旺。”
“......”
这句话,像上了年纪的长辈对小辈说的,在傅远征耳朵里,还真有那么点难听。
一连好几天,淮擎都在观察着傅远征。他似乎有那么点儿孤僻,人缘儿比他这个新来的混的还差,几乎没人跟他搭话,除了收作业的学习委员谢知秋和同桌今敏涛。
这让淮小少爷不知该从哪个地方下手,和今敏涛玩的近,傅远征也没啥感觉,和谢知秋多说两句话,人家傅远征在桌上睡的正酣,这人就没个朋友嘛!
气到不行的淮擎扯了张写作文的纸,“砰”的一声摁到傅远征桌上,声音语气都硬邦邦的,“陪我玩。”仨字,简洁明了。
傅远征抬起头,打了个哈欠,狭长的眼睛内勾外翘,隐隐藏着抹红,他抬手擦了擦眼角打哈欠引起的眼泪水,整个人显得有点烦躁。看见淮擎这张脸,更是烦到想踹人。
“玩屁。”他冷冷地说,神情冷漠。
五子棋这种游戏消磨点时间还行,关键他时间宝贵的很,还要补眠,昨天写稿写到凌晨两点多,足足写满了一万字交的稿。
那兵器的图样更是在脑子里扎了根,一整天一整天的闪现出来,头很疼。
淮擎也不恼,神经病兮兮的从傅远征桌上拿出一支红笔,暗自神伤的说,“红笔是你,黑笔是我。”他开始在纸上左手画叉右手画圆的开始折腾,直到黑色的连成一条笔直的线,他乐道,“你输了。”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
真是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傻逼”,傅远征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紧接着拿起那只黑笔,启唇,“来。”
坐在对面的淮擎眉毛轻挑,把废纸翻页,嘴上仍旧在放五花八门的炮,“我先让让你,你先走,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欺负人,不欺负人是我良好的品质。”下一秒,他把五子棋中心的位置给占了,他抬起头,笑着,“该你了。”
傅远征淡漠的看向他,到嘴里的话宁是憋了回去,跟这个人说话就是浪费脑子。
五子棋中心的位置是至关重要的,既然被抢先占了,那么就只能牢不可破的去防守,傅远征紧盯着纸张。
他步步扩散,傅远征步步紧追。
直到整张纸都画满,淮擎难以置信的看着密密麻麻的叉叉和圈圈,这他妈一条道道都没连成一条线?他伸手把今敏涛的草稿本给拿过来,拼在右边,然后画上横条条竖条条,硬气的说,“继续。”
坐在傅远征旁边的金敏涛也看呆了,这两个人玩个游戏还带加强版的。
最后午休结束的铃声惹的傅远征回了神,恍惚了片刻,随意在纸上画了个圈。淮擎醒了,他狂跳起来嘴里嚎着,“耶!”兴奋的像一只两百斤的胖子,引来了无数刚睡醒同学的注目礼。
“......”
不是因为五子棋太好玩,而是因为对手是傅远征,他杀红了眼。
真是个小蠢叽,傅远征站了起来,往后面走,紧接着淮擎喊住他,“你去哪里啊?”
这个新同学好像特别喜欢问他去哪里,傅远征也不恼,淡着星眸脚步不停,“厕所。”扔下来俩字,一如既往的冷清。
哦,淮擎酝酿了一秒钟。
紧接着狂奔出门,三两步搭上傅远征的肩膀,爽快地说,“我陪你一起啊。”
傅远征不习惯这种触碰,但是也不说,只是稍微侧了侧了身体,两个人径直往厕所走。第一次有人陪着上厕所,感觉很奇怪,因为新同学在外面等他,这让傅远征有点不好意思。
可紧接着发生的事,让傅远征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个几把蛋。
湿漉漉的一双大掌就这么直接招呼过来,整个短袖胸前至腰腹那里湿了一大片,赫然印着两只手印,傅远征也差点由于冲击力撞上墙。
凶手早已消失在人海,傅远征黑着脸冷冷地迎上隔壁女厕所的妹子惊讶脸。
与此同时,上课的铃响了,这使得淮擎躲过一劫,因为傅远征的脸青得像是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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