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二十六、
出院的时候白于煁没商没量,直接把周锡驮到了酒店,美名其曰有利于养伤。
周锡腿上的擦伤其实不严重,倒是脚踝处磕到骨头,好得慢,走路不成问题,就是不敢用全力。
对他来讲,一个人住哪儿都一样,现在和白于煁敞开心扉,他也无所谓,全凭这人高兴。
套房里设备一应尽有,水晶灯照得整个房间通明白亮,视野开阔,比他几十平米的小地方舒适得多。
周锡问:“我记得你前两天说没订酒店。”
“多大点事,让人安排就行。”白于煁躺在床上长长喟叹一声:“你比较难搞。”
说完斜眼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周锡走到床边,陷进柔软被榻,似是不解他的意思,问:“为什么?”
白于煁翻身侧对他,捧着他的脸,强迫与自己面对面,盯着看了许久。
口气不善道:“闷货!一声不响地离开,叫我好找。”
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一个凭空消失的人,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寻到踪迹,他派人查过周锡可能在本市涉及的所有落脚点,始终没有掌握一点消息。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不难想到你会回这里,这个地方要是没有人,我就再换一个城市找。后来知道你去过孤儿院后,就更加确定了猜想。”
饶是他的动作这样快,也花费了近一月左右。
白于煁说的轻松,听得周锡却沉重起来。
他飘忽想到,当时一心认为自己沾了沈西洋的光,白于煁几门心思全部放在那人身上。他投入的感情得不到平衡,现实与心理落差太大,便开始退缩,似有无意地渐渐疏远,想着能全身而退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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