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只有他相信她（2 / 2）

“锡南，你说呢？”花祭寒转头，看向沉默的许锡南。</p>

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女孩儿身上，深邃异常。</p>

听到花祭寒的话，他没有抬头，依旧定定地看着她。</p>

“二者皆是！”男人答道。</p>

女孩儿身子微僵。</p>

二者皆是？</p>

重生之后的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p>

她究竟是谁？</p>

她原本清晰无比地知道自己是谁，但，每每接触到脑子里关于陆云矜的记忆，她会难受，会伤心，会愤怒，这具身体，总是会给予她不一样的答案。</p>

拥有着陆楠的记忆，却同时霸占着陆云矜的记忆和身体的她，如今，究竟算什么？</p>

她一直在想，究竟是陆楠占据了陆云矜的身体，</p>

还是陆云矜做了一个关于陆楠的噩梦？</p>

她这两天问过许多人，隔壁精神失常的雅雅，对屋神秘莫测的老婆婆，楼上三百多斤的胖子，还有周围的护工，管事，甚至是警卫和院长。</p>

但，没有一个人能给她准确的答案，都以为，她又发疯了。</p>

可不是吗？</p>

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p>

就连花祭寒都不相信。</p>

但，许锡南却那么认真地安慰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p>

他告诉她，二者皆是。</p>

小白兔变成了大灰狼，那么它既是小白兔，亦是大灰狼。</p>

陆楠变成了陆云矜，那么如今的她，既是陆楠，也是陆云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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