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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草原可爱的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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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鸣比了巨大的OK给她,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就往外跑。

刚给任筱芝擦过身子,洗了脸,林一鸣的稚嫩声音便在帐篷外响起:“筱芝,我来找你啦!”

任筱芝挣脱了母亲的怀抱,顾不得扎头发,便冲了出去:“小林子,你来啦,快进来,看看我们的帐篷。”

顾长卿无奈地将皮筋套在自己手上笑着和林月白打招呼。

“嗯……林一鸣吵着闹着要找筱芝玩,没办法,只能带他过来了,没影响你们休息吧?”

泡了杯菊花茶给林月白,顾长卿笑道:“这才几点,哪那么早就休息了。”

两人坐在垫子上边留心一旁玩耍的小屁孩,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菊花茶有些苦,和咖啡的苦涩截然不同,林月白喝不惯:“你比较喜欢喝茶?”

上次咖啡厅里,她点的也是茶。

“嗯,以前也喝咖啡,后来戒掉了。”顾长卿拿起花茶,抿了一口。

林月白挑挑眉:“那你还真厉害,我只会越喝越上瘾。再品其他的,都没了滋味。”

顾长卿笑笑并不搭话。

任无期在的时候,她任性地喝咖啡,喝到胃出血也不肯放弃,任无期走了,她反而开始懂得放下。任无期总说自己把顾长卿宠坏了,没了她,她该怎么办?

事实是,没了她,她活成了另一个她。

任无期爱喝茶,于是,顾长卿也爱上了喝茶。

零星的回忆被一声尖叫打断,顾长卿本能地冲上前护住女儿,烧水炉被她用背狠狠地撞在一边,任筱芝安然无恙。

林月白赶紧上前扶起她:“你没事吧?”

炉子打翻在一旁,冒出汩汩白烟,一看就知道温度高得吓人,顾长卿薄薄的单衣染了一片黑。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林一鸣和任筱芝在追逐中不小心绊了对方一跤,他快吓哭了。

如果不是顾长卿眼明手快,任筱芝的脸能凑到水炉上去,非得毁容不可。

林月白将顾长卿扶到榻上坐下,冷着脸抄起一旁的扫把就要往林一鸣身上招呼。

“林姨!”吓白了脸的任筱芝拉住林月白,“不关小林子的事,你别打他,求你了,别打他。”

狠狠瞪了林一鸣一眼,林月白坐到顾长卿身边,查看她背后的伤:“疼吗?衣服脱掉我看看。”

“……”

林一鸣低垂着头不敢吭声,任筱芝还没回过神,帐篷里静谧地有些诡异,“咳咳,”林月白掏出手机,“小秦你过来一趟,我在顾长卿这里。”

小秦快马加鞭赶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识趣地将俩孩子带到自己窝里,尽心尽力做奶妈。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

“我知道。”顾长卿双手拉住衣服下摆,缓缓将衣服往上拉,“嘶—”。

微微的嘶声将林月白的心也扯疼起来:“都红了。”雪白的背脊此刻大片烧红,“我去给你弄点冷水。”

待林月白取了几大瓶矿泉水回来时,顾长卿已经将衣服顺利脱下,正扭着手解文胸。

半杯的聚拢型文胸将胸前的脂肪堆积集中在一起,向中间靠拢,显得又饱满又挺拔,拨开扣子时,微微抖动着弹跳出来。

顾长卿疼痛难忍却又不肯轻易落泪,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的倔强模样,在抬眼朝林月白望去时,显得楚楚可怜,分外迷人。

脚步渐急,“趴下,先用凉水降降温。”

伤患点头躺下,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让林月白的心砰砰直跳。她把顾长卿解开的文胸带子往旁边拨了一些,退到手臂处,接着打开水瓶,慢慢浇灌在烧红部位。

凉丝丝的水从背部一路流淌,流过身侧的肋骨,然后从□□的四面八方聚拢到那一点红心之上,最后通通汇聚进包裹着丰满胸部的布料之中,湿哒哒的,令顾长卿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

“怎么了?很疼吗?”

顾长卿觉得林月白一本正经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迷惑感:“温度降得差不多了。”

某人还不自知地用手指轻轻点着背部的烧红,这恰到好处的温柔让顾长卿心中异样,觉得被她手指碰过的地方格外发痒,不知是烫伤了的缘故,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我去拿点纱布,你躺着别乱动。”

听到林月白这样说,顾长卿终于叹出一口气,她侧过脸,望着对方走出去的身影,矫健、稳重,步履匆匆——她担心自己。

直到身影消失在帐幕之后,她才彻底放松下来,惊觉背上灼烧的疼。再看自己衣不蔽体,实在有些狼狈,想给自己盖点什么,但想到林月白的嘱咐,又乖乖躺平,不再乱动。

很快,林月白便拿着一堆东西回来。她看顾长卿闭目养神,不再哼唧,晓得伤痛缓解了不少,也放心下来。

“抹点烫伤膏,一会我给你包扎,每天按时换,两周之内就能好。”

顾长卿睁开美目:“要去医院吗?”

林月白摇摇头:“轻微烫伤,不算严重,而且这里离医院很远,医院里上的药说不定还没我的好。”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膏药。

两人相视一笑。

薄荷般沁凉的膏药抹在背上时,顾长卿呼地紧张起来:“好凉。”

“哈哈,放松。”林月白轻轻拍她的肩膀,挤一条药膏在脊柱上,然后将药膏拧上盖子,放到一边,左右手开工,用大拇指将药膏往两边抹开。

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那凉凉的药物一点点渗进顾长卿的背部,然后钻进胸腔,接着传递到四肢,最后又一点点、一点点回笼到个那被称作心的地方,痒痒的、酸酸的,又舒畅地让人忍不住喟叹。

如此煎熬,不过十来分钟,顾长卿犹如度过了一个世纪。心里难受,背上却好受许多,灼烧感褪去不少。

林月白动作细致,既要将药抹开涂匀,又怕弄疼对方,额头都渗出了密密的细汗,她说:“好了。”

对方没有反应。

她矮下身,发现对方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帘盖住了迷人的双目,呼吸匀畅,一派祥和。

挺拔的鼻梁下是那颗微翘的性感唇珠,丰厚饱满,似在邀君采撷。谁能相信这是一个已经度过36个春秋的中年女子呢?

林月白不禁感叹岁月对顾长卿的青睐,她摸摸自己的脸,怀疑自己在36岁时是否也能容颜依旧。

草原上的风呼呼刮过,再不叫醒她,恐怕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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