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哥的哥哥(2 / 2)
”妈妈说过,我有哥哥的,是你吗?”
“我们不是堂兄弟吗?至于你妈妈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四岁才被日向家从外面捡回来的。”
日向阳向这话说的很平静,完全不在意把伤疤给人看的样子,不过宁次以为他是气狠了,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脖子。
“对不起,我是以为……”触到了对方的伤心事,宁次有些自责,同时还有些失落。
妈妈有段时间坚持说宁次有个哥哥,可他爸爸说哥哥早就死了,而见到日向阳向后,宁次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哥哥,所以他本来以为日向阳向会是的,结果还是搞错了。
“嘛,你可以把我当成哥哥。”
“真的可以吗?”
“可以哦可以哦,要我说多少次,你这小子。”
“那,尼桑。”宁次试探性地开口,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样子。
“嗯。”很肯定的回答。
“尼桑,我想要提灯。”
“好嘞。”
3.
回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要宵禁了,日向阳向背着宁次飞檐走壁总算在最后送他回了分家宅院。
离分家越近,他越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查克拉,不过比起几年前弱了很多,现在更是有油尽灯枯之感,他想现在去看看,但最后他还是回了头,连分家的门都没进。
就像之前宁次问他是不是哥哥的时候,他多想回答是,可理智却让他只能说不是。
就像他对鼬说的,重要的东西要好好放在心里。
当年被迫和母亲分开的时候,如果他不是表现的太过在意,后来也不一定会被告知母亲的死讯,即使后来发现是假的,但那时的撕心裂肺对他而言依旧恍如昨日。
所以他会保护宁次,但也仅仅是作为族长的义务,而不是哥哥。
他是不是哥哥的哥哥。
他永远不能对宁次表现的太过特殊,因为一旦当这份特殊被附上其他的价值,在敌人眼中宁次就会成为他的弱点,从而使宁次陷入危险。
难过是难过,不过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就是值得的。
而且知道了母亲是一直记着他的,这算是一件开心的事吧。
尽管他现在真的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4.
父亲赋予的责任与枷锁,母亲给予的爱,拼凑出了他,名为日向阳向的人。
所以他把父亲赋予他的责任枷锁当做了目标,以殉道者的精神去实施,全心全意,一切以家族为先。
但同时,因为母亲给予的爱,他也在思考,仅仅作为阳向这个人的话,他又想要些什么。
对于前者是已经确定了的,而后者是他正在寻找的,和鼬的相交,在雏田和宁次面前担当哥哥的角色,这些都是他后来的实践。
日向阳向一直在这两者之间找寻平衡,不过首要的是两者都需要力量,所以他不断寻求变强的方法。
单是拳法不行就加上刀法,血继限界不够就辅以忍法,一定,一定要有足够的力量。
月光下的少年再次挥动手中的刀,汗水侵湿了脸侧的碎发,顺着下巴淌下。
“九百六十八。”
“九百六十七。”
……
“一千。”
这是他今天份儿的刀术练习。
白天的时候浪费时间太多,必须得补回来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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