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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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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都这样说,说是你父亲这些年做了不少利于族内的事,当个长老也是情理之中,再加上族长快退位了,老一辈的都等着你上位,你父亲这位置就更没跑了,有些人虽然不满可也不敢反对,怕得罪你这个小族长,以后给他们穿小鞋。”

邬柏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照理说,他差点叛出邬族应该得到孤立才对。

可这些长辈不光没有废除他准族长的位置,还准备把邬族交给他,是真的一点隔阂都没有?还是有其他目的?

不管如何,这个族长他肯定是没有兴趣的,他不在意的说,“什么族长,说着玩的。”

邬纪阳一听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你不想当族长?可是你的灵力是最强,他们都想你当。”

事情被说开,邬柏面带烦躁,眼底深处还藏着一丝厌恶,语气冰冷,“邬族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邬纪没有被吓到,对于他哥讨厌邬族这个事,邬族人都知道,他没有好奇的问他为什么那么讨厌邬族。

只是有些欲言又止,因为族长已经在准备退位了。

中午,艳阳高照,客人陆续到场,有许多是其他势力的人,三长老鹤发童颜坐在首位,邬家子孙纷纷给他拜寿,送上礼物。

只有邬柏,没有到场。

不过礼到是送人手里了,还是邬长怏给他准备的,邬柏全然不知他父亲以他的名义送了礼。

四周站着的人神色各异,窃窃私语。

邬柏回到族内,昨天都传了个遍,今天居然没有过来拜寿,实在是不应该。

三长老听着这些话,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想到那人的样子,有些无奈,心里自然也明白事情的始末。

他目光看了一圈,淡淡开口:“开宴吧。”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不敢再说,低头称是。

只是许多人心里的警钟又敲了敲,这种情况下,三长老也没说什么,这四房的人确实非同一般。

西南角院子,邬长怏问:“为何不去?”

邬柏靠着桃树,刚刚他睡了一个午觉,他梦见许多事,醒来头昏脑胀,他神情疲惫,反问:“为何要去?”

邬长怏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怒道:“我是这样教你目无尊长的!族内长老大寿,你没有一点孝心,你还有理了?”

邬柏见他这样生气,反倒心情好了一些,他嘴角微微上扬,话却往人心窝子里捅,“你从来就没有教过我什么,你给我说目无尊长?当初爷爷还在的时候,你又有几分尊敬?”

“逆子,谁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邬长怏听了大怒,脸色难看极了,颤抖着手指着邬柏,他父亲永远是他心中的一颗刺,谁提谁触霉头。

邬柏冷笑,好心好意提醒他,“看来你没忘你当初是怎么气死爷爷的,还想当长老,我答应了吗?”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院子。

邬柏脸一白,一侧的脸起了五个指印,瞬间通红刺目,他手掌扶着树干,体内灵气飞窜,一口血喷了出来,草地被染的血红。

眼底的怨恨一闪而过,他擦掉嘴边的血,抬头,“恼羞成怒了。”

他勉强压**体里上涌的阴冷,面上又恢复那副淡淡的模样,像是讽刺,像是不经意的提醒,淡淡的,“你再生气,也要注意点,你不知道我身体不好?万一被你打死,你的罪过就大了,也不知道你们往我身体里注了什么鬼东西,搞得我这幅鬼样子。”

邬长怏听完脸色发青,盯着他嘴角的血,想说点什么,张了一次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拂袖一言不发的走了。

院子归为平静,一个身着简单的青年靠着桃树,他抬手摸了摸脸,脸上的红痕消失殆尽,最后又摸了摸桃树,内心一片悲哀,为他母亲不值,也为他爷爷不值。

“母亲……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声音没有传出院子,淡淡的听不真切,一缕缕的清风吹来,桃树微微摇摆,落下几片叶子来。

当晚,邬柏离开这个鬼地方,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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