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我实在退无可退,只好大声喊着:“等下,我投降,我投降啊!”
春歌听到我的话,终于放下了那根锡杖,诧异地问着:“投降?”
我点点头道:“我打不过你,我就是纨绔子弟,真枪真刀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而且我今天骑了一天的马,晚上又被吓了半宿,哪还有力气跟你对打,打不过、打不过!我投降!”
春歌斜眼看着我,道:“你在耍什么花招?拖延时间可没用,要知道你那夫婿可赶不回来呀!”
夫婿!
她在想什么,那是我妻子!
我伸出手,指着她道:“等一下,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是我娶于秋歌,不是于秋歌娶我!明白吗?”
她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还拿着锡杖准备打死我的模样。
我继续道:“等下,要我死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死了也要做一个明白鬼,你让我说说看我猜的对不对?不管对不对,你都可以砸死我行不行?”
春歌听了我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俊逸的外表与词藻给打动,竟然真的同意了我的提议,甚至告诉我,如果我猜的对,还给我不痛苦的死法。
我心里的小人说了句谢天谢地。
我站立好,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道:“春歌,你原名文燕烟,是文御史的嫡女,三年前太后下令诛杀洛家军余孽,你父亲与洛尘扬有旧,被一律赐死。你被迫充当了官伎对不对?”
我把于秋歌说的那套说给春歌听,果然春歌沉默了许久,看着我说:“就这些?于秋歌说的?”
我赶忙继续道:“当然还有了!你别急啊,这话要一句一句说啊!”
她有些兴趣,坐在棺材上继续听我说道。
我把三年前的旧案说了一遍,道:“洛尘扬杀公主,叛逆犯上,牵扯之人众多。文御史是因洛尘扬之旧罪名被诛,还是太后下的旨,很明显这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洛尘扬之旧不会活到现在。”
春歌将锡杖放在身后,撑着下巴说:“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说说春歌姑娘为何会在此处好了!”我摆出一个风流倜傥的姿势,摇着从怀里抽出扇子道:“春歌姑娘艳冠京城那会,正是太平五年,那年我刚好还是一位怀春少年,然后我满怀着似火的热情冲向你,却被你一次次浇灭,我想了许久也没明白,同样是纨绔子弟,我怎么就比不上施展那小子呢?”
我叹息一声,道:“容我这般聪慧,终于明白。因为爹不同吧!春歌姑娘想知道文御史是怎么死的,施展的爹,施丞相位高权重,正好贴合你的心意,不过你同时也在接着其他恩客,想双管齐下。可惜,施展虽然人不靠谱,但是嘴特别紧,与其说是嘴巴紧,不如说深谙他老爹的遗传,权利与美色分的格外清楚。他一定拒绝了你,甚至将你打落在尘埃中。”
春歌嘴角微扬道:“嗯,是的。施公子可是害惨了我。我从花魁的一席变成普通的伎子,任何人都能来弹指。你猜这些年我这具身体伺候过多少男人?”
我猜不出,也不想猜,继续道:“施展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你对他做了什么?”
春歌的舌头舔过手指,道:“嗯,我让他变成了一个太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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