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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的第一件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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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我的印象里,直到军训结束,我都不认识林禹,准确来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一向认人的能力很差,半个月的军训,我只记得一个在军训第三天倒下的女孩子。嗯。因为是我把她搀扶到了四楼教室,并且屁颠屁颠地去打了一杯热水。

老班分座位诚然是我见过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按个头站好,顺着进去从头坐到尾。四大组,男女生各占两组。

我的新同桌是个台湾萌妹子。说话软软糯糯的,我可委实把持不住。

我和林禹,很巧,只间隔一条过道。

(二)

初初对他有印象,是一节数学课。中考之后的暑假,我提前学了一部分高一数学,所以刚开始的数学课似乎有点无趣。

我对认真的男孩子都没什么抵抗力。所以当我瞥到左边认真专注的他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看着他,我就觉得,很美好。

仗着一点点的提前学的基础,偶尔我还能和他探讨几道问题。

我最开心的就是换组的时候,为了给老师留足走的通道,二三组之间靠的非常近。那是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想,要是老师忘了换组就好了。

可是老师会忘,班长不会。所以我一度对班长恨的咬牙切齿。尽管后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三)

后来,他跟我说,初中见过我。

原来,我们一个初中。不过,他6班,我12班。他三层,我五层。

但是我们一个物理老师,初中我们的物理老师是一个很有味道的人。

是中考之前的答疑,我上去问他问题的时候,看见他在扣脚。看见我,神态自若的,穿上鞋,放下脚,招呼我过去。后来,他给我讲题用的笔被我放在了抽屉的最角落。

扯远了,林禹学习一直很好。高一上半学期一直是年级前五十。不过很可惜,我不是个学霸,我是个年纪两三百的学渣。学校的考场一共三层。前两百在三层,两百到四百在二层,四百以后在一层。我从来没上过三层,他也从来没下过三层。

之后很久我都在想,什么江直树袁湘琴都是骗人的。现实是我们有时隔着一层的距离,有时隔着一条过道。也许就是银河,而且不会有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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