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外面下了雨,稀稀拉拉地打在窗沿上,叫人心烦意乱。快十一点了,那人还没有回来。陈启安握着手机,一圈圈翻转着,敲在桌子上的脆响和窗外的雨声相应成声。终于,他解开锁屏......通了,门外传来铃声。
“怎么才回来?”陈启安沉声问道。陈煦愣了一下,陈启安一个多月没来自己这里了。他站在原地定了定神,想打起点精神。今天系里新来了一位教授,是学校走“京城英才”计划引进的青年人才,年纪轻轻,留美归国,一入校就是副教授,系主任叫了他去作陪。美帝来的知识分子似乎没和国内同僚不走一条路线,喝完了酒不算还要请大家去听他朋友乐团的交响乐,出手大方还自有一股自来熟的架势,老系主任只差一步就要睡到在剧院。于是,漏液而归,他什么坏事也没干,反而是刚受了场西方古典乐的熏陶。
“系里进了新人,也是哥大回来的,沈主任拉了我作陪。”陈煦挂了衣服,迅速洗去了一身酒气,又跑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端去书房去跟陈启安打个照面,算是这么晚回来,给老头一个交代。陈先生今年四十有三,在京城商圈里是绝对的青年才俊,二代出身也不见娇矜,为人处世自有一种沉稳自如,叫一帮老家伙好把他夸上天去。陈启安见陈煦端着蜂蜜水,好在是没怠慢他,于是在心里暗自放了这小孩一码。陈煦这几年越来越不乖了,不缠不闹,远没有从前讨人喜欢,身上也瘦的要命,捏不出二两肉,抱起来硌手。想想他刚被送来的时候,跟个小老鼠一样,见光就躲,见人就怕,捏他一下都能颤三颤,有意思的很。现在不行了,放肆成这样,敢让自己等他一个晚上。不行,这小家伙不能宠。这样想着,陈启安把人一把揽在怀里,一边叼着怀里人脖子上的**,一边把手伸进睡衣里去捏他嫩嫩的**。陈煦抑不住低喘,只好紧紧咬住下唇,这一咬可把陈先生得罪了。一把抄起陈煦,把人抗在了肩上,往屋里床上一扔,开始睡前运动。
身上人厮磨地越紧,陈煦就越发眩晕。刚刚那一抗正好顶住今晚保守摧残的胃,剧烈的撞击带来不适,久久不散,就像这场**,冗长地叫人做呕。
等陈煦幽幽转醒时,陈启安已经不见了,略一动身,身后就有东西缓缓流出。他不是没跟陈启安提过,叫他不要再射在里面,可提了没用,慢慢地也就不提了。陈先生说:好好含着我的东西,尽早生个大胖小子出来。曾经他可以生的时候陈启安不让,如今他不想生也生不了了,陈启安又总是这样念叨。兴许是老陈年纪慢慢大了,突然对天伦之乐来了兴趣。总之,现在陈启安来找他就只会是这一件事,否则,他年纪大了,早就失宠了,陈启安那么多窝,何年何月能想起他呢?这样一想,觉得心里木木的,钝钝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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