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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坠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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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很可悲,生在明亮的世界,却过着黑暗的人生,刀落脖颈之时,精神已经破灭,头颅落地之时,灵魂彻底瓦解。

天空一片昏沉,使人倍感压抑,眼前是一片山峦连绵不绝,一座突兀的山峰夺人眼球,这山叫“孤山”,靠近孤山,林密丛深,阴冷寂静。

这山脚下有一处刑场,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似乎带着一丝血腥味儿,不经意瞄一眼刑场周围的树,见那树枝上挂着的破旧衣衫随风摇摆,看上去就像上吊的人,一股怨气充斥着这里。

此时,正值午时,刑场传来一阵阵哀哭,透过这哀怨的哭声,能感觉到哭者心中的悲痛与无助。

只见十几辆警车停在刑场边缘,周边站了许多围观群众,韩馨和奶奶白送青正趴在刑场外注视着刑场中间跪着等待死亡的韩渊,这注视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痛恨。

韩渊孤零零的跪在地上,脖子像悬了千斤秤砣一般使头无法抬起,只是无奈的垂着,他虽然留着干净利落的板寸,已不再显得精神抖擞,周围站着许多观望者,他们有的悲伤、有的则若无其事。

只见警察白麦明正端着一碗酒走到韩渊跟前,韩渊猛然抬头怒目瞪着警察,他眼神里满是恨意,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尽显沧桑,白麦明端着酒送到他嘴边,“来,喝了它,喝了好上路。”

韩渊嘴巴紧闭,白麦明眉头一皱,“不会喝酒啊!”说着慢慢倾倒碗里的酒,酒顺着韩渊的下巴哗哗流在地上。

韩渊猛然一口咬在白麦明端着酒碗的手上,只听白麦明“啊…”的一声嘶喊,酒碗立马掉在了地上,他缩回血淋淋的手捂在胸前撕心痛喊,只见韩渊嘴上咬着一块肉,血水顺着他嘴角流下。

白麦明疼得呲牙咧嘴,狂呼乱喊,他抱着鲜血淋漓的手怒不可遏,“你这只疯狗,死到临头还咬人。”顺势抬脚朝韩渊脸上狠狠踢下去,韩渊被这一脚踢得天旋地动。

白麦明扯着嗓子喊着,“准备行刑!”

机枪手给枪上了膛,在刑场外的韩馨和白送青已形神俱灭,只听见韩馨绝望的哀喊,“哥……”在她身旁的奶奶声音微弱又沙哑,“老天爷啊……”瞬间汇聚的悲痛刺人心窝,为这蛮横的世界深深哀悼。

只见韩渊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溢出。

天空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随即就是一声惊雷,轰隆声响彻山谷,地皮仿佛都晃动起来,犹如大地震来临一般,半空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白麦明被雷声吓得忙退后几步,扯着嗓子喊道:“行刑!”

刹那间,雨水如漫天飞针刺向大地,大地也感觉疼痛难忍,借用惊雷疯狂咆哮,机枪手虎视眈眈的注视着韩渊,随即食指扣动扳机,刺破耳膜的枪响穿透云霄。

惊雷与枪响交织一股,顿时一道刺眼的闪电劈中刑场边缘一棵大树,火星四射,大树上半截猛然折断,传来惊人心魄的响声,像是要摧毁大地一般,随即一道闪电向刑场劈来,猛然劈在一个端枪的警察身上,这警察瞬间被劈得焦黑如炭,众人都为之受惊,白麦明吓得脸色铁青,四肢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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