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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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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应卿想也不想:“不好。”他抓了魏应棠的手,不容拒绝的牵着魏应棠朝着台阶上走。“你说不可白日宣淫,我才老实等到晚上,你挑了时间,我挑了地点,你可不许耍赖。”

魏应棠头皮发麻,止不住的朝后退,“应卿,别闹。”

魏应卿叹了口气,道:“皇兄,哪有你这般不解风情的。”

魏应棠一脸严肃,“只是不似你这般荒唐。”

“荒唐?”魏应卿细细嚼了这两字,忽然抬眼一笑,没等魏应棠反应过来,手中灯笼一扔,手腕一转,便将魏应棠打横抱了起来。

“应卿!”魏应棠惊了一跳,双手连忙绕上了魏应卿的双肩。

魏应卿笑起来,大踏步抱着魏应棠到了龙椅前,将人往龙椅上一放,身子压上去,手一扯便将兄长头上束发的带子解了下来。

“下次还敢不敢逗我?”魏应卿压了魏应棠挣扎的动作,将发带缠上了他的双眼,调笑道,“让你坏心!”

魏应棠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龙椅上,身下是他不久前还睡过的龙床,魏应卿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手臂紧紧缠着自己的腰。

身上虽还带着情事后的酸乏,却清爽的很,想来是魏应卿经手清理过了。想到这里,魏应棠不由得越发的往魏应卿怀里埋了埋,然后抬起头来,慢慢的在魏应卿脸上亲了一口。

魏应卿睫毛颤了颤,没有反应,魏应棠安静一阵,忽然道:“还装?”

魏应卿便睁开眼来:“你又看出我在装睡。”

魏应棠眉眼含笑,认真道:“我自然看的出来。”

魏应卿哼一声,凑过去在魏应棠唇上亲了一口,将舌头伸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才道:“皇兄胆子忒小,分明只有你我二人了,也只敢偷偷亲我的脸。”

言下之意,他本来是想装睡看看魏应棠敢不敢亲其他的地方。

魏应棠听出魏应卿的不满,腆着脸靠过去认认真真的亲了一下魏应卿,一双眼晶亮的看着自家弟弟,问:“这样?”

魏应卿静了一阵,缓缓抱紧魏应棠,将脸靠进他颈间。

虽然和魏应棠心意相通,也知道了魏应棠瞒着他的那些秘密,他却还是无法掌控两人的未来。魏应棠因执念成灵,因怨念附身。

执念一事虽魏应棠心中不清楚,但魏应卿清楚得很,他瞒着魏应棠的事只有那几件,过了魏应辽这事后,真是再没有什么魏应棠不知道的事情了。他昨晚连夜请教了许多高人成灵一事,得知执念之事一旦毕,灵再不会存于世间,即使魏应棠本身不知道他的执念已经结束。

除去执念,后者也是让魏应卿头疼不已的事,魏应棠如今对他心中怨念指不定只余一二,他如今安好不过是因为他未见过魏应辽,当年的一些事他还不知道。

成灵附身一事,执念优先于执念,在此次附身执念未成之前,怨念不会对魏应棠身体产生影响,而魏应棠一旦知晓前事,他便再也无法附在肖宿飞身体上,会如上次一般离体而去。

魏应卿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任是他眼下再美满幸福,也总是忍不住想,若是他瞒着魏应棠的这事真是这一串因果的最后一环,无论魏应棠对他还有没有怨念,一旦这一环扣上,魏应棠都会消失在这人世间。

一把巨刃日夜横在他的脖颈之后,逼得他喘气都觉得痛苦。

魏应棠却是不知道的。

他心里应还觉得,他纵使这一次又离开了魏应卿,他还是可以回来以另一人的身份与魏应卿在一起。

不能让魏应棠与魏应辽见面,不能让他知晓从前的往事。

魏应卿想。

他若是能永远让魏应棠无法知晓当初事件的最后一环,魏应棠就可以一直健康的待在肖宿飞的身体里,与他厮守。

“你啊,究竟在想些什么?”魏应棠摸了摸魏应卿的额发,忽然问,“这么晚了还睡不着。”

魏应卿情绪低落,纵然他没露出一丝脸来,魏应棠也能察觉到。

大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安静了许久,低低笑起来,魏应棠刚皱了眉,**就被同样光着的魏应卿撞了撞。

耳边听那人压了一把**的嗓音,“自然是因为这个……兴奋得睡不着。”

魏应棠拽了魏应卿的头发,“胡说。”

害羞的魏应棠没有控制力道,魏应卿头皮一疼,立刻软了声音,“疼。”

魏应棠立刻松了缠着他长发的手指,魏应卿笑了笑,声音认真起来,“我在想老三的事。”

“老三?”魏应棠一愣,皱起眉来,“我原以为你已经将他处死了。”

魏应卿摇摇头,“原定三日后押他在西市问斩。”

魏应棠对这个三弟毫无好感,闻言也无甚伤感的心思,继续问:“那还想他作甚。”

魏应卿没回答,他蹭了蹭魏应棠的下巴,魏应棠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回来时魏应卿说的那句话,更何况他重生于肖宿飞之身,想来此次的因缘应与魏应辽也有些关系。

脑袋里思绪只一转,魏应棠便做了一副无甚兴趣的模样,淡淡道:“我原就不打算见他,你先前说你会带我去看他,莫非是觉得我对他还存着些兄弟之情。”

魏应棠向来性子软,除却对着魏应卿外,对所有弟妹均是一视同仁,温和待人,连魏应卿都险些忘了,魏应棠这个样子不过是习惯使然,他哪里真将那些弟妹们放在心上了。

魏应卿心中一乐,他原先还担心魏应棠会因着好奇或者同情的缘故去见魏应辽,怕自己到时不许又要让魏应棠生气,现在一颗心放下,真是舒心得不行。

“那便好。”魏应卿笑,“可不许偷偷去见他。”

魏应棠板起脸,“你不信我?”又道:“时候不早了,快些睡,不然明日起不来床。”

魏应卿抬起魏应棠一条腿,扬眉笑道:“不如再度春宵,忘了那早朝罢!”

魏应棠脸色一变,伸手推他:“可饶了我,我……”话未说完,他双眼一闭,一声闷哼死死堵回喉咙里,身子里的欢愉再度席卷而来。

半夜里再闹,魏应棠第二日睡到正午才醒,魏应卿却是精神奕奕的赶上了早朝。

魏应棠拿魏应卿没办法,等他回来板着脸说了好些话,魏应卿笑眯眯一一听过,最后把人往怀里一搂嘴巴一堵,权当之前听的都做了云烟。

虚心接受,死不悔改,正是如此。

魏应卿缠了魏应棠三日,奏折都要魏应棠与他一起批,魏应棠隐隐约约觉得魏应卿又在不安些什么,便随着他闹。等魏应辽那边终于被拉到西市一刀斩了头,魏应卿当夜又将他拉上床狠狠做了一夜后,这弟弟才终于恢复了原状。

“今日放你一天假。”魏应卿去早朝前,在魏应棠额上留了一个吻,“不许出宫。”

魏应棠睡得清醒了,梳洗后在正阳宫里走了几圈,想过一想,便带着曾越一起朝着魏行川与魏行渊一同上课的学堂走去。

他身份变了几次,能寻的人只有几个,一个丁榕溪在后宫他无法靠近,一个晋王在宫外他不敢去找,也只能换了念头,去学堂看看魏行川与太子魏行渊,权当打发时间。

他穿着侍卫的衣服,身边曾越与他一同并排走着,宫里人虽不识得他,却认得曾越那张脸,一个上来拦路的人都没有,直直的到了翰澜苑。

魏应棠正想着如何进去,后方忽的来了一行人,魏应棠闻声看去,一见那众人之首正是他许久未见的太后,顿时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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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站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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