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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且慢我自己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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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梨懒得在没意义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没解决。

“偷窥”使她安心,没人能阻止她二探花袭宫!

好容易捱到又半夜,芙梨如昨晚般潜入花袭宫。今天的灯光比昨天亮了许多,也有侍女在外,芙梨示意她们不要出声,而她们却一脸“你还敢来送死”的神情。

芙梨小心翼翼靠近窗边,只见黯恋今日没喝酒,正执笔画着他的灵兽凤凰,那凤凰飞起时身形巨大,缩形时便如孔雀般大小,周身流光溢彩,神情甚为冷漠高傲。

黯恋埋头,看不清表情,但断不似昨日那般湿漉漉的,头发也恢复了平素时的整洁,可是却没有往日里他那总是噙在脸上灿然的笑意,芙梨还是不知该如何同他讲话,依旧溜回了柔仪苑。

今夜尚勉强能入睡,夜半迷迷糊糊中,突觉下巴上一阵痒痒,随手挠了挠又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嗯……”芙梨不适的翻了个身,将被子夹在腿下,嘴里胡乱道:“我……错了……不敢了。”

站在塌边的那个人,伸出的手微微一滞。

浣溪被芙梨梦话吵醒,睁眼瞧见那人便急忙要行礼,他挥手示意不必多言,就消失了。

于是,白日里芙梨仍是专注听学。从前师父教她的都是术法,这个术法是做什么的,捏什么决,该怎么用,她只记得大概,并不晓得原理。但在白鹿阁短短几日,她便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以旁人难以企及的速度,理解吸收着仙师所授的每一样事物。见微知著,窥一斑而知全豹。芙梨将学得的原理,轻而易举的套用在了师父教给她的那些术法上,大多已淡忘,有的勉强能想起,芙梨便试了试,甚是好用。

此等举一反三,说三分晓五分,说五分能做十分的聪颖之势,令东林仙师第一次对她出言夸赞。

那时芙梨还不知,在后来的日子里,她成为了东林最得意的门生。

白日勤勉,黑夜更勤勉。

芙梨雷打不动的每日去偷窥黯恋,可往后的几日,黯恋都如第二日一般没什么变化。时而誊写诗词,时而默读书卷,时而批写公文,就是没见到他那灿然一笑。

接连如此三日,芙梨真心觉得,靠自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于是次日,芙梨下了学,就去荧耀宫骚扰尹唯央。

尹唯央惊得喷出茶水好似喷出一口老血:“什么?你动了三哥的紫郁金?!”

怪不得这几日没见到他那贱人三哥四处游荡。

芙梨见人人听了这话都如见了瘟神一般,已然习惯,点点头道:“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看重这花儿?”

尹唯央拂去水迹道:“我们都不知,反正三哥从来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但就是这紫郁金不行,就像他的命根子似的,谁动就杀谁。那年麻团误食几朵,我的天,你是没看见。”尹唯央狠狠的皱眉,想起了那段极为“沉痛”的历史,手比在脖子上道:“三哥差点没宰了我!红莲业火都使出来了,要不是我厉害……诶不是,梨兄啊,你动了他的花,他就没杀了你?”

芙梨白了他一眼道:“他杀我现在同你讲话的是鬼吗?他什么都没说,就是那副湿漉漉的神情……咦,他都不如剐我一顿,哦对,还给了我个这个。”

芙梨掏出乾坤袋里的东皇钟,尹唯央只瞧一眼就道:“喔,原来三哥做这个是给你的。”

“嗯?”

尹唯央吹了吹茶沫道:“嗯不错,那天他做完了来找我,叫我往上加持我们北海特有的静心术,我当时问他干嘛他死活不说。”

芙梨道:“不是,我说这是他做的?”

尹唯央手指了指中厅的方向道:“对啊,他自己,就我那个北海缩影也是他做的,说怕我想家,切,大丈夫男子汉,谁会想家,我爹……”

尹唯央后面的话,芙梨已经听不进去了。

原来那日等他功夫是来找了尹唯央。辛辛苦苦做了东西给她,回头发现她毁了自己珍爱之物,那个心情,换作芙梨她自己也难以接受,黯恋没给她当场拍死,真是素质高啊。

黯恋这人总是让她很吃惊,那副整日笑盈盈不务正业的做派,真看不出有此才华,那美轮美奂的龙宫,和这轻巧的东皇钟竟都是他的手笔,芙梨不禁想到腰间的火云纹腰带,和他房中四副惟妙惟肖的美人图,看来都是他的作品了。

诶?美人图?

芙梨似乎抓住了线索,那天他醉酒时眼中死死盯着墙上的画,而且她突然想起那美人图第二张,女子扑蝴蝶的画上,那画里的花,就是这变异紫郁金!

原来如此,戏中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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