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下凡凤凰掉毛(1 / 2)
三人到了屋里坐下,惊风屿唤下人倒了点酒,芙梨看着面前正谈笑的这二人,不由得心道:“本以为黯恋坐在那里就够随意的了,没想到竟然有个更严重的。”
此刻一对比,那红色的身影简直是端正的不行。惊风屿双手撑在身后,一腿抻直,一腿翘起轻轻晃着,歪着头吹了下额前的刘海,邪气的冲着黯恋笑。分明一张帅气的脸,还有双夺人心魄的桃花眼,不知怎的就是带着股流氓地痞似的攻击性。
二人不知聊到什么好玩的地方,一同大笑起来。一个不羁风流明艳灿然,一个邪里邪气痞棍流氓,同样那么爱笑,却又是完完全全两种感觉。
惊风屿道:“我冒着这么大风险来找你,你就安排给我这么个破地方,在天界看那帮女人搞事,我就烦的不行,现在这又是一堆,吵得我想掐死她们。”
黯恋道:“你这就是犯病了,没人给你咬你就犯病,很稀奇么。”
惊风屿又是一笑,桃花眼里的凶光一点也不掩饰:“那你就叫她出来。”
黯恋夹菜的动作顿了顿,犹豫片刻才道:“是他自己不出来。”
闻言惊风屿脸色似乎黑了一下,然而很快就又恢复那邪里邪气的笑容道:“算了,不提这个。”说着从原本就松散的怀里掏出一叠纸扔在桌上:“喏,给你的,照这上面的去查,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搜罗到这些情报的。“
黯恋拿起来一页页的看着,一向笑颜的脸上似乎沉了沉,道:“竟然身份都不低。”
惊风屿抻了个懒腰躺下来闭着眼道:“这几个姑娘可都不简单,其中还有个什么……什么族的公主,反正很难搞,够你们烦一阵了。”
黯恋将那叠纸仔细的放入怀里道:“的确很麻烦,现在光是地动的缘由都叫大哥焦头烂额了,我再将这些信息带回绝龙殿,恐怕他得更愁上几分呐。”
就像不能背后说人似的,黯恋刚一话落,三人只觉整个屋子里颤抖了起来,幅度不大却根本无法停止,窗上糊的纸飒飒作响,屋里的桌椅摆设都不由自主的震颤,酒水皱起了波形的纹路,芙梨眼疾手快的把酒杯拿了起来。过了一会,这颤动才停止。
惊风屿睁开了眼,低声骂到:“妈的,说来就来,偏偏叫老子赶上。”
方才,那是地动了。芙梨将酒杯放回桌上,并非她不吃惊,只是对于这地动,她已然习惯了。
从她在饮鸩山时,这地动便时有发生,没有规律,也无迹可寻。虽说这大地震颤来的莫名其妙,丝毫预兆都没有,但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偶尔有几处震得特别严重以外,大部分都没带来什么危害。于是这地动每每发生时,人界早已习惯,不痛不痒犹如家常便饭了,芙梨亦是如此。
海心渡因非属人界又悬浮于北海,自然感受不到,芙梨刚一回来就又体验了这熟悉的地动,竟然还有几分亲切。
只是听他二人所言,绝龙殿一行人频频外出查探,似乎与这神秘的地动有关?他们查这个做什么。芙梨心中暗暗记下,决定日后问问黯恋。
芙梨感觉到有人碰了碰她桌下的膝盖,原来是惊风屿伸腿碰了碰她。只见他忽然弹坐起来,拄着桌子扶着下巴,一双桃花眼亮闪闪的看着芙梨道:“芙梨,小嫂子,你想不想听黯恋小时候的蠢事?”
想啊!当然想!
芙梨太想了,她巴不得知道黯恋这么贱是怎么活下来的。
刚要开口,就见黯恋孩子气的捂住惊风屿的嘴道:“闭上你的狗嘴!”
惊风屿笑哈哈地掰开黯恋的手冲着芙梨道:“他以前叫黯……唔……你把什么塞老子嘴里了!”惊风屿一阵猛咳,一张帅脸咳的通红,连忙够着酒壶往嘴里灌下去。
黯恋灿然笑道:“这叫蠢狗止言丸,专治狗咬人呐。”
惊风屿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摆手嘟囔道:“行行行,我不说了行了吧,你真讨厌,又喂我吃这些乱七八糟的,回头我准得拉肚子。”
芙梨看着这二人心道:“这要是换了海心渡那几位,肯定已经打起来了吧?”
黯恋起身,朝惊风屿伸手,惊风屿乖觉的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黯恋道:“今日我记得是人界的小年夜,你们凡人是不是都要出门热闹热闹的?”
芙梨肯定道:“嗯嗯,往常芝荷镇都是出来摆摊卖年货的,有趣的很。”当然,她是没机会参加任何一个芝荷镇的节日的,因为只要她一出现,人们还哪有心思庆祝,光顾着逃了,芙梨心中默默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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